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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承著,但是心里卻對此嗤之以鼻。對方可是邵太守的獨女,哪是這么好得手的。若真如此,那邵安樂早就不知失身過多少回了。畢竟那邵安樂人長得極美不說,她爹還是洛水城太守。若是誰真能和她搭上關系,那他今后在洛水城的官場上肯定會平步青云啊。這邊沈瑞征很快便換完衣袍,衣冠楚楚的往后院走去。秋菊早已將院內的丫鬟婆子盡數引開,此時安樂軒中當真只剩下了秋菊一人。秋菊早早的便將邵安樂的衣衫盡數褪去,又為她換上了一身輕薄透明的羽紗。邵安樂本就長得十分明艷,這一身近似透明的輕紗,又使得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欲隱欲現。她的臉上還掛著因醉酒而泛起的紅暈,猶如火燒云霞,瑰麗而又嫵媚至極。邵安樂此刻渾身散發著一股成熟的女人韻味,自帶一種天然的蠱惑。看到這一幕后,秋菊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她連忙換上了那套邵安樂常穿的猩紅緞面五彩連波水紋鴛鴦刺繡百褶裙,并將頭發梳成了凌云髻。她原本就和邵安樂的身形相差無幾,現在她又特意的模仿著對方的樣子裝扮。這要是讓不熟悉的人乍看上一眼,還真會誤將其當成是邵安樂本人。為了不著痕跡的對付邵安樂,秋菊也著實是下了番心思。等沈瑞征大步走進院子后,秋菊立即將屋內的蠟燭盡數吹滅。皎白的月光投射到窗紗上,映襯著女子窈窕勻稱的身影。沈瑞征頓時被勾的渾身火起,心里也不由開始揣測起來。難不成真是被他給猜對了?對方當真是有意誘惑于他?想到這里,沈瑞征頓時有些喜不自勝。他就說嘛,他哪點比沈卓那個不解風情的木頭差了。這一個兩個的都傾心于沈卓,看吧,這嫁完人后又后悔了吧。當初我百般求娶你都不屑一顧,現在還不是眼巴巴的上趕著勾搭我?沈瑞征頓時腳步都有些漂浮,整個人都頗有一種揚眉吐氣之感。秋菊見對方往屋內走來,這才從窗前離開。她先是急忙將外衣換下,又匆匆地將頭發梳回雙平髻。然后她捏著鼻子,又往香爐中添加了些香料,并立即用蒲扇使勁扇著香爐。等到香爐里的香料被徹底引燃,升起了一股裊裊回旋的白煙時,秋菊這才試探著喚醒邵安樂。秋菊輕輕搖了搖邵安樂的肩膀,柔聲說道:“少夫人,少爺回來了”邵安樂朦朧中聽到有人喊她,她想要睜眼醒來,卻頗有些力不從心。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皮死死的黏在一起,意識也頗有些混沌不清。但她還是捕捉到了一個字眼,少爺?難道是卓郎回來了?這邊邵安樂還在試圖醒來,而那邊的沈瑞征卻被撓的心尖發癢。怎么還直接走了,這是要先和他玩一些別的花樣?沈瑞征頓時心里□□從生,他連忙大步走向寢室。秋菊見此急忙跑到外間,她隨便尋了個地方靠著墻坐下,假裝成一副早已熟睡的樣子。沈瑞征走進房間后,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外間的守夜丫環早已睡著,而里面的美人衣衫半裸,極為風sao的在床上躺著。沈瑞征的下腹頓時有了反應,他厭惡的看了一眼外間的丫環。雖然他不介意到時候有人在場觀摩,但是那也得看與他歡好的人是誰!這邵安樂畢竟是他的弟妹,萬一此時被人傳出去了,那他們倆都會聲名盡毀!想到這兒,沈瑞征當即一個手刀,將人給徹底劈暈。而后,他這才迫不及待的走向內室。邵安樂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個人影往這兒走來,她下意識的把對方當成了沈卓。邵安樂強撐著身子,向對面的人伸著胳膊,一副要對方抱著她的樣子。對方當即伸手抱住了她,邵安樂心里有些受寵若驚。畢竟沈卓對她可從來沒有那么言聽計從過。而且對方還突然一反常態,對她尤為熱情。邵安樂情不自禁的喚了聲‘卓郎’,對方當即身體一僵。邵安樂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一陣狂風怒浪卷攜。沉沉浮浮之間,邵安樂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室春光,香煙繚繞,靡麗漩霓。次日,邵安樂在夢中有些難受的皺起眉宇。她感覺身上猶如壓著一座大山,難受到幾近窒息。邵安樂不耐的扭動了下身體,旁邊的男人被其驚醒后,當即貪婪的摟緊了懷中的女子。邵安樂瞬間清醒過來,她零零碎碎的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頓時臉色羞的通紅。雖然有些難為情,但是她心里卻攸然感到有些甜蜜。這兩年以來,卓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更別說與她圓房了。今日終于夢想成真,兩人自此結為真正的夫妻,她又怎么會不雀躍歡喜呢?邵安樂一臉甜蜜的抬頭看去,她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卻在看到對方面容的時候,她忍不住的尖叫出聲。“??!你怎么會在這里!”邵安樂連忙拽過被子,將自己捂得嚴絲不漏。沈瑞征以為對方是后悔了,昨夜之事只是對方酒醉之下的荒唐之舉。可他才嘗到落水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又那里能輕易放手。沈瑞征當即冷笑道:“弟妹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昨晚可是弟妹專門派人將我喊來的”邵安樂頓時漲紅了臉,她氣得大罵道:“你胡說!我昨夜很早便睡下了,又哪里會派人將你喊來?分明是你覬覦我已久,趁人之危將我強占!”沈瑞征懶得和她辯解,他徑自下床穿好衣服。等收拾好后,他這才轉身說道:“隨你怎么想,反正昨晚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你就算將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也抹消不掉你已與我歡好的事實?!?/br>邵安樂心里絕望至極,淚水控制不住的滾滾而下。她的肩膀因哭泣而微微顫抖,朱丹色的菱唇更是被其咬到滲血。沈瑞征往常最見不得的便是美人梨花帶雨的嚶嚶哭泣,然而今日邵安樂流淚時,他卻沒有升起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沈瑞征不耐煩的說道:“行了,這事你知我知。我又不會將其說出去,你日后仍是沈家的二少夫人,有什么好哭的?!?/br>說著,沈瑞征便抬步想要離開。他在走到外間的時候,余光不經意間掃到了不遠處的秋菊。他連忙退回去向邵安樂叮囑道:“對了,昨日我來的時候,將你的丫環給打暈了。雖然她并不知道我們的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把她給”說著,沈瑞征便做了個抹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