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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多的解釋,當即又將第二杯酒一飲而盡。 簡短的交流后,施密特夫婦轉身離開。 慕晚有些好奇,轉頭詢問顧霆淵:“你們剛才在談什么?” 她會這么問,是因為察覺到他們交談的時候,那施密特夫人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流轉,從而感覺到他們談話的內容或許和自己有關。 然而顧霆淵的回答是:“沒什么,一些生意上的事?!?/br> 慕晚怔愣。 生意上的事怎么也會牽扯到自己? 正文 第289章 醉酒(1) 壽宴一直延續到當晚九點。 而除了莊老夫人這個壽星受眾人矚目之外,顧霆淵和慕晚形影不離的身影似乎也成為了今天的一道焦點。 不管走到哪兒,只要是出現在大眾視野里,顧霆淵的手始終都在緊緊的牽著慕晚,一直到宴會結束。 不過,從白天到晚上,顧霆淵都在為慕晚擋酒,這一天下來,酒量很好的他也不禁有些醉了。 黑色勞斯萊斯,寬敞奢華的車廂內,顧霆淵有些難受的閉上眼,一張鮮明俊魅的輪廓卻始終美到讓人窒息。 酒醉后的他面頰微紅,眉心處因難受而緊緊的聚攏在一起。 看著他難受的模樣,安蓉兮不免有些擔憂,印象中他醉過的次數很少,第一次喝醉時是剛剛創立御霆集團,為了應酬在所難免。 而第二次,則是慕晚離開的那年,他幾乎醉到不省人事,也著實讓她這個做媽的心疼不已。 慕晚靜靜的坐在一旁,看得出顧霆淵有些難受,但似乎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 不過,他今天醉成這樣,似乎都是因為替自己擋酒? 話說回來,那些賓客干嘛總是敬她的酒?她既不是達官顯貴、更不是商業名流,根本沒有敬她酒的必要不是么? 原本她以為可能是因為自己站在顧霆淵身旁,所以那些賓客們才‘順便’也敬她一下,可當壽宴散場,她和一涵聊了幾句后,詢問之下才得知,那些賓客們當中雖然也有不少人敬赫連的酒,但偶爾才敬一涵,并不多。 而她這里,幾乎是從晚上開始,但凡給顧霆淵敬酒的人,幾乎都會敬她一杯。 慕晚蹙著眉,正陷入沉思。 突然注意到安蓉兮的目光,她怔了一瞬,回過神來發現她正盯著自己。 她愣了愣,有些不解的迎上安蓉兮的目光。 安蓉兮則沒有在她臉上過多停留,很快又將視線落在兒子臉上。 她會這么看著慕晚,是覺得她怎么好像一點也不關心她兒子?都難受成這樣了,她卻靜靜的坐在對面好像個沒事人兒一樣,難道不知道今晚霆淵之所以會醉成這樣,全是因為替她代酒么? 從她的眼神中,慕晚很快就明白過來,安蓉兮那眼神是在埋怨自己怎么一點也不關心顧霆淵。 意識到這一點,她忙轉身從保溫杯里倒了一杯開水出來,遞給安蓉兮:“給他喝點水吧?!?/br> 安蓉兮看了她一眼,并沒有急著接過她手里的水杯,眼神里似乎有別的明示。 慕晚又怔了怔,好一會兒才終于會意,忙將身體挪動,轉到顧霆淵身旁,將水湊到他嘴邊。 “喝點水?!彼曇艉茌p,帶著些許空靈的感覺,讓人聽上去覺得這聲音十分的好聽、悅耳。 顧霆淵其實并沒有醉倒不省人事,意識雖然有些模糊,但人或多或少還是保持著幾分清醒。只是烈酒下肚,他腦袋及胃都十分的難受,加上頭痛欲裂,根本懶得去睜開那沉重的眼皮。 將水杯湊到他嘴邊,慕晚發現他根本沒張嘴,眉心始終緊緊的蹙著,看得出是真的難受。 正文 第290章 醉酒(2) 其實,她也沒有見過顧霆淵酒醉的樣子,頂多就是他每次應酬回來身上帶著點酒味。 他不張嘴,這水自然就沒辦法喂到他嘴里,慕晚無奈的掀目,看了眼安蓉兮,像是在說:他不喝…… 安蓉兮蹙了蹙眉,一瞬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緩解兒子的難受,喂水的事也就只能作罷了。 到了御景莊園,秦風將顧霆淵扛上了二樓主臥,安蓉兮則到廚房去準備醒酒湯。 慕晚靜坐在床邊,靜靜的注視著躺在純白色被褥上的男人,雙目緊閉,眉心依舊蹙成了山川。 她起身走到浴室,用熱水浸濕毛巾,然后擰成半干,接著又回到床前將那溫熱的毛巾覆在顧霆淵那微紅難受的臉上。 溫熱感滲透毛孔傳達至肌膚里層的血液組織,頃刻間讓顧霆淵緊蹙的眉心得到了緩解。 只是,慕晚用毛巾將他整張臉都覆蓋了,所以并未察覺到他眉心的那點舒緩。 看著被毛巾蒙蔽整張臉的男人,慕晚靜靜的趴在他身側,雙手撐住臉頰,就這么靜靜的等待著,打算等毛巾上的溫熱感完全褪.去再拿起賴。 大概過了一分鐘,她伸手拍了拍他臉上的毛巾,確定沒有什么溫度了這才將毛巾掀起。 然而,毛巾剛從他臉上揭開,就看到一雙清冽深黑的雙眸,半睜半瞇注視著她。 “……”慕晚表情一怔。 他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么? “你……??!” 話還沒來得及出喉,她人就感到一陣天翻地覆。 她驚得臉色驟變,差點以為顧霆淵‘詐尸’了! 將她鎖在身下,靜靜的注視著張皇失措的臉龐,顧霆淵的確還有些醉意,但不至于醉倒識別不清眼前人。 “你是魔鬼,還是夢魘……”他半醉半迷,聲音低沉沙啞,透著磁性的質感,極具魅惑之力。 慕晚一怔,沒聽清他剛才嘀咕的聲音。 “什么?” “無論我怎么逃……百計千謀,都始終好像被囚禁在一個有你的夢魘之中,這一輩子,都難逃你的魔爪……“他眼神迷離,帶著些許醉意,讓慕晚分不清是醉話還是夢話。 “你醉了……” 略帶醉意的雙眸就這么鎖著她,顧霆淵輕扯了下唇角,像是諷刺,又更像是自己的可悲。 “醉?或許吧,只有醉了,我才不想你,不念你……完全脫離有你的世界……”說著,顧霆淵眼眶漸漸泛紅,分不清是酒精上頭,還是他心情所致:“可是……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