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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陛下已經醒來了?!?/br>“謝公公?!卑踩还傲斯笆?。蘇公公頷首,離去。周圍有些詫異的目光投來,蘇公公對誰都不假辭色,怎的對狀元郎態度截然不同?不過,很快這種詫異的目光就消失了,現今更引人注意的是陛下的病情。“昨天晚上,陛下被刺殺了!”戶部侍郎楊欽扔出一顆驚雷。“什么?!”“怎么回事?!”“楊大人你莫不是開玩笑?皇宮豈是刺客隨便說來就來的地方?”……立刻,這句話引起軒然大波,一群人在殿門議論紛紛。“怎么?你們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整個皇宮炸開了鍋,陛下被刺客一劍刺中,差點性命垂危?!睏顨J道。“那陛下現今如何?”一個個焦急的問道。“自然是無礙了?!睏顨J道。眾人心有余悸,心頭久久不能平:“我們去看看陛下?”一眾官員點頭,向養心殿而去,一個人繼續問道:“那刺客呢?可繩之以法?”“沒抓到?!睏顨J惡狠狠道。“陛下是千古明君,竟然敢刺殺陛下,抓到一定要千刀萬剮!”一個人也是義憤填膺。一群人聒聒噪噪,安然在他們前面也是準備去養心殿的,走了幾步,回頭來和他們一起走。養心殿門口,眾臣請求面見陛下,蘇公公前去稟告,可憐康盛帝,剛醒過來,就要應付這些聒噪的臣子。一群臣子,跪在榻前,各個聲淚俱下,說的感人肺腑,可憐我們的陛下啊,陛下要多保重啊,江山社稷不能沒有陛下啊之類的話。這么重要的向陛下表現自己的場合,怎能沒有自己?老謀深算的臣子各個肚悱著。每個人說道了這么幾句,安然都能感覺出來康盛帝蒼白的臉要噴出一口老血出來,你丫要煩死朕啊,朕沒被刺客刺死,先被你們煩死了!康盛帝有氣無力的倚在床檐上,揮了揮手。蘇公公明了的上前:“各位臣子,陛下已經知道了你們的心意,您們還是回去吧?!?/br>這時,各個臣子才抹著眼角硬逼出來的淚,道:“臣告退?!?/br>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安然拱手剛要諫言,又被人捷足先登,還是那個人,安然瞪著那道青色的人影,氣的牙癢癢,諂媚也就算了,咋連諫言你也跟我搶?“稟陛下?!崩钌袝蛳碌?,“臣與王舒奉命前往唐河鎮慰問二皇子,二皇子所言,水災已治,流民已妥善安排,臣在唐河鎮卻發現并不是如此?!?/br>他頓了頓,看著康盛帝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唇,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出現在他略顯剛硬的面龐,即使安然見識過他變臉的速度,還是被他驚訝了。他捂著心口,痛心疾首道:“唐河鎮水災泛濫,百姓流離失所,而二皇子卻聲樂犬馬,漠視百姓死活。臣派人初步統計過,已有將近二十萬百姓死于非難,五十萬流民逃往其他鎮,唐河鎮之內到處都是死尸,鄰鎮遍布災民,還請陛下盡快處理?!?/br>對于李尚書說的統計數字,安然有些疑惑,他什么時候統計了?他不是整天和自己呆在凌云閣,當時他還要了兩個小童整天嬉樂,自己當時還好生肚悱過他。可是,現今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安然立刻跪下附和道:“陛下,唐河鎮之境慘絕人寰,人神共泣,陛下若是再不處理,只怕會增加更多的傷亡?!?/br>兩人跪在地上等康盛帝的回話,長久的等著。突然康盛帝的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齜目欲裂,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整個床檐、床下到處是鮮血。蘇公公臉上大變:“快傳御醫!”御醫趕來的途中,康盛帝又吐了好幾次,他嘴中斷斷續續的道:“逆……逆子……!”雙眼迸出無盡的憤怒。安然看他如此,也明白,自己辛辛苦苦維護的江山,不惜以自己心愛的女人為代價,卻被自己的兒子如此糟蹋。唉,只能說,因果循環啊。安然在心里道。御醫匆忙趕過來,搭上康盛帝的脈,大驚失色:“陛下何故如此動怒?”這時,安然和李尚書,一個看天,一個看地。御醫看沒有人回應他,眉頭蹙的緊緊的:“陛下本就損傷心脈,萬不可有太過激烈的情緒,陛下胸肺郁氣積壓,不利于養傷?!?/br>御醫開了幾服藥,又再三警告不得再受任何刺激,番才離去。安然和李尚書皆看了看床榻上昏迷的康盛帝,然后抬步就向殿門走去。“李大人,我一直有個問題?!痹诼飞?,安然仰著頭晃悠著道。“……?”李尚書又做高冷狀態。“你前世是戲子出生?還是父母皆是變臉專家?”安然狀似非常疑惑的道,有人比他還虛偽,他心里不爽!李尚書斜眼瞟了一眼他,背著手,邁著闊步,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就是沒有答話。這樣子,又讓安然差點氣的要暴走。呼,不生氣,生氣長皺紋,安然在心里安慰道。抬頭,明晟不知何時站在他面前,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立刻全部的氣都消失的不見了蹤影。數日未見,如隔三秋。安然終于有點體會古人所說的意思了,高樓紅瓦下,他頭戴玉冠,長袖翩翩,君子如畫。這樣一幅場景,兩人目光相觸,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從心靈深處突然有種強烈的感覺,什么主神,什么任務,什么人類毀滅,全部都拋棄,只想和他這樣一直站著,天荒地老。更何況,那些什么黑洞、什么毀滅,還不知道簡程為了騙他幫他,添油加醋加了多少。作者有話要說: 明后兩天暫更。。。給大家講個小笑話補償一下:眼鏡蛇受(眨巴眨巴著可愛的眼睛):爸爸爸爸(聲音甜甜的),我們的毒是不是非常厲害~眼鏡蛇攻(一臉驕傲):那是當然,我們眼鏡蛇的毒豈是平常的毒?我跟你說……(突然小攻攻發現了些異樣)眼鏡蛇受戳著手:“爸爸,不好意思,剛才接吻的時候,我不小心……不小心把你的舌頭咬破了……”眼鏡蛇攻:……(昏了)☆、12.9“如何,唐河鎮辛苦嗎?”明晟笑意然然道。“不辛苦?!卑踩灰矎澠鸫浇?,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明晟定定的看著他,道:“也是,高床暖衾,醉生夢死了吧?!?/br>安然一滯,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么,趕忙擺手解釋:“我就去了一趟,什么事都沒有?!?/br>明晟翹起唇角,安然靜靜的看著他,又是半響才知道,他哪是是質問,是明知故問來調侃自己。安然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