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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卻被鐵殼包住無法出芽一般,分外憋悶!偏偏那鎖具正面是一個堅硬如盾牌一樣的屏障,將陽物那崛起之勢生生阻擋住,讓他既不得脹大又不能挺立,生生憋縮在那一小塊地方,就如同一個陽物形狀的棺材。這樣后面堵著前面憋著,讓武松兩處受折磨,半點喘息之機都不留給他。武二郎咬著牙幾次想要站起來,奈何轎子本就是只供人坐著的,他身量又高大,若是腿上直起一些,上身便要弓腰縮背,卻直到頭觸了頂也無法直起膝蓋,半弓著腿屈著身子局促在那里,就如同孵蛋的雞一樣。武松無奈之下只好又坐下去,可是屁股一沾到座位,被那堅硬的椅面一頂,腸子里的東西便仿佛又往深處鉆了一點,讓他的臉瞬間脹成了紫茄子色。恰好這時轎子忽地一顫,武松克制不住地便悶哼一聲,身子猛地一抖,便如同將士中箭一般抱著下面歪倒在座位上,身上不住地抽搐,原來剛才那一下好巧不巧竟令玉棒正點在yin窩處,登時便讓這硬漢渾身卻如中風麻木,兩腿一似斗敗公雞,眼神凄慘便如同末代兒皇帝國破家亡一般。好歹他咬緊牙關不肯呻吟出來,可是那三十六個牙齒卻也捉對兒廝打,清晰的叩擊聲便如同和尚敲木魚一般。武松這時才知道自己身體里嵌著的不是一根玉棒,竟是一只不知何時會炸響的催命爆竹!過了好一陣,這被禁閉在小小四方空間中的漢子這才緩過了一口氣,他兩手撐著座椅慢慢直起了身,透過朦朧紗簾又往外看,只見外面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個個快活,可是又有誰知道這薄薄一層轎簾之后的慘事?若依武松往日的性子,他此時手腳自由,哪里肯被人這樣拘著?豁出去丟臉,也要赤淋淋跳出去奪路而逃,大不了找個路人將他的衣服剝了罩在自己身上便是。可誰知那練赤光竟是恁地邪惡,他將自己剝得精光也便罷了,卻偏偏弄了那么一個金光耀眼的東西吊在自己胯下,雖是遮住了陰毛陽物,但只要自己一跳出去,旁人立刻便會看到自己那里,然后腦子里便不知作何想。便是后身也是難看,一條金鏈子夾在臀溝中,不但勒得臀縫難受,讓人看到了還當自己愿意在門縫中嵌著這樣一條鎖鏈,免得臀間漏風,便如同遼東的冬天房門四周都要釘上氈條一樣。武松既逃不得,又喊不得,雖是四肢伸展自如,唇舌也隨意開闔舒卷,但只因陰部被制,羞恥處戴上一個招眼的幌子,便好像整個身子都殘廢了,在這轎中如同畫地為牢一般,雖是一頂脆弱的木頭轎子,自己也出不去!武松在轎中萬分憋悶,不住地扭來動去,只敢用半邊屁股挨著座椅,仿佛旁邊坐了一個高貴的長官一般,兩條腿也忍不住大大叉開,好像這樣能舒服一些。轎子在城中走了好一段路,這才進入一所宅院,武松知道這就是練赤光的巢xue,便強忍著下體的不適,輕輕將簾子撩開一點縫隙,仔細向外看著。卻見那宅院竟是極大,走進了頭層院子,那里都是健壯的男仆,把守門戶往來奔走,到了第二層,也是許多仆役運送貨物栽花種樹,進入第三層,房屋軒堂便精致了許多,驕婢侈童紛紛羅列。武松本來在轎子里扭動個不住,如今進了一層院子,他身上便寧帖一些,進到第三層,他的身子便定在那里不動了,又進了第四層院子,這時武松鼻孔中原來的咻咻喘息聲也安靜下來,原本滿是焦躁氣息的四方小轎中竟詭異地毫無聲息,仿佛臀間的苦都不發作了一樣。轎子一路上換了幾撥人來抬,兜兜轉轉也不知經過了幾重院落,光是垂花門也過了五六道,仿佛四面八方都是門一樣,繞得武松頭暈眼花。只見那層層院落里樹木花盆重重疊疊,一片紅香綠影,又隨處可見亭臺樓閣、假山池塘,這一片府第倒像是蓋在仙山上一樣,美得有點飄。走過了好一陣,武松終于被抬著通過一條抄手游廊,在一個穿堂門前給放下,然后轎簾一掀,一身錦繡光彩耀眼的練赤光半個身子便探了進來,猿臂一舒,正抓在武松手腕子上,將這正在發呆的人一把便扯了出來。武松陡然間脫出了轎子的屏障,外面好大日頭頓時照在身上,渾身上下都被晃得亮堂堂的,他本來在轎子里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此時乍一在外面亮相,竟像是方才還穿著轎簾,此時突然被脫光一樣,萬分羞恥難受。他身子不由得一抖,便仿佛暗處的壁虎忽地被拿到燈臺下一樣,登時便捂著下體慌得想要四處亂竄。穿堂前面臺磯上正坐著幾個俊俏的小廝侍女,武松這副樣子被小廝們看了也就罷了,不過是抿嘴微笑,那兩個女孩子則毫不顧忌,銀鈴般嘻笑了出來,立時把武松羞得面上如同涂了雞血一般,狠狠瞪眼過去,暗恨這丫頭不莊重,看來也是個不守本分的。武松縮著膀子,兩手護緊陰部,喘了兩口氣想到事情不對,忙分了一只手到后面去捂著屁縫兒,兩手一前一后,倒像個護襠一樣。練赤光笑瞇瞇見他出夠了丑,正弓著身子驚慌地不住向左右哨探著,攥住他胳膊的光潔手掌便一個用力,將這光身漢子拖著繞過穿堂當地的大理石山水插屏,進了內宅大院。武松暈頭轉向被他一路拖著走,過了廳又過了門,只覺得一道道簾子在自己面前挑開又在自己身后放下,偏偏練赤光走得又飛快,讓他想仔細看看都得不出空兒來,哪里能記得路徑?最后練赤光將他帶進一間屋子,武松一打眼只覺得房子里金銀耀眼,下一刻便已經天旋地轉被扔在了一張大床上。還不等武松翻身起來,一根手指便已經點在他下體戴著的金鎖套上,練赤光只叫得一聲:“定!”武松下面便如同被敲了一根釘子一樣,身子再掙扎不得。武松一條虎狼般的身子長拖拖仰躺在雕花大床上,兩條腿還耷拉在地上,真如同放倒了的牛皮口袋一樣,尤為可嘆的是他兩條腿如今竟似是習慣了一般,在此情境之下不由自主地便分開撂著,不肯夾住那襠。練赤光握著武松被束縛住的yinjing,笑道:“你如今倒是學大方了,下面敞亮豁朗得很,這是在向主子顯示豪放嗎?”武松恨恨地道:“你這妖邪一味逞威禍害人,用那上吊的套子將老爺下面拴得如同挨閹的牛馬一般,我那行貨憋悶得出汗,這樣敞開來也好透透風!”練赤光笑得前仰后合,摸著他的臉,道:“我的兒,難為你如此風趣!你既嫌憋悶,怎的不將它扯開了?便是后面塞的那東西也不難,你自己還下不得手抽出它來么?怎會恁怕?往日又不是沒有經歷過?!?/br>武松眼里冒火,怒道:“你當我喜歡這樣挨著么?你那鏈子套子也不知是什么東西做成的,金子銀子老爺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