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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揉搓?趁此空閑你倒該想想,日后出去了,要怎樣往家中傳信,切莫這樣頹唐下去,從此聽人擺布,蹉跎了一生?!?/br>宋清本來還好好地歪在那里,聽武松說了這些話,頓時兜起一腔心事,這許多日子的煩惱一下子全都涌了上來,竟立時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道:“武松哥哥,你和我仔細說說,那練赤光到底都將人賣到何處?你可見過那些買家么,都長得什么樣子?我心里好不晃悠,只怕自己苦命,被送到那無處求告的地方!”武松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練赤光做事精細,他選的買家都是有錢有勢,里外密不透風,哪會容得你求告?只不過蛇有蛇行,鳥有鳥道,要你使出聽聞過的江湖手段來,找個空隙遞信出去罷了?!?/br>口中卻道:“我見的也不多兒,只看到過一個。聽說當初練赤光剛接手店子時撂倒一個好漢,將他賣了給一個富商?!?/br>宋清心頭頓時一翻個兒,腦子里出現了一個穿著綢緞衣裳、腦滿腸肥之人。“后來有個楊春,歸了一個狗官,那官兒是進士,會寫詩,想來不會怎樣打罵人?!?/br>宋清眼前又出現了個山羊胡、老鼠臉、眼放賊光的猥瑣中年男人,早就聽哥哥說過,越是一肚子墨水的文官越是邪僻古怪,在內宅最喜歡玩兒花樣的人就是他們。這時武松又說:“最后一個我倒是見著了,飛龍頭陀的主人是個衙內,便是赫赫有名的樞密使童貫的兒子,倒是長得好模樣兒,水也似后生,況兼十八九歲,正在妙齡之際,那飛龍已有三十幾歲,飽經風霜一條漢子,這兩人也不知能否合到一處?!?/br>宋清原本正心驚rou跳,聽了這話方才好了一些,低低地聲音道:“這個卻好?!?/br>武松一愣,馬上便點頭道:“也是,年輕公子少不更事,更好哄騙一些,只怕逮住機會就能鉆出去?!?/br>如此又過了一個月,這一天練赤光下來笑瞇瞇對武松說:“武二,你的好日子到了!”武松一聽,腦子里便頓時轟地一聲響,跳起來怒吼道:“練赤光你這邪人!你當俺武松是從前那般好摧折的,沒了男兒脊骨,任你賣來賣去,換著人騎壓,告訴你,老爺乃是響當當的一個好漢,再不受那樣氣的!俺手上有的是好力氣,憑你將我賣給誰,除非他把我四肢砍斷了吧,否則一拳便將他臉上打個稀爛,縱然綁著我的手,我這里‘玉環步,鴛鴦腳’,也將他心口窩踢個窟窿!到時卻讓他家和你打人命官司!”武松兩只手背在后面,手腕上的鎖鏈被他這劇烈一掙,帶得嘩啷啷直響,只為他近來替宋清抱不平,頗又有些不馴順,練赤光便將他兩只手又羈縻在后面,以示懲罰。練赤光見武松如同受了驚的烈馬,奔騰跳躍便如同要扯斷韁繩一般,便一把將他的精赤身子拉到自己懷里,笑嘻嘻地安撫道:“武都頭,你急什么?我何嘗說要賣你來?正因為舍不得閹割了硬漢,所以你這一身力氣如今還好好地長在身上,渾不像前面那幾個,弄到男不男女不女,僧不僧俗不俗的。啊,這正是‘玉露凋傷楓樹林,巫山巫峽氣蕭森’,好不傷感人也!”武松聽他念了兩句詩,哪里聽得懂?又見他說得不倫不類,雖是同情的話兒,聽到耳朵里卻是加倍譏嘲。武二郎強將胸中的怒氣往下壓了壓,問:“那你要將我如何?”練赤光斜睨著他,悠悠蕩蕩地說:“帶你回我的老巢去,從此不須再窩在這地洞子里了!”武松愣了一下,下一秒已經被他掀翻在床上,練赤光手上如同使弄幻術一般倏地變出一副金燦燦的工具來,按住武松的腰便將刑具給他戴上。武松雖是受慣了強暴,但這一次卻與往日不同,那黃金鐐銬箍得他下體憋悶得厲害,說不出的難受,竟比練赤光用roubang來捅更為難捱。練赤光將他下體禁錮好,便將他手上的鎖鏈打開,扯著他的膀子將他拎了出去。隔壁宋清見武松走了,頓時覺得孤單無靠,哀哀地叫了聲:“武二哥!”武松看了他一眼,心中也是難過,暗道:“兄弟,如今我也顧不得你了!”便被練赤光拽著往外去了。第十四章城中的大道上,一乘轎子正由四個人抬著穩穩地走著,武松坐在轎子里,輕輕掀起簾子往外看,自己被關在地牢中大半年,如今終于得見天日,一想到那深深的地下,武松頓時覺得自己的骨頭里都要發霉了,須得在日頭下好好曬曬才好。但當街邊有人往轎子里看的時候,武松就如同被火鉗子燒了手一般,指頭上一抖,那輕薄的轎簾便落了下去,將外人的視線隔絕開來。武松不由得低頭去看自己的身體,只見自己一身精壯肌rou上一條線頭兒也沒有,赤條條一絲不掛,袒胸露乳,兩條粗壯的長腿上汗毛森森,都看得見,宛如飛毛腿一般。這卻不是最慘,讓武松萬分禁受不得的是胯間拴縛著的那套東西。練赤光不知從哪里弄來這副金光閃閃的邪物來,前面一個套子,后面一根棒子,他先將自己的陽物塞進那套中去,下面端口處用一枚銀白色花朵狀的東西鉗住,死摳到rou里,那花心中還有一條花蕊,那細細的金線條兒便直插進自己guitou中去;性具根部的兩枚yinnang也被兩個半圓形的金絲蓋碗死死扣住,膨脹不得;最讓他憤恨的是那根塞進自己屁股里面去的玉棒,武松腸子里被異物插入的次數雖然不少了,但卻都是活生生的男性物件,又熱又彈又能動,哪像這涼颼颼的死硬東西一般僵直?自己如今莫非是被一根石頭棒子強占了么?一想到這里,武松心中便更加憤慨,一時間竟覺得練赤光將陽根插入自己體內來好像還更尊重自己一些,自己絕不想被一根死物捅搗里面!可恨那玉棒尾端被一根金鏈子穿過,那鏈子前端與陽具套相連,后半段從臀縫間穿過直掛在腰間的金箍上,竟是無法取下!可嘆武松空有一雙力能搏虎的大手,對胯下這堆東西竟是奈何不得,這真如同壯牛受制于鼻環一般!武松在轎子里坐立不安,體內埋著的棒槌讓他腸子里被頂得難受,轎子雖然走得穩,但卻難免有些起伏,武松屁股下面的座椅一顛顫,插在腸道里的玉棒就微微挪動一下。偏偏那物件做得極是陰毒,上面不是光滑的,表面竟有許多小小的凸起,因此雖然只是輕輕顫動,卻也像有許多只小爪在腸壁里抓撓一樣,讓人激靈靈直打冷戰。武松被這東西這般刺激了幾回,前面便漸漸膨脹挺立了起來,只可惜前方的金鎖套竟宛如是給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陽具裝進里面后嚴絲合縫沒有半點空隙,一絲風兒也不透,一點脹大的余地都沒有,便如同一粒泡發了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