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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日趕路到午時沒碰上能打尖的地方,錯過了午膳,眼見著距離總壇不遠,二人便也沒停,尋思回來吃,結果卻把這事給忘了。他便在半路上吩咐弟子,叫他們通知廚房的人多準備幾樣酒菜,送到和風軒去。走到藥房的小院外,郁子珩便聽到羅小川問闕祤還會不會再離開的聲音,當即腳步一頓,沒再往前走,想聽聽自己不在時,闕祤會怎么說。然而闕祤卻好半天也沒答話。郁子珩不禁有些緊張。“闕大哥?”羅小川有些急了,“你剛剛不是還……”不知他后邊的話為什么突然斷了,郁子珩著急地偷偷探出個頭向里邊看去,然后……他的視線便與闕祤的撞在了一處。闕祤一根手指還壓在羅小川的嘴上,似笑非笑地對郁子珩道:“你想聽什么?”“你知道我來了啊……”郁子珩尷尬地挪進去,把闕祤的手從羅小川嘴上抓過來,很想自己啃兩口。闕祤淡定地把手抽回來。“闕大哥,你不是說不會走了么,怎么又不讓我說了?”羅小川一臉懵懂地問。“你都問了好幾遍了,還說什么?”闕祤有意避開了郁子珩灼熱的目光。郁子珩得意道:“你闕大哥可能還會走,不過一定是與我一起的,所以你可以放心?!?/br>羅小川似乎才看到他一樣,仰著腦袋呆呆地盯著他又看了好一會兒,才噌地竄起來,站得筆直,大聲道:“教主!”郁子珩:“……”闕祤好笑地在羅小川頭上摸了一把,站起身來,對郁子珩道:“我跟程岳說了你的事,他去給陳叔看藥去了,很快就過來,你再等一等?!?/br>“不等,我們去找他?!庇糇隅窭镒?,“看完了好吃飯,我都要餓死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此為某人賣萌要來的加更獎勵哈哈哈☆、彰明較著程岳為郁子珩診了脈,確認他身體里的毒都已經清干凈了,還想再問一些細節,郁子珩卻沒耐心一一給他解答,只敷衍了幾句,便將闕祤一起拖走了。回到和風軒時,酒菜正巧備好,郁子珩左手將闕祤按在座位上,右手已經拿起筷子夾了菜往嘴里送了。“怎么餓成這個樣子?”闕祤說著,為他盛了碗湯遞過去,“慢點,當心噎著?!?/br>“最近胃口好?!庇糇隅褚矌退麏A菜,“不用管我,你也吃,都餓了一天了,可別餓壞了?!?/br>闕祤吃了口菜,莫名便從有些熟悉的味道中品出一絲歸屬的意味來,連咀嚼的動作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像是在珍惜什么一樣。郁子珩瞧見了,狀若無意地道:“怎么樣,還是家里的菜好吃吧?”闕祤笑笑,“嗯,還是家里的菜好吃?!?/br>郁子珩覺得心頭軟成了一汪水,立即叫來下頭候著的婢子,吩咐道:“去聽雨閣一趟,把執令使的東西都搬到我房中,和我的東西一起整理好了,半個時辰內都弄完,聽到了么?”婢子應聲去了。郁子珩殷勤地又給闕祤夾菜,“嘗嘗這個,味道很好?!?/br>“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你緊張什么?”闕祤心情也不錯,還幫郁子珩倒了杯酒,“怎么你回來了,沒人說要幫你接風洗塵么?”郁子珩挺直的背脊這才稍稍放松了些,“有,但是我沒答應。最近事情不少,就別耽誤時間在那些上頭了,反正要喝酒日后有的是機會。再說,我果然還是更想和阿祤你兩個人一起用膳?!?/br>“少給我來花言巧語油嘴滑舌那一套?!标I祤一筷子熏兔rou直接塞進了他嘴里,“聽程岳和小川說,陳叔可能快醒了,這事你知道么?”郁子珩十分享受對方的喂食,吃東西的樣子簡直像被順了毛的懶貓,“我也聽說了,可文杰說程岳早近一個月以前就這么說了,結果陳叔到現在也沒醒過來?!?/br>“我適才又問程岳,他說五六日之內,陳叔定然會醒。我還問他需不需要雪山靈芝來補身體,程岳說他不清楚那東西的療效,還不敢用。以陳叔目前的情況來看,養身體要用的藥他那里都有?!?/br>郁子珩微怔,“你既然想到了陳叔可能會用到雪山靈芝,為什么答應了那位白公子把藥都給他?”“我那時想著總得先叫他答應了救你,不把條件開大一些,他再額外生出什么猶豫,總歸是對你不利的?!标I祤端起酒杯淺啜了一口,“等救了你,我們回來,如果陳叔真需要,我再跑一趟問白公子求藥,他應當也不會不給?!?/br>“說誰你不會算計的,這不都算得好好的?”在他瞪過來之前,郁子珩又討好道,“不過費盡了心思都是為了我為了尋教,阿祤你怎么這么好?”這種話聽多了闕祤也沒了初時的不自在,已經能做到習慣性忽略了。他又喝了口酒,吃了口菜,而后才不情不愿地提起那個一想起來就讓他頭皮發麻的人,“怎么沒聽你提到林長老,他居然難得地沒找你的麻煩么?”“他不在尋教,”郁子珩道,“說是擔心孟堯為保命而逃跑,帶人過去看著了。這事做得也不像他,我還奇怪呢,正尋思著叫人去將他替回來?!?/br>闕祤握著竹筷的手一頓,“走了多久了?”郁子珩笑道:“不愧是我夫人,跟我一樣的反應?!?/br>闕祤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郁子珩舔了下嘴唇,“聽說有半個多月了?!?/br>闕祤皺起眉。“怎么了?”郁子珩拖著椅子蹭到離他更近的地方,“你不是向來不喜歡和林長老打交道么,他不在你還不高興了?”闕祤又沉默了片刻,才道:“程岳近一個月前說陳叔會醒過來,他半個多月前離開總壇,豈不是得知了陳叔即將醒來的消息后,他立刻便走了么?”郁子珩放下竹筷,直直看著他,“你想說什么?”闕祤把杯里的酒喝干,碗筷往前一推,人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你自己也說了,這件事做得不像他,那他為何要這樣反常?陳叔要醒了,當初他被人打傷時很可能看到了那人的臉,眼下所有人都好好待在總壇里,除了林長老,后頭的話便不用我多說了吧?”郁子珩的眉頭也漸漸擰成一個結,站起來踱了幾步,道:“不會,怎么會是他?他和我爹交情便不淺,是看著我長大的,怎么可能是長寧宮安插在尋教中的jian細?”“若不是長寧宮安排下的,許就是你義父安排下的吧?!?/br>“別說了!”郁子珩粗著嗓音打斷他。闕祤抿了抿唇,起身往外走。看著那道纖瘦卻挺拔的背影,郁子珩沒來由一陣心慌,兩步沖過去攥住他的手腕,急道:“阿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