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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要快??倝械娜诉€都沒來得及得知郁子珩回島的消息,便猝不及防地直接見到了他本人。云清半張著嘴,呆呆地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郁子珩,好半晌沒能回過神來。郁子珩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魂了回魂了!”“教主!”云清驚喜地喚出聲,見他氣色比走之前好了許多,更是替他高興,“您可算是回來了,在外邊一切都好么?”“都好都好,”郁子珩一回手把隔著幾步遠不言聲地跟在自己身后的闕祤拉過來,“還把你們教主夫人找回來了,簡直不能更好了?!?/br>闕祤:“……”云清向他福了一禮,“執令使?!?/br>闕祤微微頷了頷首,“圣女?!?/br>“你們兩個快停吧?!庇糇隅褚膊还苊媲斑€站著個姑娘,直接把手探進了闕祤懷里。他這一下速度極快,闕祤沒能躲開,余光瞥見云清迅速轉開了臉去,羞怒得雙頰一下子便紅了,邊躲邊低吼道:“你做什么!”郁子珩卻已經停了手,笑嘻嘻地對著他晃了晃自他懷里摸出的令牌來。闕祤沉著臉看他,眼底有明顯的慍色。“清兒,看到這令牌了吧?”郁子珩將令牌遞到云清面前。云清拿不準他的意思,便只點了下頭。“記清楚它的模樣,回頭找人畫了圖,分發到各分壇去?!庇糇隅袷樟随移ばδ樀谋砬?,用教主慣有的沉穩聲調道,“傳我命令,日后見令牌如見教主,記得了么?”云清怔了下,目光在闕祤臉上掃過,最后又落在令牌上,鄭重應道:“屬下遵命?!?/br>“通知大家我回來了,叫阿梵文杰他們到流云廳見我?!?/br>云清應了聲是,匆匆去了。等她走遠了,郁子珩才小心翼翼轉頭看闕祤,雙手捧著令牌遞了回去,干咳一聲道:“那個……阿祤你別生氣?!?/br>闕祤沒想到他回尋教后下的第一道命令居然是這個,多大的氣自然也都煙消云散了,無奈地自他手中接回令牌,道:“不怕我以后拿著你的令牌去做壞事了?”“我還真挺期待你能做出什么壞事來?!庇糇隅褚娝簧鷼饬?,表情放松下來。闕祤將令牌收好,問道:“路上怎么沒聽你說?”“說了哪還有什么驚喜了?”郁子珩長出一口氣,如釋重負道,“我早就想這么做了?!?/br>闕祤的唇角自然而然地向上翹了翹,為了不被郁子珩瞧見,他便邁步往前走去,平靜道:“我也沒覺得有什么驚喜?!?/br>“阿祤……”郁子珩拖著長音喊著他的名字跟上去,摸了摸下頜道,“教主夫人太過無視自己的夫君,晚上我一定要好好教教你……”“你說什么?”“沒……沒說什么……”郁子珩見他一路往聽雨閣走去,半路拉住他道:“你不與我一起去流云廳么?”闕祤搖了下頭,“你去把離開后的事大致和他們說一下吧,后頭還有什么安排也順便討論出來,晚些時候再告訴我。我回去洗一洗換身衣裳,想先去看看陳叔和小川,順便也叫程岳稍后到你那里去一趟?!?/br>“行吧?!庇糇隅襁@般說著,卻沒放手。闕祤低頭看了眼他的手,又用疑問的眼神看著他。郁子珩直接把他拖到了自己懷里,貼在他耳邊道:“今日開始就搬到和風軒去住吧,好不好?”闕祤推了他一下,感覺那雙環著自己的手透出不由分說的堅決來,只好笑著拍了拍他的背,道:“好?!?/br>郁子珩這才慢慢放開他,向后退了兩步。自打在飲血峰上找到闕祤,二人把話都說開了重歸于好后,幾乎是整日膩在一起。這會兒想到要和他短暫分別那么一陣子,郁子珩倒是有些不舍起來。他于是便冒著再次惹怒闕祤的危險,湊上去在他眼角飛快偷得一吻,而后于闕祤發作前直接用輕功跑遠了。半空中傳回了他一句話,他說:“不用叫程岳到我那兒去了,你等著我去接你!”闕祤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又邁開腳步,手指輕輕滑過含笑的眼角,輕聲道:“哪個用你去接?”也不知是在說給誰聽。聽聞教主回來了,兩位護法以及追風使潛夜使火速趕往了流云廳去見。郁子珩走進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都在了。幾個人迅速圍過來,分別喊著教主的聲音立刻讓他頭疼了。他忙將手舉起,分開眾人到居中的位置坐了,道:“我知道你們想問的很多,先聽我說,等我說完了你們再問,行吧?”他便把離開煦湖島后的事情挑重要的大致說了,末了還不忘道:“所以往后阿祤就是名正言順的教主夫人了,你們對他都要尊敬些,清楚了吧?”沒人應他這話。祝文杰道:“教主身上的毒解了,這是件大好事,總算沒往中原白跑一趟?!?/br>“這是阿祤的功勞?!庇糇隅袢洳浑x闕祤。偏生左護法極不懂看顏色,道:“沒想到蘭前輩的手伸得那么長,早就到了我們都沒去過的中原了?!?/br>“屬下昨日才聽說了鄭耀揚死了的消息,正要求證是真是假,還真沒想到是教主殺的?!币蠛@璧?,“如今長寧宮不過就是個空殼子了,教主打算什么時候對付孟堯?”郁子珩雖不滿于他們都回避了闕祤的問題,不過到底也不是全無正事,聽殷海黎這般問,又左右看了一眼,道:“對了,怎么不見林長老?按說聽到我回來的消息,他該是第一個出來才對。而且就算長寧宮現下什么氣候也成不了,打過去也不是件小事,須得讓長老知道?!?/br>“林長老不在總壇中,”馮宇威道,“他擔心孟堯會金蟬脫殼為了活命丟下長寧宮自己跑,非堅持要親自帶人去看著,誰都勸不住?!?/br>郁子珩意外地挑了下眉——長老在教中是極有分量的人物,年紀又都不輕,不管發生多大的事,他們一般都只負責坐鎮總壇,不會外出執行什么任務。這雖然不是明文定下來的教規,可每個人的心里都有數,再說似林當那般盛氣凌人慣了的脾性,斷不會做這種自降身份的事才是。“走了多久了?”郁子珩問道。“有半個多月了,至今沒傳回孟堯逃走的消息來?!弊N慕苷f完這句,又想到了旁的,臉上嚴肅的神情柔和了不少,道,“對了,教主還沒聽說呢吧,程岳說陳叔有可能就快要醒過來了?!?/br>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郁子珩也不再想那些讓人心煩的破事了,簡單對他們幾人說了要收拾長寧宮的打算,并叫他們看著去準備,自己便往陳叔那邊去了。饒是郁子珩已經盡量長話短說,從流云廳里出來也是快兩個時辰后的事了,天色漸暗,各處都已掌起了燈。肚子有些餓了,郁子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