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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倍的婢子正在往樓上送膳,不由有些奇怪。有人遠遠看見他,朝他微施了一禮,迎上前來。那是個身著紫色裙衫的明艷女子,一顰一笑里都帶著江南山水一般的婉約,偏生又有三分豪氣若隱若現,交織出這樣一個仙子似的秀雅靈動、顧盼生姿的美人。“公子安好?!泵廊俗叩浇?,又福了一禮,“公子入住總壇這些時日,云清一直未及請安,還望公子見諒?!?/br>“姑娘不必多禮?!标I祤并不關心她是誰,只關心現下是什么狀況,正要開口問,卻瞥見閣樓二層的圍欄邊上站了個人,正笑吟吟地朝這邊看來。郁子珩又往前傾了傾身,半趴在橫欄上,一臉慵懶意地道:“天氣真是不錯是么?書上說中原有四季,我真有幾分好奇;煦湖島上只有這一季,不過我覺得也挺好?!?/br>他半閉著眼睛,仰起的臉迎著夕陽,柔和的光灑在他身上,映出不一樣的溫暖;微風吹起他琥珀色長衫的下擺,竟讓那人顯得不甚真實了起來。“教主?!痹魄搴笸税氩?,垂首行禮。“闕祤,這是云清?!庇糇隅裾驹跇巧辖榻B道,“也不知道長老們從哪里學來的規矩,說像我們這樣的門派一定要有一個圣女,正好這丫頭和我一起長大,就給她當了?!?/br>闕祤順嘴道:“你們是什么樣的門派?”郁子珩:“……”云清淺笑,“什么圣女,我啊,也就是個管家?!?/br>郁子珩贊許道:“多虧有你管著這個大家,不然尋教早就亂了套?!?/br>“圣女有什么規矩么?”闕祤想起從前自己接觸過的一些門派,有著這樣的身份的女子大多都被那些要命的規矩束縛住,困在那轉身都嫌狹窄的牢籠中不得脫身,郁郁度過一生。面前的女子年輕美好,不過初面,闕祤心里已經產生了類似惋惜的感情。云清卻是一怔,“圣女該有什么規矩么?”闕祤:“……”郁子珩聽明白了他話中意思,笑道:“你那邊的圣女有規矩?快說出來?!?/br>“我只是隨口一說?!标I祤向閣樓入口走去,“不知教主來此,所為何事?”郁子珩沒回答他的問題,擺手叫上完了酒菜就候在一旁的婢子們都出去,“清兒,闕祤不喜歡有人伺候著,往后沒他允許,叫這些人都在外邊等,不要進來?!?/br>“是?!痹魄鍛?。上得二樓來的闕祤意外地看著郁子珩,訥訥道:“教主如何得知?”郁子珩笑了笑,“有些事多加留心,自然也就知道了?!?/br>闕祤了然。也就是說,監視。“你也去用膳吧?!睂υ魄逭f完這句,郁子珩轉身朝里間走,喚闕祤道,“執令使,今日晚膳我在你這里用,你與我喝幾杯吧?!?/br>等他進去了,闕祤又在原地站了一陣,才淡淡道:“教主吩咐,自當遵從?!?/br>二層被整個打通,四面都有寬敞的出入口,沒有門扉,只垂著珠簾,有人走過時珠子碰撞便發出不甚清脆卻十分悅耳的聲響,讓人心情也跟著好起來;里間則顯得有些空,除中間擺放了一張大桌子和一圈椅子,以及角落處的矮幾和花瓶外,便再無其他了。郁子珩走到桌邊坐下,為闕祤拉開身邊的椅子,道:“坐?!?/br>闕祤本想和他隔著張大桌子對坐,見他如此,只好坐到了他身邊。“前段日子你身體不適,只能吃些清淡的,便一直沒機會讓你嘗嘗我煦湖島真正的美味;”郁子珩提起筷子在桌面令人眼花繚亂的菜色前畫了個圈,選中了一道魚,夾了一大塊到闕祤的碗里,“今日問了陳叔,他說你已經可以正常進食了,我便叫人準備了這些,你吃吃看是否合你的胃口?!?/br>闕祤卻沒動筷子,低頭道:“謝教主關心?!?/br>這人身上忽然多出了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郁子珩探尋地看了他兩眼,嘆了口氣放下筷子,從懷里摸出塊金色的半個手掌那么大的一張牌子,遞給闕祤道:“既然封你作執令使,總要給你張令牌,我今日便是為此而來?!?/br>闕祤遲疑了一下,才伸手接過。手掌下沉的瞬間,他臉上閃出些許詫異,這令牌比自己想象得要重得多,竟是純金打造。郁子珩滿意地看著他驚訝的表情。闕祤很快回神,輕輕摸著那花瓣形狀、上邊只簡單寫著一個“令”字的令牌,道:“這是教主封了屬下作執令使后,著人匆忙打造出來的吧?”郁子珩:“……”☆、觸景傷情“這令牌有什么用處?”闕祤拿著令牌翻過來掉過去地看了好幾遍,越看越覺得這玩意兒長得像張餅。“……”郁子珩絕對不會承認他還沒有想好這張餅到底有什么用。闕祤見他不說話,又問道:“執令使是做什么的?”“……”郁子珩白了他一眼,提高音量以掩飾尷尬,“給你你就拿著,哪那么多問題?”闕祤又掂了掂那令牌,將東西遞還了回去,“教主,這令牌太重了,帶在身上不方便。左右執令使也沒什么事可做,令牌的用處教主也還沒想好,那不如就再叫人為屬下做一張木質的令牌吧?!?/br>這是被嫌棄了?郁子珩沉默地看了他半天,才伸手接過令牌放到了桌上,“中原人都像你一樣么,給金子都不要?”“也不是,只是我要來也沒什么用,太重了帶著嫌累贅,又不好把教主賜的令牌當錢花……”他說到這里頓了頓,苦笑道,“不過我也沒什么出門的機會,用不到錢?!?/br>郁子珩提起酒壺幫他倒上一杯酒,道:“若我說現在肯叫你出去隨意看看,只怕你也不信,我們雙方還處在彼此試探的階段,這一點你不否認吧?”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扯到那里去了,闕祤怔愣了一下,沒回答,算是默認了。“你在這里了無牽掛的,我若真許你離開,你卻不再回來,我到哪里找另外一個逆脈之人來助我練功?”郁子珩提起酒杯,“很多事情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你且安心住著,權當是養身體了?!?/br>這些事情闕祤自然都清楚,可清楚是一回事,心里接受不接受卻是另外一回事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有些話點到即止,多說無益。他順從地嗯了一聲,拿過酒杯與郁子珩的輕輕碰了一下,仰頭干了。郁子珩看著他喝完,才慢悠悠地喝下自己那一杯。闕祤已經記不起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時候的事了,這一杯酒下去,倒是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饞蟲,再加上心頭一直堵著一股火不能發,當下也不顧身旁的郁子珩,一杯接著一杯地便喝了起來。郁子珩起先看得還挺有趣,后來見他直接撈了酒壺往嘴里灌,就覺得不太妥了,伸手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