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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懷里,然后摁住他的后腦勺就把人直接壓在了地上。隨著葛曉霖的驚駭緊跟而來的卻是耳邊的一聲巨響,徹底把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臟話全憋了回去。葛曉霖瞪大著雙眼久久沒有反應,良久才聽見遠處急忙沖來的各種腳步身和大呼小叫。葛曉霖的臉被拍了拍,伏在他身上的人撐坐起來詢問道:“沒事吧?”“店里北面沿街的玻璃墻竟然倒了,那動靜簡直跟炸彈似得,趕緊去叫經理……哎,謝帥,你后頭咋都是血???”葛曉霖半晌都沒出聲兒,直到劉俐的這一句咋呼讓他回過神來,驚懼地望向還正面對著自己的某人…………醫院里,謝亦騫虛弱地問醫生:“我這要拍片吧?”醫生搖頭。“要掛水吧?”搖頭。“要住院吧?”醫生:“……”“要復診……”醫生忍不住丟了酒精棉打斷道:“你就耳后擦破了塊指甲大小的皮,不用拍片,不用掛水,不用住院,更不用復診,其實根本不用來醫院!”謝亦騫:“…………唉?!?/br>葛曉霖:“…………”兩人離了診室,不過沒兩分鐘又見葛曉霖繞了回來,趁著謝亦騫上WC,葛曉霖趕緊道:“我就想問問,他會留疤么?要……忌口不?”醫生心想現在的破孩子真是多事,但見葛曉霖神色嚴肅認真,到底還是意思意思地說了,得知他腎炎剛愈,還好心的給開了份小食譜由葛媽拿去了。雖說謝亦騫沒什么大礙,但這事兒著實在店里回蕩了一陣悠長的余韻,謝大少的無畏身影果敢英姿給廣大人民群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好在當事人沒有什么太大的嘚瑟,也不以救命恩人自居,依舊保持著瀟灑的心態,偶爾煮煮咸豬手開開葷,十分自然。而另一位當事人也還是平和以對,只除了便當多帶了一份,菜品比較特別之外并沒有什么值得大家伙兒窺探的隱私。日子就這么安穩的過著。……雖然不去學生會了,但葛曉霖仍是班長,這天去系辦的時候沒想到正遇著一個熟人,對方見著他也笑容一頓。葛曉霖心內有數,交了資料趕忙回頭就走,不愿和她私下打照面,誰知那人卻是不依不饒,他這頭才出了辦公室,身后的腳步聲就到了,老遠的就聽見對方喊他。“葛曉霖!”葛曉霖腳步不停,誰知人家比他更快,直接抄到前頭攔住了去路。葛曉霖沒辦法,只得停下看著前面的陸子芬。陸子芬擠出了一絲冷笑,劈頭蓋臉就道:“你可真要臉?!?/br>葛曉霖皺起眉:“我沒空聽你罵街?!?/br>陸子芬發飆:“你以為我愿意理你啊,我們這破事完就完了,你卻還合計著人來坑我一大筆,你還是不是男人?把錢還我!”葛曉霖想到那張天價賬單,的確不是一般學生能負擔得起的,陸子芬能忍下這口氣才怪,不過他卻沒必要做那個受氣的人。“當時你在場,酒沒人逼著你點,客也沒人逼著你請,只是謝亦騫沒做那冤大頭而已?!?/br>“你!”陸子芬氣到臉歪,見葛曉霖淡定說完還想繞過她離開,不由更是怒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謝亦騫啥關系,要不然他能插手?你惡不惡心!”葛曉霖回過頭,竟沒有反駁,而是一字一字溫柔道:“關、你、屁、事?!?/br>這次說完他果斷離開,免得呆久了還要看陸子芬熬不住厥過去,自己沒時間送她去醫院,得趕著吃飯。第125章緣(六)“葛媽!”一個腦袋探進包間笑嘻嘻地看著他。葛曉霖迅速點頭:“行了,我知道,你先走吧?!?/br>“葛媽你真懂我的心,我男朋友等著了,下回再留下來幫你哈?!蹦枪媚锵残︻侀_地邊夸邊走了。其實不是葛曉霖多懂人女生的心,而是這都是今晚第五個了,又是新年又是周末,有幾個愿意待在店里面對亂七八糟的鍋碗瓢盆。后廚忙完的一伙人結伴走出道:“小葛還忙呢,女朋友要跟人跑啦?!?/br>“晚了,已經跑了?!备饡粤氐坏?。另一人哈哈笑:“那要和我們一道出去喝一杯不?帶上大米?!?/br>“他沒空,”大概還在扮薯片,“我還有兩間要掃,你們去吧?!?/br>葛曉霖一推脫,大家也不勉強,笑鬧著離開了,于是偌大的店內就只剩他一人在。大廳關了等,只周圍還有一點光亮,葛曉霖透過落地窗望向遠處的跨年活動,隔兩條街都能覺得出那頭的燈色絢爛。葛曉霖看了一會兒,又重新拿起掃帚默默地打掃完,和來關門的店長打了個照面后提著兩大包的垃圾磨磨唧唧地走了出去。今夜的U市格外的冷,葛曉霖又沒有戴手套的習慣,手指一會兒就凍得沒了知覺,吸進去的涼氣則一路冷到了胃里。他踏著人行步道,一個不察險些被腳下凍成霜的碎冰滑倒,關鍵時刻忽的探來一只手一把撐住了他的后腰,避免了屁股和大地的親密接觸。葛曉霖勉力站穩回頭對上來人,繼而避開了對方要來拿垃圾的手。“你怎么在這兒?”謝亦騫卻還是搶過了他的垃圾袋,一個輕摔,袋子便呈拋物線飛進了對面的垃圾桶里。“我正好也出來扔個垃圾?!彼呐氖值?。葛曉霖轉頭瞥到他一邊停著的轎車,拋尸大概都不需要開那么遠吧。不過他很合作的沒有拆穿,只點點頭要轉身離開,結果自然是被攔個嚴實……最后葛曉霖也在納悶自己是為什么會坐上謝亦騫的車,分析了一通后覺得應該還是被對方的態度給打動了,能在新年的當口還這么死皮賴臉孜孜不倦的睜眼說瞎話只為做出一個沒啥回報的邀請也實在挺不容易的,想想好像比自己一個人打掃餐廳還辛苦的多。沒辦法,葛曉霖就是這么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上哪兒去?”只是待發現到沿途的風景越來越不對勁的時候,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