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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亦騫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葛曉霖就照顧了他大半個月,期間忍下了某人各種胡攪蠻纏頤指氣使,總算盼到他順利康復,葛曉霖以為自己終于可以解脫了,為此對方在出院時提出要請他吃飯表示感謝,他爽快地答應了。兩人找了個好地方搓了一頓,謝亦騫很大方,葛曉霖也沒客氣,反正以后未必常見,難得放開了肚子,倒也算吃得賓主盡歡,走時謝亦騫問他要了手機號,葛曉霖猶豫了下還是給了,自己又不是大姑娘,要真交了這么個朋友,指不定誰比較占便宜呢。出了店便就此分道揚鑣,謝亦騫想送他,硬是被葛曉霖拒絕了。他一邊繞開某人的車,一邊還是忍不住叮囑道:“出院了三個月不能做劇烈運動,要有啥……那需求,也暫時克制下,不是不可以,但別過度,如果還想要命的話煙酒最好也別碰?!?/br>他原本還要說最好都戒了,但想想也覺得對謝亦騫來說不可能,于是只加了一句:“我可不希望再在醫院看到你了?!?/br>謝亦騫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笑,默默地看著葛曉霖的身影慢慢走遠,那些叨叨聲也隨之在風里飄散……他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像在發呆一樣,半晌才一抹頭發回頭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解放了??!********自此之后,葛曉霖繼續回他的餐廳做服務生,謝亦騫也應該重新過起了他五光十色的生活。葛曉霖是這么認為的,哪怕自己走時苦口婆心了一通,但他并不覺得謝亦騫會理,這丫是什么貨色,猛虎關了這么久,出籠之日還能讓他繼續吃素?根本是笑話!謝亦騫也是這么認為的,他初初在醫院住的時候就覺生不如死,簡直一天都呆不下去,不止一次腦補過出去后要怎么瘋玩來犒勞自己,可是現在真出院回到家里了他卻又莫名違和了起來。謝亦騫癱床上瞅著一旁不斷嚎叫的電話,懶得半點都不想動,最后實在嫌煩才接了。去的都是他以前愛流連的地方,對面坐的也是面容姣好極其合他口味的那一型,可是謝亦騫聽著對方那撒嬌黏糊的嗓音不自覺地眼皮卻越來越耷拉了下來,一晃神拉開袖口看了看表——十點半,媽蛋,正是醫院的熄燈時間,以往這時總有人要催他睡了,那人還會在后頭盯著他把被子蓋嚴實了才上床……謝亦騫千載難逢的發起了呆,他如此的表現自然也讓眼前的美人瞧出謝大少不高的興致。“謝少是之前玩累了嗎?”“唔……有點,”謝亦騫回神,把酒杯拖過來,只是剛貼上了嘴唇,莫名地不知想到什么又放下了,“出國度假剛回來時差還沒調好?!?/br>美人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去了哪里?一定很好玩吧?!?/br>“還行,小地方,不過挺清凈的,適合療養?!敝x亦騫一本正經。“難怪謝少氣色好了這么多……電話都不接,地方好,人也要好,才能這樣流連忘返啊?!泵廊诵χ袔о恋奶字x亦騫的話。謝亦騫向來不在意她們這樣的小心思,因為他也不會跟對方說真話,他只需要爽在當下,虛虛實實從來不重要,很多人那時甜言蜜語,回頭醒來連人家長什么樣都不記得了,其他的就更沒必要放心上了,可是此刻對方的這句話竟然讓謝亦騫琢磨了會兒,然后頗為認真地回答了起來。“還不錯,手藝好,脾氣好,不過偶爾惹急了也會撓你一下,挺有意思的?!?/br>美人有點吃醋:“那謝少還回來干什么啊?!?/br>謝亦騫把酒杯推遠,在美人驚訝的表情里站了起來:“時間到了不得不回來,現在想想還真有點兒舍不得了?!?/br>說罷,直接轉身離開。……葛曉霖在上班時瞅到新來的員工,下巴晃了晃還是被他咬住了,因為地上已經先一步掉滿了同事的大小眼珠,不能再多他一個。換了衣裳打算去擺盤,手里的東西就被人搶過了。“來來來,我幫你?!睂Ψ揭笄诘?。葛曉霖卻避開了他的手,繼續保持工作的節奏:“你應該好好休息,有助于你的恢復?!?/br>謝亦騫聽著他的話極其窩心,就跟磕了藥似得:“我身體好多了,不用擔心?!?/br>葛曉霖卻道:“不是身體?!?/br>謝亦騫:“?”葛曉霖:“是心靈?!?/br>在謝亦騫莫名的目光下,葛曉霖解釋:“你家不是破產了嗎?要不然來這兒總不見得是度假吧?”謝亦騫:“…………”他想說我還真是想來度一把的,就看你配不配和了。只是在葛曉霖的堅定拒絕下,謝少爺還是沒有幫上什么忙。其實也不是葛媽不領他的情,要真按謝亦騫的意思,畢業前來體驗下民生民情積累經驗,葛曉霖哪能排斥到哪里去,可是這位少爺總是口口聲聲要給他搭手,結果到后頭搭是搭上了,不過不是手,而是……反正不會是用來放上餐桌的部位,三天兩頭除了添亂根本沒啥存在的意義,葛曉霖能給他好臉嗎。有一回在謝亦騫又把人堵角落里的時候葛曉霖真忍不住了。謝亦騫一手撐在墻面,一手扶著一旁的花叢柵欄,將葛曉霖圍在了身前的小空間里,露出一個自認十分有魅力的微笑,廢話道:“午餐吃了嗎?”葛曉霖嚴肅地點了點頭:“那你藥吃了嗎?”謝亦騫:“……”葛曉霖:“你把你之前的病歷給我,吃錯藥也絕對屬于醫療事故,我替你去找醫生討回公道?!?/br>謝亦騫:“…………”葛曉霖直接推開他就走,然后才跨了兩步,忽的腰腹竟被人從后一把撈住,那力道用的不小,一瞬間葛曉霖幾乎雙腿都離地了,然后背脊咚的一下撞到了一片胸膛。兩人在醫院的時候基本都是獨處,一開始謝亦騫似乎為了形象還對葛曉霖的照顧有點排斥,到后頭破罐子破摔基本就事事不離他了,過分的肢體接觸自然不會少,而對方的氣息竟不知不覺也變得頗為適應,此刻一靠近那熟悉感便猛然襲來。可是葛曉霖還是被嚇了一跳,向來好脾氣的他對于謝亦騫這樣不聽規勸的頻繁sao擾有些心緒煩亂,繼而直接怒了,控制不住地回頭就要翻臉,誰知對方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是一個硬扯,直接將葛曉霖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