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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被踹下去了,兩人才鬧成這樣?”錢豐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笑瞇瞇道。 風馭無語至極地瞥了他一眼,誰都知道這個傳言是假的,偏這個老三還拿出來逗樂。 林長英咳了一聲:“三爺,不要、不要說得這般直白?!?/br> 戚涯也道:“是啊,長勝還是個孩子?!?/br> 林長勝嘻嘻一笑:“我還小,我不懂。你們繼續說,我聽著?!?/br> 錢豐嗤地笑了一聲:“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是不是因為武錚那家伙太.粗.暴了,弄.疼了嫂子,導致嫂子不讓碰了,兩人就鬧僵了?” 林長英咳嗽:“……怎么越說越直白了?!?/br> 林長勝笑嘻嘻:“繼續說,繼續說?!?/br> 戚涯扶額,三爺這脾性,一萬年不改…… 風馭干脆踩了錢豐一腳,踩得他頓時嗷嗷叫起來。 風馭現在已真心把賀齡音當成了嫂子,自然得護著,平時聽錢豐說些不著邊際的胡話可以不當一會事,他們私下調侃武錚來也是日常,不過現在卻聽不得他把賀齡音也調侃進去。 “收起你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憋L馭蹙著眉頭,“錚爺與嫂子的確鬧了大矛盾,但是嫂子沒跟我說理由?!?/br> 她這么一說,四人都憂心起來,平時調侃歸調侃,他們沒哪個不希望武錚好。 眼見著武錚娶了媳婦春風滿面,他們自然知道嫂子的重要。而現在武錚與嫂子一鬧矛盾,就自虐般地折磨自己——當然,還折磨他們這些前去相勸的兄弟,他們也是愁啊。 “那可怎么辦?”林長英憂心忡忡地問。 風馭凝神想了片刻,忽然招手讓他們靠過來:“我有一個辦法?!?/br> ……片刻后。 錢豐問:“為什么是我?” 風馭瞪他一眼:“是你就是你,有意見?” 錢豐被她一瞪,立刻長吁短嘆:“唉!罷了!如果你這法子有效,我回頭必找武錚那小子要杯喜酒喝?!?/br> 第24章 加點料(雙更) 賀齡音沒想到,第二天風馭又來了。 而且是滿臉離愁來的。 她忙關切地問風馭是怎么了。 風馭沉沉地嘆了一口氣:“錢豐——錢豐你還記得吧,他……他要調走了?!?/br> “調走?”賀齡音眼前浮現了那個自稱“老三”的男人,“我記得他,他斯文和善,不像舞刀弄槍的將軍,倒像個高雅的文人?!?/br> 因為錢豐的模樣與軍營的感覺格格不入,所以她印象特別深。 聽她說錢老三高雅斯文,風馭翻了一個白眼,繼續愁苦狀:“你……你說得也不錯,他的確和我們不太一樣。你有所不知,雖然為了方便,平時我們都被稱為將軍,其實我們的職位都是不一樣的。我是長水校尉,戚涯是越騎校尉,林長英是廣威將軍,林長勝是廣武將軍,我們都是武將。而錢豐雖然掛著東夷校尉的名號,實際上這卻是個虛職,他的實職是監軍,也就是皇上派來北疆的監官,同時也是武錚身邊的參軍和幕僚。最近,皇上傳來圣令,要召錢豐回鐸都,另外安排職務,現已派了別的監官過來。待新的監官一到,他們交接了事務,錢豐便要離開這里,永遠也不會回來了?!?/br> 說著說著,風馭倒把自己感動了,他們多年的交情,若是哪一天錢豐真的走了,那還真是舍不得。 不過,她沒忘了正事,趁著這會兒涌出一絲別愁,眼圈兒微紅,她一把抓住賀齡音的手:“因此,我們想向嫂子借用一下北院,給錢豐辦一場熱鬧的離別宴。你也知道,軍營不宜大肆cao辦宴會,因此我們只得來求你?!?/br> 其實,錢豐在軍營外也有一間小院,和先前的北院一樣,基本上棄之不用。不過,錢豐被調走一事本就是假的,因此再多騙一騙賀齡音也是無妨了,反正她對這些事一無所知。 果然,賀齡音一聽,立刻一口應下:“當然可以?!?/br> 雖然她對錢豐談不上什么深厚感情,但是她完全能體會風馭等人對于錢豐的不舍,就像她離開鐸都前往北疆之時,面對送別她的家人閨友,她也是這般剜心般的不舍。 風馭心下歡喜:“好,那就這么定下了!錚爺與錢豐是多年兄弟,所以他也會來?!?/br> 聽到武錚這兩個字,賀齡音心口一滯,她覺得武錚必定是不想見到她的。 “風將軍,我將北院留給你們,你們想如何cao辦便如何cao辦,我便不參加了?!?/br> 風馭:??? 她反問:“你在北疆除了北院,還有別的去處?” 賀齡音沉默。 是了,她往哪里回避?軍營是不能去了,再離開北院,她還能去哪里? 風馭眼珠一轉,拍了拍賀齡音的手:“你是北院的主人,我們怎么能占了你的地盤,反而把你趕出去啊。武錚是什么洪水猛獸嗎?你們既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見的?再說了,你是將軍夫人,是我們大家的嫂子,于情于理也該和我們一起送別錢豐啊。你若是不在,我們又怎么能安心聚宴呢?”這一連串話下來,賀齡音一點回駁的余地都沒有,她輕抿唇瓣:“那……你們準備何時辦這個離別宴?” 風馭悄悄站了起來,做好了飛速離開的準備:“就在今晚,我們都來北院。你可一定要在??!” 說完,不容賀齡音拒絕,她的身影就消失無蹤。 * 風馭回了軍營,馬不停蹄地鉆進了戚涯的營帳。 戚涯、林長英、林長勝都在。 見她來了,三人都圍了上來,問她事情如何了。 風馭嗤了一聲:“嫂子那邊還不好搞定嗎?” 其實,最難的還是搞定武錚那邊。 要把武錚帶去北院,錢豐被調走那一套謊話就完全不管用了,硬來更加不行,畢竟誰也打不過他。 所以……所以就由錢豐自己把武錚帶上他的“離別宴”吧。 半個時辰后,錢豐帶著嘴角的淤青撩簾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牙癢癢道:“如果武錚跟他媳婦重修舊好,我也不喝什么喜酒了,我只要把這一拳打回來!” 半個時辰前,他帶著其他幾人的目光鼓勵,去找了武錚。 他得重新想個借口把武錚這家伙帶去北院。 是以,他去了便道:“今晚,北院,慶祝我納妾吧?!?/br> 武錚當時正從校場回來,脫了鎧甲換了一身干凈常服,取下鎧甲上的荷包,拿在手里失了魂似的盯著看。 錢豐一進來,他連忙將荷包揣入懷中,一手摸上旁邊的劍架,做出一副準備擦劍的樣子。 錢豐將這一切收入眼中,他們都知道這荷包是賀齡音給繡的,他稀罕得不行。 “今晚來北院慶祝我納妾吧?!卞X豐重復了一遍。 武錚停下拿劍的手,轉頭時眉間微訝:“遲鳶姑娘?” 在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