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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距離季總裁在里面的手術完結,不知道還要等多久的時間……”這樣的…身子?白子語微微愣了下,神情呆滯地注視著白天風的臉,猶豫地問:“風?”白天風眼神微黯,咬了咬唇,“其實你不用避著我的……”白子語聽不明白,抬手撫上他的后腦,眼中有幾絲苦惱,“你在亂想什么?”“我從蕭瀾那里聽說的?!钡吐暤?,他將臉慢慢埋到白子語的腹部前,然后嘴邊帶著一抹苦笑,靠上似軟非軟的凸起的肚子,臉頰輕摩挲一下,觸感令人難以言喻,“這里,有我可愛的侄子?!?/br>“天…風……”這下子,白子語更呆了。“哥,你不要避著我…”白天風忽然抬高頭,眼神閃過難過,聲音帶著懇求地詢問:“好不好?”白子語感到驚愕,更多的是內疚。手指動作細柔地揉搓著他的頭發,半晌,緩緩地吐露一個回答,“好……”獨占的殘酷第一部報復篇第一百零六章兩清章節字數:2867護士拉開了遮擋著刺目光線的窗簾,病房內的地板隨即被陽光照亮了,仿佛散落著金箔。季凌夜緩緩地張開雙眼,臉龐上帶著倦意,想翻過身。白子語——后面的護士忽然吃了一驚,忙勸告:“先生,你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不能大幅度地扭動身體,若有需要,可以叫我和其他的護士幫忙?!?/br>“好——”季凌夜蹙眉應了,躺回去床上原本的位置,被繃帶緊緊地綁著的后背,傳來火辣辣的痛感。雖然看不見自己深入皮rou的傷口,但他腦海里有發生意外時的記憶片段,記得那堅韌的鋼筋從肩上一直劃下去,寬長的傷口貫穿了整個背部。“既然你醒來了,我去叫值班醫生給你做檢查,請你稍等一下?!弊o士說完,就走出去病房。掃了一眼被關上的病房門,季凌夜不知是感到疲累,還是覺得煩躁,忽然合上雙眼,掩蓋交雜著的繁復的情緒,眉頭微惱地動了動。醒過來,還以為會看到白子語。他有沒有受傷,他在哪里,他在做什么……四天后,冷冷清清的病房里,一人剛離開,另一人便前來探訪,手上提著體面的水果籃和一束花。透過門上的玻璃,白子語望著倚在床頭上的人,看到季凌夜此時的神情專注,沉思著翻閱有數十頁的文件。雖然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垂下來,沒有迎上天花板的燈飾和窗外晴朗的光線,但還是讓人注意到他眼底下隱隱的疲憊,下頜也微微泛出了胡茬兒。“吱啊”一聲,白子語推開了門。床上的人卻像是聽不到,沒有回頭表現出任何的反應。右手輕輕一動,又翻開了下一頁,有清脆的聲響。想到那一天的意外,那樣的突然,那樣的令人惶然失措,白子語忽然呆呆地站著,不甘愿打破這一剎那的寧靜。季凌夜似乎感覺到有一道失神而熟悉的視線投向自己的方向,心下一緊,放開了手中的文件,抬頭時,深黑如夜的眼眸凝望住走進來的那個人,有一瞬即逝的異光在里面閃了閃。白子語…瘦了……幽深的目光慢慢向下移,看到那孕育生命的地方,肚子的弧度似乎明顯了些。在白子語的照顧下,孩子似乎長得很好。“婦產科的醫生說,孩子很健康……”白子語被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得一窒,一陣心悸暗暗席上,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輕輕地笑,坐到床邊的一張座椅上。俊眉微微一緊,感到白子語與平日不一樣。季凌夜漸深的眼神迎著他不禁泛起難色的臉上,沉默了半晌,忽然,伸手輕撫著白子語的眼角,淡淡地道:“那是什么花?”日后,必須為他準備豐富的滋補食品,或是能調理身體的藥膳。真的想看見他多長一些rou。“你買來探病的花放到了那一邊,從我的角度看不清。子語,那是什么花?”見白子語有些呆怔,季凌夜不由得重復著口中的話,口吻竟是從容而溫和的。“那,那是…”白子語皺了皺眉,“向日葵……”瞧著他的模樣,陽光打在那副平凡恬靜的臉容上,幾分困惑從他的眼中流露出,季凌夜嘆道:“你是不是覺得不舒服?還是,你有話要說?”“我…”白子語頓了頓,眉頭皺得更緊,低道:“我只是想說,我很感謝你,你救了我,為我受傷?!?/br>“所以?”季凌夜聲音輕淡地接下了話,白子語看著他,眼睛稍稍黯然下來,“你能不能接受我的答謝?”季凌夜深邃的眸子驟然沉了沉,可是依舊迷人。白子語在靜候他的回復,或者是冷冷的嘲諷。接著,季凌夜的話語似問非問,緩慢的,夾帶淡淡的懊惱,“你覺得必須答謝我,然后讓我們徹底地兩清?”聽了,白子語搖搖頭,隨后又點著頭。一個輕聲的回答讓季凌夜瞇了瞇眼,滿心絞緊,“嗯?!?/br>“我…每天都會到你的屋內打掃,如果你吃不下醫院重復的餐點…我…可以在下午和晚上給你做一些清淡而不油膩的飯菜…而且,會準時送到醫院……”白子語坦率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緊繃著身子,看了看季凌夜似乎不愿意答應的樣子,心跳有些急。“你…”季凌夜的目光緊鎖上他的眉心,問道:“你不能這樣答謝我的話,就不會感到開懷嗎?”呼吸著病房內清凈的空調氣味,和仿佛滲透四周的消毒藥水的味道,白子語苦笑了下,“嗯?!?/br>“好——”季凌夜應了,胸口像是被人用石頭敲打著,比后背的痛感更不能忽視,疼得實在難受。他把抽屜里的鑰匙放在白子語的手上,“你想做的事情,我不會阻礙?!?/br>也沒有資格阻礙。********過了一星期,白天風生病了,可是白子語已經出門到高級住宅區去,代替負傷住院的季凌夜在屋內打掃。他勉強地捱過了一個早上,卻感覺到頭腦越來越暈眩,額上燙熱的高溫逐漸燃燒著意識,疲軟地躺在床上,連抬起一根手指也覺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