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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硬。勾陳被樓越鎖在懷里,一下懵了。一部分原因是被鎖在狹窄的空間呼吸不暢,另一部分原因是濕了身的樓越實在太好看。樓越那雙要命的剪水瞳,在朦朧的水氣里愈發氤氳,眉心的樓印紅得泣血,眼角唇角是濕潤的桃紅,長長的黑發浸濕了貼著肌膚。極致的黑,多情的紅,嬌艷的粉,眼前如此美色尤/物,那雙多情的眸子水蒸霧繚地望過來,是個男人都會想此時發生點什么。勾陳也是男人……更何況他眼前的人還是樓越。于是勾陳伸出了手,很有天帝做派勇往直前地去摟樓越光/溜/溜的腰。[正文第三十三章醉后溫泉]勾陳第一次實實在在地摟到樓越的腰,不同于以前,這次中間沒有衣料,沒有阻隔,水的存在讓手感變得更加沁涼柔膩,勾陳手掌一握,覆住了樓越的后腰。掌下纖細而堅韌的腰。被握著腰的樓越觸電般一震。勾陳嚇了一跳:他是不是醒了?正思忖間,他方才使壞的手被另一只手覆住,用力地往下按,深深地壓進樓越的后腰,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被高高的牽起,繞到腦后,壓在池子邊上。這種姿勢,勾陳門戶大開,本能的羞恥感爆發,勾陳臉紅成猴屁/股。他沙場征戰的本能又靈驗地掙扎了一下。拒絕的動作。這種拒絕的意味,更激怒了樓越。樓越手勁大的驚人,后腰上的手掐進覆著的勾陳的手指,把勾陳手指一根一根的攥著。勾陳手上吃痛,又不舍得和樓越硬碰硬,趕忙卸了力。卸了力,身子一軟。傳遞出來的便是順從的意思。樓越猶豫了稍頃,手上的勁漸漸放輕,改成輕輕地按著勾陳的手。勾陳的手掌下面是樓越的后腰,手上面是樓越的手,上面下面都是樓越。想到這個事實,剛卸完力的勾陳總算點著了些此情此景該有的反應。于是……他在樓越后腰上的手,嗯,使壞地摸了一摸。果然就見樓越全身猛地崩緊。兩個人都是出生以來光棍了一輩子的苦命處/男,不該有的反應被勾陳不合時宜(甚合時宜)的撩起來。樓越的反應比勾陳的重。勾陳頂多就算過過手癮,而樓越是實實在在被人在敏感的后腰上來了那么一下。勾陳但凡理智尚足,就不該去撩醉酒的樓越。于是他嘗到了自己親釀的后果,樓越危險地壓向他。他的兩只手一前一后被按著,這種被動迎接的姿勢對男人而言,尤其是對天帝而言,更尤其是對三界武帝而言,有屈辱的意味。勾陳身體里無數反抗的神經咆哮起來,勾陳再卸力也管不住自己身體本能進入防備狀態。這又是一種拒絕的意思了。樓越敏感的感受到了,又暴躁起來。勾陳能清晰地看見樓越額頭崩起來的青筋,他特別想安撫一下樓越,但兩只手都被控制住,他只好伸著腦袋去夠。樓越的雙眼漸漸爬上血絲,死死盯住勾陳。勾陳從未見過一個人眼里能表達如此豐富的情緒:痛苦,悲傷,冷漠,疑惑,辯認……“他在辨認什么?”勾陳想,“他究竟知不知我是誰?”這個念頭出來,勾陳先清醒過來。他喝了上萬年的酒,喝斷片的事兒沒少見,樓越從睜眼起做的事,沒一件正常。勾陳無比蒼涼地試探著叫了一聲,“小越?!?/br>他和樓越近到呼吸纏著呼吸,他叫完便感到樓越的氣息頓了一頓,歪著腦袋更加疑惑地盯住他。勾陳又叫了一聲“小越”,沮喪地凝視樓越。他知道青華是一直叫樓越“越兒”,他叫樓越“小越”就是要提醒樓越,他不是青華。樓越腦袋歪到另一邊,繼續疑惑地盯住他。勾陳生出一點點希望,他第三次叫道“小越”。樓越臉轉正了,直直地對著他。鼻子快要碰到鼻子。某種類似慶幸的情緒破土而出,勾陳得到一點點陽光就燦爛,他生性豁達,憂愁來的快,喜悅也來的快,此時他頓時就高興了。一高興就想表達點什么。被壓在池子邊上的那只手無法動彈,便動了被樓越禁錮在后腰上的手。他剛摸過樓越后腰的手賤兮兮地撓了一下樓越,并趁樓越一怔的功夫,使了法力把樓越往自己方向按。樓越受力往他方向靠近。勾陳如愿離樓越又近了一些。兩個大男人,衤果呈緊緊相對。勾陳的身高和樓越相差無幾,他這么一帶,兩個光棍的某個掛件避無可避!興高采烈!面對面的打上了招呼。樓越狠狠一擰山眉,本來已經布滿血絲的眼頓時紅的滴血。樓越頂天也就光棍二十七年,勾陳可是光棍了一萬多年!萬年光棍勾陳被這么一招呼,全身氣血蹭的一下直沖天靈蓋。他天旋地轉地想:“不行,我一定要親他”!“我這個天帝換算成凡間皇帝,至少也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我親一個男人怎就不行!”“男子女子我要親幾個隨便翻牌子!”“我愛怎么親,就怎么親!”勾陳自欺欺人地自豪了一把,千言萬語歸結為一句話——“只要他有一丁點地認可我,我都毫不猶豫親他!”于是勾陳仰頭看著樓越道:“小越,我是陳武?!?/br>“你看清楚,我是陳武?!?/br>樓越聞言眉毛全擰在一起,眼神痛苦而糾結,蒙著的那層水霧漸漸散開,像是要努力把自己叫醒。勾陳一邊說,一邊去夠樓越的唇。因為被樓越壓制住,這個動作做起來很是艱難,要去夠樓越的唇,他就要別扭著伸著身子。他和樓越本就離得很近,他這么一夠,兩個人所有該碰到的,不該碰到的地方完全……無阻擋地……貼到了一起。年輕的醉酒光棍被撩得終于放棄自我折磨,忍無可忍地啃了下去。勾陳天帝沒占到先下手的先機,又成了被占便宜的那一個。他這個“耀武揚威”的天帝,最后徹徹底底地被愣頭青地耍一通流氓。萬年的光棍,真是……沒白當。有些事情,真的,和光棍多當多少年,并沒有正相關的關系。勾陳有一瞬間大腦是空白的。唇上傳來碾壓的觸感,上面的人生澀而粗魯地在……吻他。他的雙手被強硬地按住。他有一只手正被樓越的手包著握著樓越的腰,在樓越終于各種角度把他唇碾壓過一遍似要罷休之時,他那只得盡天時地利的手又做惡地大力撓了撓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