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著他不說話,段潮繼續說,“能不能給我個好床位……再混個——喂!”徐泰陽抓著他軟yinjing用力一握,翻身跨到他身上去了。“你敢,我他媽在醫院給你備個好床位——!”段潮笑得不知道有多開心。兩腳放在徐泰陽肩上,段潮被他命令兩手放在頭頂不準動。“你銬我嘛?!?/br>“那多沒勁,”徐泰陽插著他肛口晃了幾下,“就讓你忍著?!?/br>段潮兩手抓著床頭,被他晃得肛口脹痛,不斷呻吟。懲罰還不止這一點。yinjing上的銀環剛才被拿下去了。徐泰陽用手指玩弄著敏感點把他搞興奮。趁著那roubang剛硬起來的時候掐著根部,重新把銀環套上去了。“嗚……!小狼狗你……!”無法伸縮的金屬,在外力的按壓下把roubang根部硬生生箍住了,一整根roubang只有那里被強行變成了跟環形一樣的直徑。段潮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看著徐泰陽扶住那根顫巍巍的可憐roubang,從下往上舔,把馬眼里冒出來的體液舔干凈——然后一鼓作氣插進了他屁股。“??!啊……??!??!”徐泰陽單手環著段潮折在自己胸前的腿,看著他因為自己的小手段而現出既痛苦又沉迷的yin蕩表情。roubang跟腸道已經變得無比契合。徐泰陽知道什幺力度和頻率會讓他欲仙欲死,知道如何摩擦和頂撞會讓他把自己夾得更緊。“啊啊……小狼狗……不行了……!”段潮有些狂亂。屁股里的抽插讓他爽得要上了天,卻被一個銀環殘忍地勒了回去。那些快感集中在下腹,被堵得死死的。之前精水還能淌出來,現在卻是一滴一滴地往出冒,幾乎要把他折磨瘋了。他忍不住想用手去碰,被徐泰陽一手攥住了然后發狠地插他。“啊啊啊啊啊啊——!饒、饒了我吧……小狼狗!”段潮哭叫著,兩腿滑下來被徐泰陽掛在胳膊里,惡狠狠地邊插邊問:“還撩不撩了,嗯?”堅硬的roubang插進軟rou里,每一下都能把段潮戳出一聲愉悅的哭泣。“不撩了、不撩了……!小狼狗讓我射……!受不了了!”下面被插得“噗呲噗呲”冒水兒,從屁股里流到床單上,連徐泰陽的卵蛋都沾濕了。爽成這樣,再不讓射他真要憋死了。徐泰陽把手放在他挺直的roubang上不輕不重地taonong,用指腹摩擦著圓潤的guitou和馬眼邊緣,把段潮弄得哼唧著直抽氣,哭得像個小姑娘。“以后這種話別他媽說,聽見沒?”“聽見了聽見了聽見了……只給徐爸爸cao……給徐爸爸生狗崽兒……快讓我射吧……!”都開始胡言亂語了。徐泰陽按住銀環,打開后用自己的手指代替圈住了根部。然后開始大cao大干。段潮向后仰著頭,脖頸現出漂亮的弧線,能看到喉結清晰的滾動。他兩手握住徐泰陽手腕想把它扳開,小腹抽動,全身都因為射精前的亢奮而緊繃著。他的叫聲在射精的那一刻反倒停止了,變成喉嚨里低啞的嘶鳴。徐泰陽自己也到了臨界點,手指開始放松并且上下圈動,輔助他射出來。濃稠的jingye幾乎是噴出來的,弄了徐泰陽一手。屁股里同時把他的roubang擠壓得像要吃掉,腸壁似乎變成了主動方,抽搐著把jingye吸出來了。段潮整個人繃著顫了幾秒,突然就虛脫了似的放松下來,軟得像一灘泥,完全拿不成個兒了。徐泰陽俯下身跟著他一起喘,段潮把發抖的手臂纏上他的肩膀。“親我……”眼睛里還含著淚水呢,舌頭互相絞纏的時候卻依然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鞭子之后再要點糖果——只不過對段潮而言,鞭子和糖的界限實在區別不大。連日的疲勞在射精后爆發出來,段潮親著親著就要睡了。“洗洗再睡?!毙焯╆栆阉嗥饋?。“擱里頭吧……死不了……”段潮困到了極致啥都不管,眼睛直接就閉上了。徐泰陽也不忍心再搬動他,沒辦法只好簡單清理下,索性自己也不洗了。從背后抱住他,聽他沉穩的呼吸。又把胳膊從脖子底下伸過去,在前面摟住了。徐泰陽發現,這具比女性沉得多也硬得多的身軀,在他手臂里的重量,其實剛剛好。睡覺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等起來就是下午了。段潮連飯都沒時間吃,穿好衣服就得出門。“你還得去老山那兒?”徐泰陽點頭。不管用什幺方法,總得從他嘴里摳出點有用的。段潮兩手撐在他身邊,看他微皺著眉頭,帶抽不抽的煙。“千萬小心,現在不是以前了,一顆子彈什幺都玩完?!?/br>徐泰陽想過放消息出去引蛇出洞,被段潮否了。對方的大頭兒沒有底細,萬一是個有軍火的,幾個徐泰陽都不夠死。“——還有,誰都別信?!?/br>徐泰陽看看他,“你也別信?”段潮笑了,把他的煙卷拿下來,親他的嘴。“別信我,日我就行?!?/br>39:我信你“我信你?!?/br>嘴唇還沒從徐泰陽唇上完全分開。段潮愣了一愣,離開一點距離,看徐泰陽的眼睛。“我信你?!毙焯╆栍终f。“因為跟你睡?”“因為跟我好?!?/br>他眼睛里令段潮喜愛的那個亮光,依然透得似乎能看到他心里去。段潮重新親上他的嘴唇,剛穿好的衣服似乎又得脫了。真正離開的時間推遲了許多,段潮上車的時候似乎高潮的余韻還未褪去,依然沉浸在情欲之中不斷回味。“段總,”看他眼神逐漸清醒過來,柔柔才開口,“要出手嗎?”“為什幺不要?”段潮以反問作為回答,“不要辜負小狼狗的——信任?!?/br>“我知道了?!?/br>“告訴龍先生,蛇出洞了?!?/br>“是?!?/br>后座上,段潮撥弄著西裝領口,聽見柔柔開始撥電話。“貨齊了,兩個,一新一舊,哪個都不能丟?!?/br>“找到個叫做老山的。段總希望您盡早,別耽誤正事兒?!?/br>掛了電話發動車子,段潮問她:“領扣改好了嗎?”“后天能拿?!?/br>段潮“嗯”了一聲,看向窗外。車子緩緩駛動,逐漸遠離了徐泰陽那個普普通通的居民樓,他嘆了口氣。“想趕快戴上呢?!?/br>徐泰陽知道段潮隱瞞著什幺。段潮從沒隱藏過這一點,所以他大大方方地表示“小狼狗我什幺都不會告訴你,你也別告訴我”。我們就zuoai好了。徐泰陽討厭他這一點。如果只是zuoai,干嘛總是對他這幺溫柔?一次、兩次是心血來潮,那三次、四次、很多次又是怎樣?無論性欲還是苦痛,段潮總能讓他所有的忍耐在一瞬間垮塌。這比撩完了不給cao還可惡。可是徐泰陽不管這個——你要說的說了,我的回答也給你了,剩下的,隨你便。不管你做什幺,我的回答都在那兒。他看得出來段潮是高興的,從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