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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唇色卻極淺淡,好似在訴說著主人冷清的性子,這矛盾仿佛也有種莫名的吸引力;這身影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卻像是下一秒就會綻開笑顏,就會笑著對你說話;彩云逐月來,皎潔的月光被遮擋,倏忽間在‘少女’的身段起伏之處留下淡淡的陰影,隱蔽而神秘,那是讓人瘋狂的陰影!恰在此時,圖像消失。許久,淡淡的吸氣聲才陸續響起,不少人竟是忘了呼吸。柳依依輕輕勾唇。天穹宗柳仙子本也是位極出色的美女,在這‘少女’的光彩下卻相形見絀,即便如此,她也不惱,笑容反而加深了些:這等絕色,也不知道嘗起來,會是什么滋味?邵羽覺得有點冷。方才反駁“不可能”的修士臉色酡紅,顯然已不甚清醒,搖搖晃晃地指著于歌:“邵道友,你不能因為這位姑娘的……咳,有點小,就說她是男子!”你說的是胸對不對?何止是小,根本就是沒有好嗎!邵羽無力吐槽,他早就知道這張臉很禍水,很自覺地不出來招搖了,但現在這種情況屬于不可抗力,還是特效柔光的不可抗力,完全救不了啊qaq好像才反應過來有人在和他說話,于歌遲鈍抬頭,保持著抬頭的姿勢怔了很久,突然向前一撲,倒在了桌上。邵羽:“……”圍觀眾人:“……”還是把人扶回去睡覺吧。這次退席很順利,畢竟關鍵人物醉了,也挖不出什么東西來了。一路上,裴祁安都在皺眉沉思。許是由于他對同性更加關注,和別的修士確信這是個‘少女’不同,他總覺得這是個少年,在玄歌說話后就更是肯定了。長成這樣的少年……“玄魚,他是修士嗎?”這句傳音沒頭沒尾,邵羽卻懂了意思,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裴祁安沉吟道:“‘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這等風華氣度,竟然默默無聞……不知玄魚道友可否引見?”邵羽挑眉:“不要你的師妹們了?”裴祁安苦笑:“我早已和她們說過,男子方為心頭所愛,可惜沒見我找到意中人,她們怕是不會死心了?!?/br>“所以你打算偽裝愛上了那‘少女’?”“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那分明是個少年?!?/br>聽到這句話,邵羽心情總算好了一點:“算你有眼光?!?/br>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嗎?裴祈安還待追問,邵羽卻舍了傳音,提高聲音道:“裴道友也對那少女感興趣?”收到警報!跟在后方的血煉宗女弟子們立刻圍了上來,你一句我一句嘰嘰喳喳,將某人淹沒在了紅粉堆里。裴祈安:“……”☆、第60章照顧月如玉盤。邵羽扶著于歌再往前走了一會,立刻就將被師妹圍攻師弟圍觀的裴祈安甩在了身后。四下無人,比起一只手搭在肩膀上的攙扶姿勢,果然還是抱著比較省力吧?邵羽覺得修煉以后力氣真的大很多,于是愉快地把于歌打橫抱了起來,步子也邁大了。進房,關門,上鎖。“喵~>▽<”一轉身,立刻有只貓咪投懷送抱。沒有帶上靈貓,是考慮到來日有掉馬甲的風險,參與蘭陵花會的修士們若是帶靈寵,多半是些名貴的、可輔助主人戰斗的品種,邵羽若是帶上皮皮去,便是在一群名貴寵物中加入了一只中華田園喵,必定要如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惹人注意,這樣以后用真身出現時還怎么帶著皮皮愉快地玩耍?他們若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席上喝酒賞花,好似也不會有什么波瀾,但主角風平浪靜地度過如此盛會,可能嗎?邵羽將于歌放在椅子上,這才騰出手來接住一個勁往他懷里鉆的靈貓,順了順毛揉了揉下巴,手一翻取出幾個鮮艷水潤的果子:“只有這個了,吃嗎?”或許是為了蘭陵花會的格調,幾案上俱是靈果和靈釀,一點兒rou都瞧不見,皮皮上前嗅了嗅,不感興趣地別開頭來。邵羽失笑:“怎么這么挑了?不餓嗎?”雖說貓都是食rou動物,但也是會吃素的,靈貓長年在修真界長大,怎么會對著蘊含豐富靈氣的果子瞧不上眼?邵羽帶著疑惑摸了摸皮皮的肚子,絨絨的毛下是鼓鼓的肚皮。“你偷吃了?”“喵~o(=nwn=)m”“不,你還沒本事在天穹宗偷吃,”有客人的時候廚房的守衛也會相應增強的,以貓咪的能耐,還不至于無聲無息突破重圍,那么只能是被投喂了。他走進臥室,翻開鼓起的被單,不出意料地瞧見金燦燦的一團:“果然?!?/br>金翅鳥一動不動,翅膀收好,眼睛閉上,腦袋垂下,只有身軀微微起伏,顯然是睡著了。進房間這么大的動靜都不醒?邵羽湊近了些,鼻端聞到股淡淡的味道,是酒。他早該想到的。用小毯子在椅子上鋪了一個窩,將葉芳時轉移上去,邵羽再次將于歌抱起,平放在床上。脫去鞋子和外衣,解開發髻,他擰好濕毛巾,一點一點地將于歌臉上的妝卸了下來。俊朗的五官漸漸清晰,若刀裁的眉,閉攏的還在不安顫動的眼,挺直的鼻梁,形狀優美的唇。他的臉早已紅了,醉人的酡紅從臉龐一直蔓延到脖頸,延伸到領子里。即使天穹宗準備的不是什么后勁大的靈釀,那么多人來灌酒,也受不住了吧。唔,醉酒的人,好像不能穿緊身的?邵羽正直地解開了于歌的衣襟,發現他的胸膛,也染上了種紅色,這紅比臉龐脖頸上的略淺些,但還沒有完全消除。邵羽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單薄的里衣上,不知是真實還是想象,透過白色的布料仿佛可以瞧見胸前的兩點突起,他猛然站起來,拎起靈貓的后頸皮把它放到外間了?!祚纷诮o賓客準備的房子,當然不是單間。“喵嗷!喵嗚~”不理會靈貓的抗議聲,邵羽接著把打盹的金翅鳥也抱了過去,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生怕他醒來。一切處理完畢,他深吸了口氣,強自讓自己鎮靜下來,回到了臥室。邵羽的目光凝住了。不知是感受到束縛還是舒服,或是單純的動作,于歌動了動,將里衣弄得更散了些,將整個胸膛暴露在外。鮮艷欲滴。嗯,原來那里的顏色是這樣的,不過說不定是喝了酒的特殊效果?那么平日里會是……以后有的是機會。邵羽都不知自己是幸或不幸了,和直男相處,會更好吃豆腐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觀念察覺不到,但要是真的想追人的話,可就艱難了,還是同樣的原因,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觀念察覺不到。仔細想想,于歌雖然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