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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信賴任是鐵石心腸也要融化,是種稚子一樣的美好。畫面消失。半晌,人們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滿湖的鮮花,花瓣都已收縮,綠葉卷起低下。此謂“羞花”。☆、第59章禍水(加更)于歌&邵羽:“……”所有人:“………………”好像被按下了神奇的暫停鍵,連空氣都凝固了,良久,交談議論聲、打碎杯盞聲、腳滑倒地聲重新響起,空氣也默默重新流動起來。于歌被眾多炙熱的視線環繞,想到小伙伴此時的心情,臉上的妝都快嚇掉了,狠狠瞪了一眼拉他擋光的某個人;邵羽低頭灌茶,心中一大批羊駝歡快地叫著在馬勒戈壁上狂奔而過,在無拘無束的思維空間中已經把裴祈安狂揍了一百八十遍。裴祈安微笑飲茶,慶祝自己機智逃過一劫。一個血煉宗師弟念念有詞:“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幼女的純潔無瑕才是我心中所愛,難怪門中美女如云,我卻毫無綺念!”論戀童癖的誕生裴祈安:“……”掌門蘭陵的臉色已經不怎么好看了,倒是柳依依容色稍有變化后便回轉,緩緩道:“不知這位小妹,是何方人士?”她的聲音柔和動聽,如清泉流淌,臉上的笑容也那樣真誠,教人不由為她的風度心折。美麗的女人之間,很少有純粹的欣賞,她們總是下意識地和同性比較方方面面,前幾年銷聲匿跡的浣花公子曾說過美人天生就是敵人,也有些道理。如柳依依這般端莊大度的女子,當真不可多得。挑選道侶,更多的還是看品性。邵羽繼續灌茶。看來掌門蘭陵要將柳依依嫁出去這個愿望短時間內不能實現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緩沖,魔女總會有辦法的,看,現在不就是送上門來的擋箭牌?等等,人設里面,她好像是男女不忌的?萬魔窟真亂啊,某作者扶額。被柳依依詢問的于歌壓力很大。他瞧瞧左邊,裴祈安一臉好奇,瞧瞧右邊,邵羽快把臉埋進茶盞里了,只得沉痛道:“在下一介散修,云游四海,與這位姑娘相處時日短暫,已多年不聞其音訊?!?/br>有人問:“道友上次見到這位姑娘是什么時候?”于歌道:“六年前?!?/br>那人激動了:“也就是說,小姑娘長大了?”在座修士們議論紛紛,又有一人道:“木通道友,記得你曾說過,這面明心鏡可以根據孩子小時的樣貌推斷他今后的模樣?”眾皆嘩然,木通臉色微紅,道:“慚愧慚愧,這法寶是本門一位已故去的前輩所留,煉制的原意是想據此幫助世人找回失散多年的血脈至親,可惜使用的要求太高,這才遺憾放棄?!?/br>“是什么材料?”“五百年以上的靈犀角?!?/br>心有靈犀一點通,邵羽寫文的時候,查了這句詩,譯作“像靈異的犀牛角一樣息息相通”,雖然搞不懂靈異的犀牛角是什么梗,但不妨礙他寫的時候沾個邊。若是只說靈犀,射月谷御獸峰上就養了,但年份要在五百年以上的,估計都成妖了,生死關頭那是一點便宜都不愿意被人族占的,又怎會被采下角?也難怪煉制明心鏡的前輩找不到材料。柳依依淺淺勾唇:“巧的很,小女這里就有一截?!彼厥种?,托著一小截光潔小巧的犀牛角:“木道友請看,這些可是夠了?”木通雙眼發光,連連道:“夠了!”柳依依溫柔笑道:“能在蘭陵花會上瞧見一幕,實屬緣分,這靈犀角就贈與木道友,也叫大伙瞧一瞧開開眼界?!?/br>“好!”這個提議想眾人之所想,急眾人之所急,飛快被一致通過了。蘭陵的臉色黑如鍋底,他發現這花會雖然冠以他的道號,但根本不在控制中,幾乎是全程都被問柳牽著鼻子走,掌門威嚴何在,體統何在,簡直不能忍!不是沒人注意到蘭陵的臉色,不是沒人發現天穹宗洶涌的暗潮,但無論是凡人還是修士,都有看熱鬧不嫌事大這一特性,何況一邊是美女一邊是大叔,選誰根本不用猶豫。嗯,還有些人是真的率直。比如木通,得了靈犀角,他感謝的話一句沒說,急不可耐使用起來!清溪派門人急急忙忙地給他護法,其實也沒什么必要,這時候打擾木通可是犯眾怒的,更別提攻擊了。許是第一次使用,木通并不怎么熟悉,他一手握著個刻錄玉簡,另一手五指變幻試著掐法訣,也不知什么時候能成功,在場的眾位修士呼朋喚友、互相結交,倒是沒一個離開的。其中于歌受到了強力的關注,一大波修士紛紛端著酒杯向他涌來。“道友真是一表人才,在下竟然此時才知,真是罪過!”“邵不毛?這名字……咳,實乃大俗大雅,我輩所不能及,足見邵道友之心胸!”“不知道友遇見這位姑娘的地點是?”……和武俠中的大俠幾乎都點亮了“千杯不醉”這個技能不同,仙俠中的主角對酒量并沒有硬性要求,所以連作者本人,也不知道于歌酒量怎么樣。但他當然不會上去擋酒的。于歌醉了,最多是說點射月谷的事,他要是醉了,說出點超出這個時間段的劇情怎么辦?而且有一個清醒的人在,是可以為被灌酒的人提供場外支援的!邵羽果斷傳音:“五個肚兜?!睗撆_詞:快去收拾你弄出來的爛攤子。裴祈安覺得不抗議不行了:“老用這個,有意思嗎?”邵羽呵呵:“我突然想起貴派五位仙子似乎忘了一件事……”誰是大師兄的真愛,依然是個未解之謎呢。裴祈安無奈站起,倒好酒走上前去,加入了拼酒圈。邵不毛扛不住眾人的攻勢,邵毛終于也被挖了出來,于歌的臉上有妝,面色倒是一點不變,引得或是想要問出些什么或是湊熱鬧起哄的修士更加熱情,他不知是終于醉了還是見事情不妙,斷斷續續解釋道:“其實這是個男孩子……”“不可能!”此時已是夜晚。一輪飛鏡,照徹乾坤,明心鏡在空中滴溜溜打著旋兒飛上半空,皎潔的月光灑在鏡面上,朦朧而神秘。繁復的法訣過后,一道光芒落在于歌身上,虛空的畫面中,緩緩浮現出一個人影。眾人都盯著上方,眼睛一眨不眨。傾世之容。其色若春曉之花,眉如遠山,眼有波光,精致動人的面龐在月光映照下恰似白玉雕成,一點一滴都是上蒼耗盡心血的杰作,一襲簡單的白衣絲毫不能減低‘她’的美貌,仿佛全天下的靈氣,都集中在‘她’身上了。‘少女’有張艷麗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