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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了他的嘴邊。顧云章無奈何,只得咬了一口,結果發現這香蕉味道甜美,與往日所吃的生香蕉很不一樣。就著對方的手一口一口吃下去,吃到一半時邵光毅問他:“好吃嗎?”顧云章邊嚼邊點頭。邵光毅收回手,把剩下的小半截香蕉塞進自己嘴里。他如今終日陰陽怪氣,顧云章有時心煩,就不理他。如今吃了那大半根甜美香蕉,他心情愉快,倒有閑心去主動同他說兩句話:“小邵,你現在怎么整天和比比在一起?”邵光毅瞟了他一眼,就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留下來也是礙眼,我給你和猴子讓地方!”顧云章走到他后方,伸手摸了摸邵光毅那細皮嫩rou的臉蛋:“不許再叫他猴子?!?/br>邵光毅“哼”了一聲:“你就是護著他!”顧云章低頭看了他片刻,后來就俯下身去,側過臉親吻了他的面頰:“你聽話一點吧!”邵光毅接受了這個吻,心里亂糟糟的又快樂又煩惱。仰起頭轉過臉去,他和顧云章嘴唇相觸,輕輕的發出了一聲“?!?。邵光毅如今是沒有任何欲望的,親完這個嘴兒后,他稍稍心安了一點,便決定起身出門,再給顧云章弄點好吃的水果回來。邵光毅出門后,顧云章拿著根香蕉站在門前,大腦一片空白的只是吃——后來耳邊忽然響起了一串人聲,這才神魂歸位,看到段提沙站在前方,正攔了一個背著柴草的小兵訓話。“這怎么能用來燒火呢?”他從小兵背上的柴草捆里抽出一把細而筆直的草桿:“這是野蘇草,著起火來會冒毒煙的!”小兵被嚇著了:“毒煙?沒人告訴我啊……我看還有水牛吃這東西呢……”這時顧云章踱步過去,就見段提沙手中的那把草桿在曬干之后依然碧綠,枯莖上密密麻麻點綴了許多黑點子。段提沙向他笑了一下,隨手將那草桿遠遠扔開,口中解釋道:“起山火的時候最怕有這種草,冒出來的煙不傷性命,可是專刺激人的眼睛,能把人熏瞎了呢!”小兵卸下柴草捆,將里面的野蘇草挑揀出來全部扔在路旁,然而繼續上路前行。段提沙笑嘻嘻的跟著顧云章進了房,是很百爪撓心的sao動模樣。顧云章坐在了椅子上,自己拿起一根香蕉,一邊扒皮一邊說道:“提沙,你吃啊,這個很好吃。我來緬甸這么久,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大的香蕉?!?/br>段提沙對香蕉沒有興趣,只是站在椅子旁哼哼笑道:“我還有更大的呢,比你手里這個大的多?!?/br>顧云章驚訝道:“比這個大?那還叫香蕉么?好吃嗎?”段提沙把手伸下去,手指一捻便解開褲扣,毫不羞慚的把自己那東西掏出來揉搓了兩下;而那東西倒是和人一條心,立刻就顫巍巍的脹大伸直了。一手扶住顧云章的肩膀,他挺著下面這個大家伙撒賴撒癡的玩笑道:“將軍,是不是我的更大?很好吃的,我送給你吃!”顧云章這才反應過來——兩人早就鬧慣了,所以他也不生氣,只將軟塌塌的香蕉皮搭在了那東西上面,然后似笑非笑的一拍他那屁股:“滾?!?/br>段提沙心癢難熬,忽然膽大起來;他一手拿起香蕉皮丟在地上,另一只手托了自己的驢家伙,對著顧云章猛一挺身,把那東西的前端蹭到了對方的臉上——隨即他后退一步,探頭睜大眼睛盯著顧云章,觀察將軍有沒有因此而發怒。顧云章沒發怒,只是感到莫名其妙。抬手在臉上抹了一把,他問段提沙:“干什么?”段提沙撅起嘴巴做出一個哀求的苦笑:“將軍,我要憋死啦!”顧云章現在對這樁事情,是不干的時候不想,干起來了也能享受到樂趣。段提沙說自己要憋死了,這話當然是言過其實,而且他也并不同情這小子,因為知道想要讓這家伙心滿意足,那自己從早到晚就滿可以不必下床了。他站起身來,想要把邵光毅找回來預備午飯。段提沙自告奮勇要代勞,將胯下那吊東西直撅撅的硬塞回褲子里,支著帳篷就跑出去了。段提沙殺了一只母雞,又從外面逮回來一個小婆娘,逼她為自己燉雞。小婆娘早和這幫當兵的混熟了,這時就刷鍋生火,將各種作料都放足了,且往湯里撒了一些罌粟殼子。段提沙下身那里脹的難過,在顧云章那里又沒能得到紓緩,這時見小婆娘背影十分苗條,當即上前一把抱住,也不多說,撩起裙子就往里直頂,干的小婆娘呦呦直叫。顧云章吃了那只雞,感覺很香。他希望自己天天都可以吃到一只燉母雞,不過他一個人吃到燉母雞還是遠遠不夠的,下面這些士兵各自都長了一張嘴,也是要吃要喝的。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顧軍終于徹底淪為了一群山匪。開張的第一筆買賣,是顧云章領著段提沙出去干的——他們劫了一支大商隊,手中落得了將近一噸鴉片!當然,這戰利品也是得來不易。顧云章這支隊伍幽靈一樣尾隨其后,從對方上路起就開始跟蹤,而沿途披荊斬棘,一次次的情形生變,又一次次的修改計劃。最后他抄小道隱蔽在了山路兩側,原地不動的一直埋伏了三天,才把那獵物等進了包圍圈。商隊也不是吃素的,隨行的保鏢隊伍近有三百人之眾,而且配備了迫擊炮,若是真刀真槍的打起來,顧軍未必一定有勝算。幸而顧云章是當年是從這樁事業上發達起來的,經驗豐富,膽大包天;摟著槍縮在草叢里,他豎著耳朵很有耐心的等待。這場伏擊仗打得很漂亮,開火不久后便成了近身rou搏,讓對方的火炮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鞈鹬畷r段提沙還想上前保護顧云章,然而其時正是入夜時分,暮色蒼茫,人仰馬翻,也分不清誰是誰。待到這番混戰結束了,顧云章才重新出現在他面前,滿身滿臉全是血。“不是我的血?!彼南蚨翁嵘辰忉屃艘痪?。段提沙看著這樣的顧云章,身體有點哆嗦,因為太興奮。顧云章依舊是采取斬草除根的老辦法,把馬幫中未死的腳夫等人提出來跪成一排,用輕機槍左右掃射了一通。尸身拋下路邊谷中,顧軍趕著騾馬貨物,趁著夜色撤退了。這一噸鴉片成了顧軍——或者叫做撣邦自衛軍——的救命稻草。顧云章將其出售給了那位來自高原的穆先生,用所得金錢補充了軍火彈藥,順帶著又在附近招兵買馬,擴充了隊伍。顧云章是個勞碌命,凡事親歷親為慣了,也不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