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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性地拍了拍余小豆的肩,然后問他。余小豆無比怨恨地剜了那些迎賓小姐一眼,說:“他們只放有貴賓卡的,我進不去?!?/br>“好了好了,沒事兒,那你跟我一起進去吧?!绷肿脐栍峙牧擞嘈《箖上?,然后抬起頭望蕭典那邊望去。其實林灼陽是有些擔心蕭典誤會的,畢竟余小豆和自己的舉動這么親昵,很容易讓人多想,他原本以為會看到蕭典黑著一張臉瞪著自己,就像自己懷疑211一樣懷疑余小豆,可是當他的目光碰到蕭典的臉龐時,林灼陽微微怔住了——蕭典好像根本不在意他和其他男人摟摟抱抱,非常平靜隨意地站在旁邊看著,當他注意到林灼陽在盯著自己時,甚至還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毫不介意地把臉轉到一邊,任由余小豆緊緊攬著林灼陽的胳膊。林灼陽覺得自己胃里好像給倒了一桶冰似的,他知道這種行為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蕭典根本不在乎自己和誰攪和在一起,不在乎自己和誰來往和誰擁抱,自己對蕭典來說簡直是無關痛癢的。如果他真的在意自己的話,怎么可能會在看到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親密之后,毫無反應?如果是施小美這樣抱住蕭典,自己早就該沉不住氣了吧?可是蕭典竟然在笑?!林灼陽覺得不可思議,他瞪著蕭典,蕭典沒有理會他。這是蕭典的一個失誤,他不在意林灼陽和余小豆摟抱是因為他了解余小豆,當他還是電腦的時候,余小豆常來林灼陽家玩,這么多年下來了,兩人就是哥們兒關系,從沒有越過雷池半步,這個蕭典自然心知肚明。可是蕭典沒有想到,如果自己不認識余小豆的話,現在絕對不應該是這么平淡的反應,至少該把林灼陽拽到自己身后,虎著臉問余小豆:你他媽的找死呢?!這樣才是一個正常情人該有的本能反應。蕭典卻沒有這么做。對比余小豆對安民警官的一往情深,再看看蕭典那副大老爺們兒樣,林灼陽的肺都要氣炸了,他鐵青著臉,用眼神狠戳了蕭典一下,然后咬牙切齒地說:“很好,蕭典,你在這里等著,不用進去了!……小豆,我們走?!?/br>說完拉著余小豆的手,就把小流氓往娛樂廳里拽,蕭典一下子扭過頭來,皺起了眉頭——他哪里知道林灼陽是憋氣,還以為自己老板抽了哪門子羊角瘋了突然給自己甩起了臉子。“林灼陽?!”蕭典在背后叫他的名字,皺著眉頭,神情是有些慍火和納悶的??墒沁@次林灼陽竟然沒有聽他的,而是自顧自拉著余小豆,跟著迎賓小姐進了那棟大樓。想太多了蕭典雖然挺郁悶,但依舊不放心讓林灼陽就這么冒冒失失闖進去,他向等候在娛樂廳附近的保鏢打了招呼,讓他們緊跟著林灼陽,自己在外面等著。大約過了二十分鐘,蕭典還是不太放心,拿起手機撥通了林灼陽的號碼,結果一直沒有人接,這是非常反常的,因為林灼陽很少會不接自己打過去的電話。蕭典沉不住氣了,像他這種總以自我為中心,喜歡將風吹草動都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的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明明東西就在眼鼻子下面,卻無法把握的感覺。他向迎賓小姐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一開始那女的還挺猶豫,但是面對蕭典那張掛著禮貌笑容的俊臉,拒絕的話卻又說不出口,盤桓一會兒,便放蕭典進去了。蕭典原本還擔心樓層太多,一時半刻找不到林灼陽,可是進了娛樂廳,才沒走兩步,他就看到林灼陽和一個女人站在電梯旁邊,那女人正和林灼陽激烈地爭辯著什么。遠遠看過去,林灼陽臉色煞白煞白,瘦瘦的小身板靠在墻上,顯得相當無助,那女人不耐煩地一揮手,又說了一串話,林灼陽眼睛睜得大大的,跟個機器人似的搖了搖頭。cao,這女人明擺著是在拿林灼陽這顆軟柿子捏??!蕭典驀地就覺得心里一陣毛躁不爽,在他概念里,林灼陽只能被自己欺負,只能被自己弄哭,這是他的專屬品,如果哪個混賬敢挑戰他的權威,那么他絕對會像守衛領地的獅子似的,把入侵者趕出去。他三步并作兩步地朝他們走過去,距離近了之后,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當初欺騙你的感情是我不對,可是林灼陽,你如果再這么多管閑事惹人嫌的話,絕對沒有一個人會真心喜歡你。你說我水性楊花,所以才會拋棄你,那你自己看看,你和我分手這么久了,我結婚了,而你遇到過其他認真對待過你的人嗎?”頓了頓,她又說:“你就是太粘人,太沒情調,也太招人討厭了,你別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有錢又怎么樣,我現在的老公也很有錢,像你這種埋汰貨色,誰都不會稀罕你——”這位大姐想必就是林灼陽的前女友陳小染了,扒下純情的外殼后,她說話的語氣是那么不客氣。有一句老話叫作“與人相斗,需攻其短”,而陳小染的這番話,字字戳向林灼陽的軟肋,把林灼陽最不敢正視的東西,掏肝掏肺地挖出來,一一攤在他眼皮底下,逼他去看。“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打擾您了,可是我有公事要找我的老板面談?!笔挼潢幧貜墓战翘庌D了出來,伸手推了推眼鏡,聲音冷漠刺骨,他刮了陳小染一眼,一字一頓地說,“請允許我把林總帶走?!?/br>林灼陽猛然抬起臉來,當他看到蕭典時,面龐上僅剩的血色也消失了,他嘴唇顫抖著,垂下了眼簾。陳小染也嚇了一跳,顯然沒有想到在自己大放厥詞的時候,背后竟然還會有一個人聽著,她那張看似純情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是蕭典沒有理會她,徑直走過去,攬住林灼陽的肩膀,強勢地把他掰轉過來,堅決地把他往外推。林灼陽的肩膀在蕭典手掌下微微顫抖著。等把林灼陽塞進車里,開出了一段距離,蕭典找了個人少的巷子停下,扭過頭來瞪著蜷縮在一邊的林灼陽,責問他:“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保鏢跟著你的嗎?還有你那個姓余的朋友呢?怎么剛才就你一個人?”林灼陽搖了搖頭,不說話。蕭典瞇起了眼睛:“……剛才你和她的對話我聽到了一部分,她就是你前女友吧?你以前的品味真糟糕啊,這種人渣你也喜歡?”“……你隨便嘲笑我好了?!绷肿脐柊涯樎竦绞直廴f里,悶悶道,“反正我就這么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