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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遠處,還有學校,教學樓禮堂天文臺一應俱全,細節處竟也與首都星無異,如航拍的實景圖。所有的一切完成后,楚其喜歡站在最開始的房子前。就像是每一次從那間房子的客房里醒過來,赤著腳悄然走到窗邊。他低下頭,看著外面的草坪。有時候那里停著一架飛行器,有時候并沒有,而現在是永遠都不會有了。他此刻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當時的失望,而將那時所有的失望疊加起來,或許才算得上現在的心情。楚其無聲地嘆了口氣,正要往回走,卻見天空中落下一個黑點,一架飛行器降落在他面前的平地上。Alpha出現在飛行器的艙門口,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一如光明神降臨,一如那個人第一次在艾米克星球出現時。“你為什么會找到這里?”震驚之下,楚其喃喃自語道。對方果然沒有吭聲。楚其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幻覺啊?!?/br>那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算在幻覺里你都不肯原諒我嗎?”這樣說著,楚其的淚水已經涌了出來。而那個人終于邁開長腿,大步走了過來。他的臉俊美依舊,神情卻不似當年的意氣風發,細看來眼窩陷下去,下巴長滿了胡茬,有些頹喪也有些兇悍。楚其怔怔地看過去,眼淚洶涌流淌,卻努力睜大眼睛舍不得眨一下。一時間,威廉腦海中涌起許多愛恨交錯的想法,然而他最終只是一直不停地走到楚其身前,用力將那個人拽過來,狠狠壓在自己胸口。所有的追尋與等待在那一瞬間塵埃落定,好像原本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第82章暴露時隔大半年,威廉終于找回他的Omega,這份失而復得的驚喜讓他大力箍住對方身體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即便親自看到那艘宇宙飛船爆炸在眼前,威廉也不愿相信任何不好的推測。他收集了全部的飛船殘骸叫技術人員進行恢復,幾個月后基本還原了飛船的內部結構。按照這種飛船的規格,內艙靠后的位置應該設有逃生艙,但是在殘骸中卻并沒有找到。隨后威廉調取了當時所有飛船的監控信號,對比后找出異常,又花費了許多時間才定位出逃生艙的飛行路線,終點落在一個廢棄星球。威廉決定親自去找。過了那么久的時間,人還活著的可能性并不大,但無論是死是活,威廉都希望是自己第一個找到他。好在,他真的等到了奇跡。直到胸前的衣服被濡濕了一大片,威廉才漸漸平復了一點。他雙手按在楚其肩頭,扶著他與自己對視,開口前卻意外聽到對方飲泣般的聲音:“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威廉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咬住他的嘴唇。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親吻,這一次威廉沒有絲毫顧忌。像是急切地想要確認和證明什么,他幾乎是噬咬著迫使楚其張開口,卷起對方柔軟的唇舌大力吮吸,并不管尖利的牙齒擦過時瞬間蔓延開的血的味道。各種各樣的情緒堆積在一起,都需要一個宣泄點,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擋他攻城略地的步伐。然而無論怎樣被粗暴對待,楚其都不希望對方放手。過分真實的觸感提醒他眼前的一切并非幻夢,空洞的內心也正在被疼痛一點點填滿,讓他忍不住主動迎合。兩人緊密貼合的身體漸漸起了變化,威廉火熱而堅硬的部位摩擦著楚其的,楚其只覺得身體像是因為過熱被融化了一樣,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幾乎要從威廉的手里滑下去。威廉就勢將他放倒在腳下剛剛剪平的草地上,周圍散發著青草汁液的氣息,清新而微微有些苦澀,在此刻卻是最好的催情劑。楚其身上的襯衫被撕開,破碎的布片散落一旁,呈現出姣好完美的胴體。在逃生艙里沉睡的那幾個月,他的身體機能能恢復的已經全部恢復了,恢復不了的,也只能是那樣了。于是他至今依舊無法集中精力思考一些復雜的東西,但是簡單重復的體力勞動卻將這具身體鍛煉得稍微結實了一點。此刻,楚其的身體完全舒展開來,期待著他的Alpha的占有和索求。威廉將他翻過去背對著自己,胡亂扯開衣服便附身壓了下去,同時低頭咬住他的信息素腺體。身體和信息素腺體同時被貫穿,楚其忍不住開始劇烈地顫抖。威廉手托住他的小腹往上抬,使他不由自主地跪在地面,在更加深入激烈的撞擊下悶哼出聲。他的十指從割斷的草葉間穿過,無意識地隨處攀抓,最終只能深深摳進泥土里。類似于野獸交配的姿勢,象征著絕對的占有和臣服,楚其恍惚間想起時情緒已經堆積到臨界點,隨即而來的是腦海中一片空白。他以為自己會癱軟在地,然而落地之前卻被威廉伸手撈起,一把攬進懷里。楚其不安地動了動,他的身體是黏膩的,眼角微微有些潮濕,那是不知何時溢出未干的淚水。四周開始彌漫起體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腥膻甜膩,楚其突然覺得有些想哭,生老病死,愛別離求不得,所有生而為人的感情,一瞬間他終因為那個人而懂得。或許太晚了,卻仍是值得慶幸的事情。威廉扯下自己的衣服,將楚其包裹起來,仍然緊緊抱住,低頭啞聲道:“你是我的?!?/br>“嗯?!背溥煅手貞?。“我不打算讓給任何人了?!蓖吐曊f。這本該是個艱難的決定,然而聽起來依舊像是情人的呢喃。“嗯?!背涞难蹨I再次流下來。“我來帶你回去?!?/br>“好?!?/br>在這個廢棄星球上,楚其并沒有什么需要攜帶的東西,他直接被威廉抱著走進飛行器,踏上回程的旅途。這種兩個人私密的旅行,對他們來說還是第一次,有足夠的時間單獨相處。而從廢棄星球回中樞星系的航程有大半個月,除了交流感情以外,還有些不得不解決的問題是需要提起的。威廉握著楚其的手,輕輕碰觸著他手腕猙獰的傷疤,千頭萬緒竟不知從何說起,許久,才輕聲問道:“當時很痛么?”“那時候神智已經不清楚了,所以其實沒有太大感覺?!彪m然這樣說,回想起那些信息素失控卻無法解脫的日子,楚其還是忍不住向后瑟縮了一下。威廉撫摸著他的后背安撫著,開口繼續問道:“在我來之前,你是怎么解決的?”“我住的旁邊有個湖,湖水冰冷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