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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叫了吧?明明是個下賤的sao貨,還口口聲聲說別人在強jian你!”羽難堪地閉上了眼睛,從臉頰到脖頸都燒得通紅。他根本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現在就連下體都鼓脹起來,卻被塑料盒子束縛著,難受得像要爆炸開來。“真是yin蕩的身體……”忍似驚訝又似譏嘲地道:“被人強jian還爽成這樣,街邊最便宜的妓女也沒這么下賤……”突聽羽冷冷地道:“放屁!”忍一怔,道:“你說什么?”羽瘋狂地大笑起來,笑聲里有著瀕臨崩潰的悲憤與絕望:“我說你在放屁!被你他媽的這么搞法,我要還沒反應就不是男人了,換你來試試?70%的強jian到最后都會變成和jian,沒人敢說那不是強jian!”忍呆了呆,居然也沒有生氣,笑道:“不錯啊,你餓了兩天精神還這么好,中氣這么足,看來再餓你幾天也是無妨?!睙o心再逗弄他,大力抽插了兩下便抽出來,將濃稠的體液噴射在羽的臉上、身上。一股腥味頓時直沖羽的鼻端,粘粘的液體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惡心得讓他一陣干嘔,但空空如也的胃卻讓他什么也嘔不出來。忍雙手抱臂瞧著他,冷眼看著他撕心裂肺的干嘔如何變成虛弱無力的喘息,最后虛脫地癱倒在調教臺上,兩眼失神地盯著虛空,這才慢慢走上去,淡淡地道:“生病也好,裝死也好,訓練每天都會繼續。你無路可逃,還是認命吧!”羽嘴角一牽,露出一絲不帶笑意的笑,沒有說話。吊瓶里的藥劑仍在一滴一滴地注入他的身體里。忍彈了一下羽被束縛的下體,道:“你這個玩意兒今天表現得好yin蕩,看來還需要好好管束才行?!?/br>拘束器解開了,取而代之的是更為嚴厲的貞cao帶。分身被捏起來,內置一根細長的小棍涂上藥膏,緩緩旋轉著插入尿道口,兩粒小球也被幾條黑皮索分開牢牢捆縛,在分身頂端扎緊,這才扣好帶子上鎖。羽一聲不吭地強忍著,嘴唇已被咬出血來,渾身都是冷汗,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忍視而不見,又將一個電動陽具塞入他的后庭,這才起身,伸了個懶腰,道:“你的后庭實在需要練習,以后除了排泄以外都帶著這個吧?!?/br>調教臺上的那個人仍然沒有出聲。忍也不理會,帶上了門,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型遙控器,按下開關,不意外地聽到里面傳來一聲驚呼和電動陽具的震動聲。忍微笑,哼著小曲輕松走開。***********羽實在沒想到自己會被一根假陽具整得那么慘。當風間忍慢慢地把那根電動陽具推進自己的體內之時,他以為那只是又一個肛塞,不過帶有內置男型,會插入得更深,內壁被撐得更難受,已經知道那家伙是個變態,人沒法跟一只畜牲講道理??墒钱旈T輕輕關上,電動陽具突然在自己身體里震蕩起來的時候,他驚得差點跳起來,如果不是四肢被牢牢束縛,一定會當場滾到地上去。電動陽具在他的直腸內瘋狂地轉動,帶來陣陣劇烈的抖動和疼痛,羽手足無措,完全不知該怎么辦。更可怕的是那又粗又長的男型開始逐漸波及他前列腺敏感地帶,帶來一波又一波異樣的快感,但分身稍有勃起,貞cao帶內的尿道塞便恪盡職守地傳來尖銳的刺痛,刺激分身立刻萎謝下去。如此周而復始,他簡直快瘋了。從小到大,羽一直認為性是骯臟、下流、令人厭惡的事情,青春期的男孩沒人指引,雖然也有夢遺、手yin的經歷,但總是紅著臉慌慌張張地遮掩過去,生怕被人發現這對他來說極難堪、讓人難以啟齒的丑事。后來結識了清孝,清孝是學醫的,他也跟著了解了一些知識,這才慢慢轉變了看法。然而,理論上知道是一回事,心理上還是一直不能放開。在杉下手里射精還好一些,畢竟他有過類似的經歷,可是當他發現風間忍刺激他的后庭也能引發快感時,心頭的恐慌真是無以復加。雖然很口響地用書本知識加以反駁,但心里是慌的,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具陌生的身體。尤其不能接受的,竟然是一個滿懷惡意的施暴者,第一個喚醒他體內沉睡已久的情欲。而現在,一個沒有生命的假陽具居然也能給他帶來高潮的感覺,這不該是專屬于彼此深愛的情人么?羽只覺得長久建立的道德觀念都在崩潰,他突然理解了“人是高等動物”這句話。高等動物,也終究是動物,有著動物共有的屬性。想起有回和清孝談論成人話題,當清孝知道他長怎么大竟然從未嘗試過床第之歡時,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立刻主動招待他去找伴游女郎開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拒絕了,模模糊糊地覺得在一個妓女身上浪費激情很虧吧。羽不禁苦笑,早知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一根假陽具cao得死去活來,還不如找個妓女來受啟蒙教育。好在假陽具轉了十分鐘左右就偃旗息鼓了,羽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沒料到過了一會兒又瘋狂地震蕩起來,原來是安了定時器。這樣每隔一段時間體內就是一陣翻江倒海,把羽折騰得苦不堪言,一面擔心自己會不會就此廢掉,一面把忍的祖宗十八代都在心里罵了個遍。隨著時間的流逝,電動陽具也越轉越慢,當羽感覺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那東西終于停下來,留下不斷喘息的他,好半天都不敢相信真的結束了?!斑€以為你真是金槍不倒,原來也會陽萎?!庇饜汉莺莸亓R了句,隨即發覺自己的無聊,跟一個電動玩具較什么勁,那東西只需要換兩節電池就能重振雄風,自己又能支持多久?他忽然有些想哭,為這血rou之軀的脆弱與易受誘惑。天色已經晚了,他渾身上下大汗淋漓,被夜風一吹,只覺涼颼颼的,高燒好似已退了不少,人也清醒了很多,但卻更加疲憊,仿佛沙漠中長途跋涉的旅人,渴望有一片綠洲可以棲息。然而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綠蔭和好客的主人,只有黑暗、饑渴、和鐐銬。他活了二十二年,曾經不止一次地茫然失措,可是從未象這幾天給他的沖擊這樣大。他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那么堅強,發現人的身體如此易受傷害,發現情欲可以通過機器來調動,發現……——發現自己落入陷阱中,完全無力掙扎。不確定。他遇到的是個變態,這點毫無疑問。是個毫無正義感和基本道德觀的人渣,他可以肯定。可是他該怎樣與一個毫無憐憫之心的變態虐待狂相處?他不知道還會遇到什么,不知道該怎樣避免受傷害,不知道該怎樣擺脫這場噩夢,重新站在陽光下。肚子很餓。心情低落。思維混亂。茫然地盯著窗外,海風吹送來陣陣海洋咸濕的腥味。這里是海島,他意識到,至少也在海邊,他曾經不止一次地聽到過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