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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干什么? 好像想發火也不是那么理直氣壯了。 他生著悶氣,一把把寧嬈推開,摸出自己的帕子去捂鼻子。 寧嬈被他推得踉蹌了好幾步,站穩,微微不快:“你這人,怎么這么小心眼,我又不是故意的?!?/br> 江璃:小心眼???!把他鼻子撞出血來還說他小心眼? 他捂著鼻子陰悱悱地看向寧嬈,眼睛里如有冷刃。 今日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只穿了一件銀錦衫便服,袖口用銀環箍住,看不出身份。這宮里雖然只有兩位皇子,但宗室親貴里還有幾個與皇子年齡相仿的少年,寧嬈知道他們也時常進宮向皇帝皇后請安,因此打量著江璃,一時也拿不準他是何方神圣。 她被江璃瞪著,亦不甚痛快地把沾了血的錦帕疊起來放回袖管里,道:“你怎么一聲不響地進殿了?外面禁衛沒攔你?”她想試探試探,看看這位是什么來頭。 江璃何等人精,一下便聽出了她的意圖。 他本來就是想一來就亮明身份,料這小丫頭會被嚇一跳,再盤問盤問她跟陳家、南家有什么關系,她年紀小,又是個姑娘,想來心思淺,能套出些話來,不至于像寧輝那個老狐貍油得抓都抓不住。 但被她這么一折騰,再看她那雙滴溜溜轉抖機靈的眼睛,他突然不想這么干了。 輕咳一聲,道:“我就這么走進來了,禁衛沒攔?!?/br> 說了就跟沒說一樣。 寧嬈也沒心思再去試探他的身份,探身朝外看了看,嘀咕:“奇怪,不是要修補帷幔嗎?怎么把我叫來就沒人管我了……” 江璃在一旁上下打量著她,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你是待選的秀女吧?” 一句‘秀女’提醒了寧嬈,得注意儀表,注意姿態。 忙把斜出去的身體收回來,斂袖于襟前,頗為端莊地看向江璃,緩緩地點了點頭。 江璃眼中精光內蘊,道:“別白費功夫了,這太子妃的人選早就內定下來了,不是陳貴女就是南貴女,你沒戲的?!?/br> 寧嬈抿緊了唇,微微不快地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沒戲?我再努力一下說不定就有戲了,這個世上的事情沒到最后一刻就是什么都有可能發生的?!?/br> 還怪有自信的。 江璃腹誹,順著自己搭好的梯子往上爬,裝作隨意道:“那是,你要是跟南家或是陳家有些交情,沒準兒有戲,他們權傾朝野,手段通天,說不準自己女兒不想當了,就施舍給你當這個太子妃?!?/br> “她還真不……”寧嬈猛地回過神來,戛然住口。 這是秘密,不能出賣陳吟初。 狐疑地盯著江璃,這家伙剛才是想套自己的話嗎? 江璃臉皮奇厚,被看兩眼能怎么著?甚是風輕云淡地說:“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不過隨口一說,這不是朝野上下人盡皆知的事情嗎?” 寧嬈繼續瞪他。 江璃看她這副模樣,小臉秀致姣美,腮頰略鼓,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滿含就警惕看他,煞是可愛,讓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他發覺鼻子不再流血了,便把帕子拿開,上前一步,笑道:“要不這樣,你要是想當太子妃,你賄賂賄賂我,這事我能說得上話,你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準給你辦了?!?/br> 寧嬈依舊滿含警惕地瞪他,而且警惕隨著他這幾句話更加深濃,這說辭、這做派,根本就是民間騙子的樣子! 他能辦了? 他怎么不上天? 寧嬈一把推開步步靠近自己的江璃,不想跟他廢話,二話不說拖著臂紗就往外走,江璃哪能就這么把她放跑了,忙緊跟其后,“別走啊,我說的是真的,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讓你過三選……” 寧嬈被他絮叨得心煩,只悶頭往外走,沒注意前邊立著個斜枝花燭架,冷不防一頭撞到上面,細長的燭架被撞得歪歪斜斜,直朝她傾倒。 寧嬈慌忙躲開,只聽‘砰’的一聲,那七根枝椏橫斜的鎏金架子穩穩的砸到了江璃的頭上。 一聲慘叫傳出,崔阮浩忙領著人進去,只見太子殿下倒在架子底下,一動不動。 嚇得他幾乎丟了魂,一邊大叫著“殿下”,一邊奔到江璃身邊蹲下。 江璃只覺得頭暈得厲害,眼前的物什好像都模糊扭曲了,生出了蝶翼跳躍飛舞。 他下意識摸自己的鼻子,干干凈凈的,還好,鼻子沒流血。 又去摸自己的頭,摸了一把血。 很好,鼻子沒事了,頭破了。 寧嬈在一旁,從看見江璃被花燭架子砸倒她就嚇傻了,等到聽見崔阮浩喊他“殿下”,還跟做夢似的,愣愣地看著他:“你……你是太子?” 江璃悶哼了一聲,是,我是太子,你快想想自己要怎么死吧。 第66章 ... 這個念頭轉過,江璃便徹底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崔阮浩和一等東宮侍從嚇得魂不附體,忙一邊把太子殿下抬起來送回東宮,一邊派了個腿腳伶俐地去太醫院叫太醫,還忙里偷閑指揮禁軍把寧嬈這個傷害太子的暴徒抓起來,先關進宮中的典刑司,等候處置。 這一番折騰,江璃一直都處在昏迷狀態里。 等到醒來時,已安安穩穩躺在東宮的榻上,一睜眼,就覺腦瓢疼得厲害,抬手一摸,白紗布纏著頭,再繞過下頜,里里外外裹了好幾層。 崔阮浩聽到動靜忙拂帳進來,見太子殿下黑著一張臉,僵硬地歪頭看他,陰悱悱地問:“那個丫頭呢?” 崔阮浩道:“在典刑司里關著,就等殿下醒了再處置她?!?/br> 江璃冷哼了一聲,抬手捂著額頭,還是覺頭一陣陣眩暈陣痛,心情甚是惡劣,道:“還是小看她了,不光跟陳家跟南家有瓜葛,恐怕跟景怡還有些牽連?!?/br> 崔阮浩一時沒反應過來,瞠目:“楚……楚王?” “孤暈倒時你帶人進去,只喊了一聲‘殿下’,她就立刻知道孤是太子,這說明什么?” 崔阮浩腦子飛快轉動,驀地,眼睛一亮:“這丫頭見過楚王?!碑敃r江璃一身便服,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她憑什么就能憑一聲‘殿下’而斷定眼前之人是太子而不是楚王。 江璃將手搭在膝蓋上,瞳眸幽邃,忖道:“你把她帶過來,孤要親自問?!?/br> 崔阮浩有些猶豫,偷偷抬眼覷看著江璃的臉色,從太子第一次見寧家姑娘起就開始受傷,從小傷到大傷,從手背劃破到這次干脆被人給開了瓢,這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命硬,八字克殿下。 江璃冷然瞥了他一眼:“又在胡思亂想什么,還不快去?!?/br> 崔阮浩一顫,忙把探究的視線收回來,快步退了出去。 殿中安靜下來,江璃將胳膊肘靠在膝上,斂眉凝思。 江偃自從滟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