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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怎么救?”“所以奇胖后期我做?!标愃蛊砼镜梅畔鹿P,帥氣地打了個響指,“玖言來,咋們再順一遍?!?/br>“轉瞬—唯剩霜華…”陳斯祈用手指打出三秒空拍,沈玖言接下一句,“不見長夜相伴道一聲原諒?!?/br>“原來對錯惘然…時光可逆一夢十載醉一場?!?/br>“不過都是妄想?!?/br>兩人合,“遺棄自己拋下故塵不去回想…任由沉浮靈魂游蕩?!?/br>沈玖言稍稍呼吸調整,陳斯祈繼續接,“多年后…夜空下…仰首明月朗朗…“風已定,灰燼彌,何處還有悲喪…”合,“聽—何處悠悠,九曲回腸…漫路遙遙,念我故鄉…”陳斯祈最終把C段改成了三句,加上風鈴的聲音每一句都虛無縹緲,平息了全曲的激蕩。MV上傳的時候是在凌晨。陳斯祈抱著龍貓抱枕睡得酣暢。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露出小半張臉也在月光下格外柔和。果然人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才是最真實的,不加掩飾,直白的可愛。沈玖言沒有想過,一個幾個月前還沒靠近就會驚醒的人會這么毫無防備的睡在身邊,后背輕輕貼著自己,有點出于本能的依賴。沈玖言把他的被子稍微拉下來點,陳斯祈的很多變化他不會說,也不需要多余的什么去見證。他只要自己記住,每一點變化都不放過的記住。他不會幼稚臭顯擺得一定讓對方說是因為他的緣故,這種心知肚明的事非說出來實在有點傻逼。何況,陳斯祈不是個愛講情話的人,讓他說他一定會覺得別扭。而且也一定會死不認賬。冥冥中,他確實第一次這么主動的認識一個人,主動愛一個人。所以他想要一個獎勵,一個永恒不變的東西,而現在這份獎勵已經漸漸勾勒出輪廓了。從床頭柜上拿了耳機插上,點開視頻。熟悉的場景因為音樂響起多了不同的感受,孟子凡死后白洋抱著他坐在河邊,從黃昏到深夜,看遍星辰斗轉,月明星暗,風起風息。風鈴聲漫不經心地響起,C段比想象中還要漫,似海水疲憊褪去,只剩沙灘上的一片狼藉。劇中兩個人依偎著閉上眼,好像真得融合了。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某鳥不是學音樂的所以寫的不準確,不要較真啊…(●––●)第44章旁人所謂天性薄涼陳斯祈的私人采訪最后也沒有接,反倒是去參加了的專題節目,順帶談人生,談理想,緬懷這些年來的風風雨雨,讓人為之痛哭流涕。沈玖言頂著當場睡過去的壓力全程陪同,腦中卻是一個字也沒有接收到。節目組特意給演員們擺了一排兩人座的椅子,陳斯祈和沈玖言坐在一起。陳斯祈偷偷捏了沈玖言一把,“九爺…醒醒?!毙姨澾€有梁韜林軒他們一群人掩護,他的小動作被掩飾的滴水不漏。沈玖言無奈地睜開打架的眼皮,因為主持人點名了。“聽說這次是九爺第一次破例演唱的片尾曲,能不能給大家說說是因為什么嗎?雖然官方給出的原因是欣賞這個劇的歌詞,但網上一些思鹽粉猜測是因為教主,這是不是真的呢?”主持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個頭有點低。她賣了下萌提著洛麗塔裙擺走過來,披肩發的發梢擦過他握話筒的手,“九爺,要集中注意力喔~”“離我遠點?!鄙蚓裂悦黠@從凳子上跳起來,臉上寫滿了男女授受不親。陳斯祈特別擔心他現在會脫口而出,不是,不知道,懶得說,為什么要告訴你。事實上沈玖言只是躲開,他什么也沒有說。這種死傲嬌究竟是怎么存活下來的??!陳斯祈心中聞風凌亂,他岔開話題問,“思鹽粉是什么?”主持人快速反應走到觀眾身邊道,“有沒有哪個思鹽粉上來給男神們解釋一下???”“有!~”看著妹子們齊聲回應,陳斯祈原地打了個哆嗦。主持人叫了其中一個妹子上來解釋,那妹子捂著通紅小臉一路小跑,險些在舞臺上滑一跤。陳斯祈理智地咬了下嘴唇沒笑出來,梁韜連身子都不回就爆笑起來。“……………………”原本好不容易憋住的幾個人都破了功,一臉記住你了的表情瞪著他。妹子臉紅成了番茄,哆哆嗦嗦地接過話筒對他說,“思就是教主你名字里的斯,鹽是九爺的言,音一樣但字不一樣。教主,我想給你生猴子!”她抱了抱陳斯祈,慌亂地跑回去了。“??!”全場都洋溢著對那個妹子的羨慕嫉妒恨,眼刀橫七豎八地滿場亂飛,不知道她還能活到幾時…女性真可怕…“哦,我以為是日本核輻射問題還沒解決呢,都想著吃鹽。阿軒你說是不是?”之前斷過的手指突然抽疼,陳斯祈捏著那根手指,很隨意地將話題仍給了林軒。林軒沖他投來擔心的眼神,兩個人簡單用眼神交流一下就草草結束,之后林軒的銜接簡直天衣無縫。所以陳斯祈一直對林軒和自己的默契引以為傲。“手疼?”沈玖言小聲問。“嗯?!?/br>沈玖言掃了一眼在場觀眾,繼續小聲問,“你介不介意?”陳斯祈很干脆地把手伸給他,讓沈玖言握著。因為這個不做掩飾的動作,引爆了全場。主持人背著粉絲沖他們做個了嚶嚶嚶的動作,躲到一邊去了。陳斯祈起身走到舞臺中央,“很激動?”這個時候主持人根本控制不住失控的現場,看著陳斯祈這個萬年控場王走到舞臺中央,沈玖言笑了笑,這家伙或許更適合去當主持人。現場大多人粉絲都是二十來歲的少女,精致的臉蛋粉撲撲的,一起嗲嗲的回應,簡直少女心爆棚。“那請有心臟病的姑娘舉手…好得,保安來叉出去!”全場哄笑,陳斯祈提高聲音問她們,“想聽我們唱歌嗎?…好得…”“今天不唱!”全場異口同聲地回應著,之后就是一連串的嘆氣惋惜。陳斯祈笑瞇瞇地對主持人說,“哎,她們說我們不用唱了啊…那節目組把這一項去了?”“?。。。?!”陳斯祈嚇得差點把話筒扔了,他笑著回頭看著沈玖言,對方也在看他。陳斯祈每次站在舞臺上總是笑看他人發瘋,因為他而癡迷,眼中笑意懶洋洋得如同一條冬眠似睡未醒的蛇,連吐出的芯子都是帶著醉意的。他隨意,卻給人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沈玖言就特別喜歡他這一點。其他人揮手暫別,沈玖言嘆息著終究沒躲過這一劫。但好在唱完效果也不錯,如果是按原來的版本唱即使有后期補救,但現場也一定會原形畢露慘不忍睹。所以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