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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轉眼同他對視,什么意思??? “你其實不姓阮,你應當姓……”蕭煜放開了她,往后退了一步,“王妃慢些走,摔了可有人會心疼的?!?/br> 阮盈沐顰眉看了他好幾眼,突地意識到蕭景承還在,連忙收回了目光,盡量平穩地走向豫王殿下。 蕭景承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她有些害怕他周身散發的寒氣,卻還是毫不猶豫地直直撲進他懷里。 他的身子僵硬得像一塊石頭,被她抱住的一瞬間,略微松動了些,伸手攬住了她。隨后他身子一動,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太子殿下,我突然想起府中還有事急待處理,今日便不叨擾了,改日再敘?!比钣遒N在他的胸前,他說話時胸腔的振動嗡嗡嗡的,她卻莫名覺得跟安心。 蕭煜也不攔他們,一路目送著他們遠去。 云雁低聲道:“殿下,就這么放他們走了嗎?”她實在是猜不透太子殿下的心思了,費心設了局將人軟禁了這么久,卻又說放就放了。 蕭煜轉身,云淡風輕回道:“她會回來的?!?/br> 第74章 蕭景承一路沉默地抱著懷里的人回了豫王府。 阮盈沐本就很是疲憊,現下精神好不容易松懈下來,竟就這么窩在他懷里睡著了。 蕭景承聽著她清淺平緩的呼吸聲,陰郁暴躁到想要殺人的情緒,總算是暫緩了一些。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胡思亂想,不去想她為何毫無征兆地玩起了消失,失蹤的這些時日是不是都跟那個人待在一起,他們在一起時又做了些什么事。 他把人帶到了自己的廂房,剛將她放到床榻上,她便突地尖叫了一聲,滿眼驚惶地醒來。眼神接觸到他后,又似是得到了安撫,平靜了一些,只是神情依舊不安,看著很是可憐。 這副模樣,分明是受驚過度的反應。 蕭景承忍著滿腔怒火坐到了床榻邊,不想再嚇到她,低低問道:“他對你做了什么?” 阮盈沐卻不由地猶豫了。如今他們兄弟二人爭斗得厲害,若是再加上她的這筆恩怨,那豈不是會勢同水火?況且這種事,她真的難以啟齒,若是如實說了,蕭景承會相信她……還是清白的么? 而這邊蕭景承一見她一臉猶豫之色,便覺怒火難以自控地順著四肢百骸游竄,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柔弱的肩,陰沉沉地質問道:“你又在想編什么瞎話欺騙我?” “疼……”阮盈沐有意惹他同情,故意哀哀地叫喚了一聲,他便下意識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阮盈沐心道,殿下還是不舍得對她下重手的。她這一次真的要同他將一切隱瞞的事情都坦白了,她有種直覺,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即便殿下不會對她痛下殺手,他對她,恐怕也會永遠地徹徹底底地失去信任了。 關于蕭煜設下的賭局,她還不想輕易認輸。 “那封信和皇后派去刺殺純貴妃的刺客,都是我送給殿下您的?!币婚_場,她便拋出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實。 蕭景承愣了愣,不由地望向她那雙蒙了一層霧似的漂亮眼眸,同黑衣人蒙面罩上露出的那雙眼漸漸重合,“原來是你?!?/br> “當日我被賀侍衛的刀制住,殿下您要來掀我的面罩,其實我已然做好了坦白從寬的打算了,不過,太子殿下的人及時趕到,從賀侍衛的刀下救了我?!?/br> 蕭景承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沒有接話,示意她繼續說。 阮盈沐小心觀察著他的神色,“隨后我便跟著救我的人一起到了太華宮,不曾料到太子殿下他……他給我下了藥?!?/br> 她感到握著自己肩膀的手又緊了緊,蕭景承壓抑地一字一頓地再次問出了最開始的那個問題,“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沒做?!比钣咫[去了蕭煜對她動的手腳,“他不愿意我卷入你們之間的爭斗中,只道待一切風平浪靜后,再放我出去?!?/br> “你當我是傻子?”蕭景承眸色深重,一臉暴躁道:“我分明和你說過,那次是你最后的坦白的機會,你還是騙了我,轉身便同蕭煜勾結在一處,玩起了失蹤。既是如此,你便該永遠地從我的視線中消失,現下你回來我身邊,又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阮盈沐不懼他的質問,有理有據地分析道:“您冷靜想一想殿下,我若是同太子殿下勾結,又為何要將皇后娘娘害淑妃娘娘的真相告知于你?” 蕭景承冷哼一聲,放開了她,“你打的什么算盤,自然只有你自己最清楚?!?/br> “我沒有打任何算盤,我進宮是為了查出純貴妃被陷害的證據,我將皇后娘娘害淑妃娘娘的證據親手呈送給你,是為了讓你順利揪出暗害你們母子的真兇?!鳖D了頓,她頗有些意味深長道:“至于太子殿下為何囚禁我,我只能說他囚禁的其實不是我,只是豫王妃罷了?!?/br> “……你這話什么意思?” “殿下您一直篤定太子殿下對我有男女之情,可其實在我嫁入豫王府之前,我與太子殿下交情甚淺,他對我的態度,是在得知我是豫王妃之后,才驟然改變的?!?/br> 蕭景承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星眸微瞇,抬手用力地掐上了她的下巴,“你這是在倒打一耙,嗯?” 阮盈沐還是不怕他,坦坦蕩蕩地同他對視,“你們兄弟二人心結已久,殿下您自己心里清楚。我不過是好好地走在路上,被強行拉了進去,我自己還覺得我很無辜。當然,我承認這件事我也有錯,我不該自作主張,多管閑事,這才讓人鉆了空子?!?/br> 蕭景承被她氣笑了,“本王身邊隱藏了一個高手,本王卻毫不知情,背地里更不知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你如今還能如此振振有詞?” “那殿下您呢,您明明……”阮盈沐說著,突然發難,一只手疾速直取蕭景承咽喉,被他半道上擒住,下一瞬間連帶著整個人都摁倒,壓了上去。 這下阮盈沐反倒放松了身子,讓他制住,眉眼間帶了淺淡的笑意:“殿下您明明也是個高手,身強體壯,百無禁忌,偏生要裝作一副……隨時要駕鶴西去的模樣,騙得妾身苦不苦啊……”她這番話的意思就是,咱倆都是扮豬吃老虎,那就誰也別說誰了。 蕭景承自上而下地俯視著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有暴風驟雨洶涌澎湃,半晌后嗓音低啞道:“你是不是認為,我不會殺你?” 阮盈沐若有所思地凝視著他,突地一抬首仰面,湊近他的臉,在他還未來得及反應之前,親上了他的薄唇。 這實在是算不上一個吻,她只是像一個笨拙的小孩子那般,紅唇貼著他的,一動不動,片刻后又躺了回去。 蕭景承自她貼上來的那一刻便呆滯了,直到溫熱的物體離開后,才回過神來,捏著她的手的力氣變得更大了些,微惱道:“你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