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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阮盈沐唇前。 而阮盈沐雙唇緊閉,沉默著將頭偏向了一邊。這幾日她三番四次試圖逃走,但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云雁比她想象中更難搞定,無論她如何威逼利誘,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蕭煜訓練出來的人果真是比一般人都難纏些。 不過為了保存體力,蕭煜不在時她還是會進食的,蕭煜若在,她便一定要絕食。 “你這樣不吃不喝,受罪的是誰?”蕭煜放下了手中的湯碗,“你就這么想出去,出去做什么?回到豫王府,站在蕭景承身邊同我敵對?” 阮盈沐吸了一口氣,輕聲道:“我想離開,不關誰的事,我也不會參與你們兄弟二人之間的爭斗,只是你不能一直把我關在這里?!?/br> 蕭煜沉默地凝視著她,似是在確認她所說的話真實性,半晌后才道:“你為何就是不懂呢,我是在保護你,我不想讓你卷入這些紛爭中,你為何一定要離開這里?”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二哥?”阮盈沐有氣無力地抬眼望著他,“如你所說,你是在保護我,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現在的身份是豫王妃,一旦豫王出了事,我能安安穩穩地活下去嗎?還是說你干脆就想抹去我現在的身份,抹去我的存在?” 蕭煜面上寒了寒,“所以我現在放你出去,你便立刻要去和他同進退、共生死?” 阮盈沐被他的神色嚇到了,不由往后縮了縮,誰知她這個無意中的動作竟觸怒了蕭煜,他猛地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摁在了石壁上,逼近她,“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br> 他在人前向來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待人處事溫和有禮,令人感到如沐春風,阮盈沐從未見過他如此狂躁的一面,眼神里不自覺地泄露出一絲驚恐,手上也用力掙扎起來。 “太子殿下你冷靜一點,有話我們好好說可以嗎?” 蕭煜卻像是突然間釋放了內心的猛獸,一邊輕輕松松地壓制著她,一邊盯著她咬牙道:“我可以容許你現在不愛我,但你絕對不可以喜歡蕭景承,你明白嗎?” 阮盈沐也被他的話徹底激怒,這幾日被下藥被囚禁的痛苦一下子爆發起來,她兇狠地瞪著他,冷笑道:“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我喜歡什么人,為何要你同意?” 如果她此刻足夠理智,就應該明白這并不是口不擇言跟他對著干的好時機,果然蕭煜不怒反笑,一把將她往下拖去按在被褥上,另一只手動作粗暴地去扯她的衣衫。 “蕭煜!你瘋了?”阮盈沐不可置信地大喊起來,拼命往一旁躲,發狠的嗓音都發著顫,“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要殺便殺吧,我不放過你,你也別放過我……”蕭煜狂亂的目光在接觸到她脖頸間用紅繩掛著的玉佩時,手上的動作突然停滯了。 她衣衫不整,平日里妥帖地藏在胸前的玉佩第一次露了出來,蕭煜的目光停留在這塊看似普通的玉佩上仔細分辯,片刻后沙啞著嗓音問道:“你這塊玉佩,是從哪里來的?” 他好不容易停了手,不再發瘋,阮盈沐也松了一口氣,只覺四肢更加酸軟無力。胸脯上下起伏喘了好幾口氣,這才恢復了一些力氣,一把將胸前的衣衫合攏,往后縮了縮,警惕地盯著他,“你問這個做什么?” 蕭煜看向她的眼神恢復了一貫的平靜,卻執著地繼續問道:“你佩戴的這塊玉佩是從哪里來的?” 阮盈沐經歷了方才一番掙扎,仍心有余悸,猶豫了一下,如實回答道:“這塊玉佩是我娘親留給我的遺物?!?/br> 蕭煜沉默了良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呵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br> 阮盈沐不知他又在發什么瘋,“你知道了什么?” 蕭煜嘆息一聲,輕柔地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覆在她身前,語氣復雜地感嘆道:“盈沐,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你知道嗎?” 話題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剛開始,阮盈沐一口氣堵在胸前出不出來,根本不想再搭理他。她懷疑自己很快就要被憋死了。 兩人就這么僵持了一會兒,沉重的石門被轉動,云雁的身影出現在了石門前,“太子殿下……”她行了禮,猶豫地看了一眼阮盈沐,沒有繼續說下去。 “無妨,有話直說,不必避諱盈沐?!?/br> “豫王殿下求見?!?/br> 聽到豫王殿下幾個字時,阮盈沐猛地一抬頭,望向了云雁的位置。 蕭煜的眼睛一直放在她身上,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反應,思索了片刻,笑了笑,“想要他來救你?” 阮盈沐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度了,又垂下了眸子,不吭聲。 蕭煜笑盈盈地凝視著她,溫聲道:“盈沐,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你想賭什么?” “既然你如此想離開這里,我便放你離開,前提是,你必須現在和我一起出去見蕭景承?!?/br> 阮盈沐心中一顫,睫毛抖動如受驚的蝴蝶羽翼,驚疑不定道:“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若是親眼見到你從我這里出去,蕭景承他還肯信你,便算你贏,以后我絕對不會逼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br> 阮盈沐目光閃爍,“若是我輸了呢?” “那你便回來我身邊?!笔掛虾鴦偃谖盏男σ?,“我相信你,以你的性格,答應了便不會出爾反爾的,你一定會遵守約定,對么?” 阮盈沐沒有多加猶豫,這可能是她唯一的離開這個日夜不分的密室的機會了。 她堅定地點了點頭,“好,我跟你賭?!?/br> 蕭景承在外殿等了許久,等到快不耐煩時,才聽見一聲帶笑的嗓音:“豫王殿下?稀客?!?/br> 他們不久前才在父皇面前針鋒相對,現下見面卻跟沒事人似的,可以做出表面的兄友弟恭。 蕭景承調整了面部表情,一回首,笑道:“太子殿……下……見外了。你我兄弟之前本該多多走動,不至于生疏了。不過,說好了一起來拜訪太子殿下,愛妃你怎地自己先來了太華宮,也不跟本王提前說一聲,真是調皮呢?!?/br> 他這幾句話說得很是親昵,阮盈沐卻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是仿佛是要生吃了她。 她身上的力氣一時難以恢復,依靠云雁的身子才勉勉強強站住了,看著就是一副飽受摧殘的可憐模樣。 “我錯了,殿下?!辈还芘缘?,她首先可憐兮兮又萬分誠懇地認了錯,其他的離開這里再說吧。 蕭景承用了十二萬分的自制力,低低冷冷道:“還不過來?!?/br> 蕭煜一直老神在在地站在一旁,也不接話,只是唇邊掛著耐人尋味的笑意。見她吃力地往蕭景承那邊走,伸手扶了她一把,趁機挨近她,近乎耳語道:“你想不想知道你真正的身世?” 本來準備打開他的手頓住了,阮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