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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無聲地滲進木棉枕中。義律軫見他忽然落淚,心立刻便懸了起來,連忙停住不動,輕吻著他道:“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太心急,弄疼你了?不要生氣,鳳,我慢慢來,不會讓你難過的?!?/br>感覺到義律軫灼熱的分身停在自己身體內不敢亂動,鳳然心頭涌起一陣熱流,他也是男人,知道男人要控制自己的欲望是多么困難。義律軫是個最體貼的愛人,每次zuoai都是濃情蜜意,唯恐自己不快樂。雖然義律軫是處于主導和掌控的一方,但他帶給自己的不是蠻橫的征服,而是費盡心思的取悅,很多時候鳳然感覺到,不是自己被他占有,而是他在服侍自己。鳳然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他抬起雙腿,纏上了義律軫的腰,哽咽著道:“軫,快一點,快要我!”義律軫感到鳳然猛地收緊下體,這是一個明確的信號,告訴他不要顧忌。鳳然那凄惶無助的樣子讓他的腦子轟地燃著了,只想用猛烈的性愛來安慰愛人。義律軫強自克制著緩緩抽動了幾下,讓鳳然略適應一下,然后便毫無顧忌地大cao大弄了起來,一次次的狠狠抽送像是要將性器捅進鳳然的內臟,那狂浪的動作像激蕩的海浪,將鳳然忽地拋向空中,忽地又沉入海底。鳳然感覺自己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精神,只能聽憑那強大的力量cao控著自己。義律軫的沖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常常是幾乎全都抽出去,只留一點點前端搭在xue口,馬上便重重地沖進去,劇烈的沖撞讓鳳然的身子在床上亂彈,一顆心仿佛要被頂得從口中跳出來,他再也顧不得羞恥,雙臂緊緊抱住義律軫,忘情地尖叫著,強烈的滿足與安全感令他淚流不止。義律軫反復做了四次,直到鳳然的下體已經蓄滿了他的jingye,人也已經累得不行,他這才平靜下來,卻并不將分身抽出來,而是一邊撫摸著鳳然,一邊慢慢抽送,滿是液體的甬道中發出yin靡的“撲滋撲滋”的聲音。鳳然雖已十分疲倦,但情潮未退的臉上卻紅得更加艷麗。他輕輕哼了兩聲,緊緊抱住義律軫古銅色的強健身軀,哀戚地說:“軫,別丟下我,別不要我!”義律軫身子一頓,低下頭舔吻著鳳然汗濕的俊顏,道:“別胡說,我怎么會不要你?一會兒見不到你,我的心就空了。鳳,我永遠都愛你,縱然我死了,鬼魂也會守著你,我永遠都不會讓你孤單的?!?/br>義律軫安慰了好一會兒,鳳然才安定下來,只是仍不住啜泣著。義律軫心中奇怪,便哄著問道:“鳳,為什么會以為我會不要你呢?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讓你難過了嗎?”鳳然不說話,只是抽泣。義律軫暗自叫苦,鳳然這蔚族人的性子又上來了,有話卻不肯說出來,只管讓人去猜,于是只得繼續哄誘:“你心里若是有什么埋怨,就該說出來讓我知道才好,每天發生的事那么多,我怎知道是哪一樁讓你不開心呢?鳳,你就別考我了,你那心思千回百轉的,可著實難猜?!?/br>義律軫說著說著,猛然想起一件事,忙問:“是不是臨行前我沒有去送你,讓你不高興了?”鳳然臉上立刻便露出委屈的表情。義律軫暗罵自己疏忽,離光公主明明同自己說過的,但一見到鳳然,自己大喜之下便忘記了,沒想到卻讓鳳然這樣不安,連忙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沒同你解釋清楚。我早就打算陪你一起去月國,這些天都忙著安排軍中之事,處置妥當了便立刻趕來找你,之前沒同你說,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哪知卻令你誤會了。鳳,我給你賠不是了,你別惱了,以后我寸步不離地守著你,就怕你會嫌我煩?!?/br>義律軫好話說盡,勸了好一會兒,鳳然這才止住哭泣,輕聲道:“今后你別這樣不理我,我心里慌得很?!?/br>義律軫忙向哈斯天神起誓,表示今生絕不相負,鳳然這才安心,依偎在他的胸前沉沉睡去了。義律軫卻沒有睡,他一邊愛撫著鳳然,一邊沉思。義律軫覺得鳳然最近的情緒很怪異,有些感情簡直來得莫名其妙,像這次便疑心自己會丟下他,他這樣的狀況很令人擔心。由于前一年南征時所受的刺激太大,鳳然已不若從前堅強,現在去往月國又不知會受到何種對待,心中自然忐忑不安,在這種情況下,情緒變化不定也是難免的。今后自己可要小心了,要隨時留意鳳然情緒上的變化,不能讓他胡思亂想。義律軫現在只盼著和談順利完成,能將愛人平平安安帶回北凌就可以了。第二天,鳳然沒有騎馬,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義律軫抱進了車里。兩旁的侍衛隨從對這種事早就看得慣了,眼睛都不眨一下。義律軫將鳳然在車中安置好,笑著說:“這兩天你都不能騎馬了,安心待在車里吧,其實在車里看看風景也不錯,我會常常來陪你的?!?/br>鳳然臉上一紅,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但由于昨晚太過放縱,今天早晨只覺得腰肢酸軟,渾身的骨頭像被拆開過一遍似的,別說騎馬,連乘車都是半躺半臥的,哪里還能逞強,只能安分地待在車里,同越寧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義律軫倒是說話算數,果然常常到車中來陪鳳然,將他抱在懷里給他講述所過之處的山川景物,風土人情,或者就是給他按摩身上。義律軫知道,男子之間的性愛中,承受的一方比較辛苦,事后的推拿保養是必不可少的,是以特為向御醫學了成套的推拿手法,這些年來日常之中常為鳳然按捏身上,以緩解性事之后的疲勞。義律軫的手掌寬厚有力,按在身上無比舒服,鳳然瞇起眼睛享受著愛人的悉心服侍,舒服得幾乎要睡過去了,如果不是車身微微晃動,他幾乎以為自己仍是在家里。義律軫看著鳳然那慵懶滿足的樣子,一種幸福的感覺洋溢在心頭,自己費盡心力,不敢有半點疏忽大意,就是為了讓他的臉上能一直保有這樣的笑容。又走了將近一個月,終于離開了北凌的邊界,進入月國境內。當踏上月國土地的那一刻,鳳然心中百味雜陳,也不知是喜是悲,沒想到自己還能再回到月國。故國的風吹來一陣山花野草的味道,這種氣息是那樣親切熟悉,正是自己二十年來魂牽夢縈的感覺,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