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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也消散了不少,微微一笑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這是怎樣一本書了?!?/br>赫連城和義律征一聽,忙擁著鳳然往后面的馬車上去了。義律征還給越寧使了個眼色,讓他也一起過來。羽溟則對著義律遠擠了擠眼睛,又沖赫連城挑了一下拇指,赫連城一笑,側了側身子,擋住鳳然的視線,以免他看到了。四匹馬拉的車中十分寬敞舒適,里面有一張軟榻,一張方桌,廂板壁上還有許多暗格,放著書籍筆墨,棋具茶果等各種雜物。榻上鋪著軟厚的錦褥,躺上去覺得骨頭都松了。越寧看著疲倦地躺臥在榻上的鳳然,心中暗笑,倒了一盆水放在小幾上,道:“駙馬,先凈面洗手,換了衣裳再歇著吧?!?/br>鳳然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撐著身子洗凈了手臉,又換下灰塵污了的外袍,這才舒服地躺了下去。越寧看著他疲勞的樣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坐在旁邊技巧地給他揉捏著身上,邊按摩邊說:“駙馬何苦這么逞強,現在可不比當年了,況且你身體本來就不好,哪受得了這個累啊,明天還是坐在車里吧?!?/br>鳳然語聲含糊地說:“不要,別人都可以,我為什么不行?今天只是有些不適應,過幾天就好了?!?/br>越寧無奈地看著他,自言自語道:“公主和軫將軍都不在,這倔脾氣可就上來了?!?/br>當晚,鳳然睡得很沉,一天的疲勞讓他連夢都不做一個。接下來的幾天,鳳然堅持著騎在馬上,漸漸地倒真的適應了,覺得身體和精神都好了許多。義律征等人怕他勞累了,每天晚晚啟程,早早歇息,每天只走幾十里路,因此鳳然到沒有太辛苦。當他適應了這種在外趕路的生活,晚上便不再沾床就睡了,而是躺在床上想起了事情。自由自在了這么多天,最初的興奮已經過去,莫名的迷惘和空虛不知不覺縈繞在他的胸中,雖然眾人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衣食服用就像在家里一樣,但他卻總覺得少了些什么,心中空蕩蕩的。鳳然掀起錦被,撐起身子,看著窗間流瀉進來的清冷月光,竟有一種凄然的感覺,身邊雖有許多人,但卻沒人可以說說心里話,也沒人可以真正安慰他。鳳然眼前浮現出離光和義律軫的面容,他猛然驚覺,自己這些年來竟從未獨寢過,每晚不是在男人強健溫暖的懷抱中安然入夢,就是在女子嬌軟甜香的臂彎里甜美睡去,每個夜晚都無比甜蜜,哪像現在這樣冷冷清清無人安慰。又想到義律軫那些天都沒有親近自己,連臨行前的一面也未能見到,從前他再忙也不會這樣對待自己,莫非自己執意要回月國惹他不快了?想到這個可能性,鳳然心中一陣驚慌不安,是不是自己太任性,終于惹義律軫厭煩了?想到這里,鳳然心中一陣酸楚,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他慢慢躺倒,用被子蒙住頭,低聲嗚咽了起來鳳然滿心猶疑凄苦,迷迷糊糊地悶在被子里,忽然覺得有一個身體沉重地壓在自己身上,并且一雙手臂隔著被子緊抱住了自己,他心中立刻一驚,侍衛們絕對不敢這么做,這人在重重護衛中能進入這里,武功定然不弱,他是否要對自己不利?雖然心中在猜疑,但鳳然手上的反應可不慢,立刻掀開被子,手肘向后狠狠擊去,同時張口便欲呼喊。一只大手馬上便捂在他的嘴上,身上的壓力也猛然加大,被牢牢壓制住,向后擊打的手臂也被擒住。鳳然心中又驚又怕,唯恐受辱,便拼命掙扎起來,嘴雖被掩住,卻也不住“嗚嗚”地發出聲音。這時只聽一個磁性的聲音在頭上響起:“才這么幾天沒見我,便這么熱情??!”鳳然聽了這聲音,渾身的力氣立刻全都消失了,軟弱地伏在床上,任那人將自己摟在懷里。第八十五章身材高大的闖入者將手從鳳然嘴上拿開,身子一翻,兩臂用力,便將鳳然抱在懷里,一邊親吻一邊調笑道:“剛才怎么反應得那么激烈?是不是嚇到你了?你該相信義律征他們,他們不會讓你出危險的。不過你的身手還真不錯?!?/br>鳳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三更半夜地闖進來,我當然要緊張了,還以為是遇到刺客賊人呢?!?/br>“還真讓你猜著了,不過不是刺客,是采花賊!”“??!軫…“驚呼很快就被呻吟喘息所代替,鳳然的身上不著寸縷,兩腿張開,白皙修長的身體仰承著上面健碩的男人,那人正是義律軫。見義律軫星夜趕來相會,鳳然歡喜得身上都酥了,柔順地聽憑義律軫擺弄。義律軫撫摸著他那柔韌的身子,心中更加憐愛,這些天鳳然每天騎馬,肌rou倒結實了一些,不再是從前蒼白病弱的模樣,讓義律軫放心一些,摸著他的腰笑道:“身子雖好了一些,腰卻還是這么細,都不敢用力抱?!?/br>鳳然只覺得腰上癢癢的,直癢到心里去,見義律軫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鳳然難耐地道:“軫,快抱我,我想要?!?/br>說完便羞紅了臉,轉過頭去不敢看義律軫。義律軫有些驚訝,這些年來鳳然雖然已經習慣并且愿意接受自己的愛意,但他性子十分靦腆,從不肯主動開口求歡,今天這是怎么了?敏銳地捕捉到到愛人眼神中的一抹凄惶,義律軫心中一陣疼惜,想來愛人是想到抵達皓都之后,不知該怎樣去面對木府的親人,所以才這樣不安,現在正需要自己的安慰,于是忙取出一個小瓶,用手挖了一塊藥膏送到鳳然的秘xue,慢慢按揉滋潤著那狹窄的通道。他對鳳然是絕不肯粗糙的,每一次都做足功夫,一方面是避免愛人受傷,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挑動愛人的情緒,讓他得到更多的歡愉。鳳然在義律軫小心而充滿挑逗的開發之下,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雙目迷蒙地望著義律軫,無聲地邀請著他。義律軫看著那在自己面前打開的身體,這副胴體是那樣誘人,又是那樣無助,令人只想狠狠占有,與他再沒有一絲距離。義律軫的心越燒越熱,終于抽出手指,扶著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性器緩緩刺進鳳然的身體。鳳然竭力放松身子,吞進那巨大的男性象征,當性器完全沒入的那一刻,一滴淚珠從他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