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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之路。 夜色美得很,小宓氏卻一點都沒有欣賞的心思。 “娘娘?!奔t逍走進來,遞給王后一盞燕窩∶“您不要擔心了,我們的人說,將軍夫人已經承認了,太子妃不是她親生的,事情很順利……” 小宓氏聞言微微皺眉,并沒有更加輕松,而且追問∶“她親口說的?前面說了什么?一一報給本宮聽!” 紅逍把消息重復了一遍,說∶“王爺是有如神助,姜大人真是此次的大功臣!” “是啊……是功臣……大功臣……”小宓氏喃喃,突然想起什么∶“那塊蹄鐵是哪里來的?真的是虛賊的東西嗎?” “還有那個陳雄,哪里來的?可靠嗎?” 紅逍覺得王后確實有些多慮了,說∶“陳雄靠不住,還有徐容清從李家偷出來的證據呢,那可是真憑實據,抵賴不得的!” “也對,也對……”王后只能安慰自己事情會順利進行的。 她在房間里轉了幾圈,心情才稍有平復∶“對了,那個民間丫頭怎么樣了?” 紅逍知道她問的是養在密室的巧女,答道∶“好著呢,能吃能喝能睡,人都胖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好得很,您不用擔心?!?/br> “嗯,好好養著,她可千萬不能出差池,一點都不能!”小宓氏鄭重地吩咐道,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再派人去光明殿盯著,一有風吹草動就來回報本宮!” 紅逍連聲應道∶“諾,奴婢這就安排人去?!?/br> . 此時光明殿的氣氛正到緊張時刻。 昭氏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大殿中間,咬咬牙∶“太子妃確實不是我親生的?!?/br> “但那是因為我親生的女兒早在出生的時候就死了,太子妃是……抱來養的?!?/br> 滿室嘩然。 殷沉戈冷哼∶“是真是假全憑你一張嘴怎么行,本王這里人證物證俱全!” 昭氏再三猶豫,得了趙商臣同意的眼神,她說∶“能證明稷兒身世的信物昨天剛被賊人偷走,索性臣婦留了個心眼,另外放了幾樣?!?/br> 她從身上取出一塊羊脂玉佩,觸手生溫的玉質,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 “這是其中之一,刻著太子妃……原本的名字?!?/br> “咣當!” 趙商臣手里的酒盞應聲而落∶“你拿的是……” 殷遇戈受不了地發出嫌棄的聲音,捂住兒子的眼睛不讓他看。 趙商臣實在演技太差! 后知后覺意識到他們在做什么的明稷∶“……” “晉君……” 殷沉戈突然意識到不對,可是趙商臣已經飛快奪過那塊玉佩,發了瘋似的問昭氏∶“這東西的主人,你說是太子妃?” “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你——” 在場所有人都對晉王的行為摸不到頭腦,還是公子棄輕聲提了關鍵∶“這玉佩是什么?” 趙商臣回身,眼神掃過眾人,最后定格在太子身邊的meimei身上,聲音多了一分柔軟。 “這是我meimei的東西?!?/br> “我們分開二十幾年了,” “我一直在找她,想光明正大帶她回家?!?/br> 他處心積慮布局,設計,把姜家和安慶王府全算計進去,就為了能在這個場合光明正大地認回meimei。 什么開陽郡主,他的meimei,應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晉國長公主! “不可能!” 殷沉戈粗暴的聲音打破了好容易被烘托起來的氣氛,趙商臣甩甩腦袋∶“為何不可能?” “為何可能?”殷沉戈反問道∶“李夫人說的也是似是而非的話,晉君的親妹怎么會流落到楚國,還被李闖夫妻撿回去養大了,又怎么這么巧,李夫人的女兒死了呢?” “陳雄和楊奶娘也是證據確鑿啊父王!” 局面開始漸漸失控,尤其在晉王認定太子妃就是他失散多年的親meimei之后,出現了一邊倒的局面。 楚王則還沉浸在震驚里,他知道李明稷是晉國人,可是他不知道李明稷是晉王室的公主??! 姜婉愣愣地坐在位置上,不敢相信她剛才聽到的東西,大白貓差點被她勒死,關鍵時刻狠狠撓了她一道,跳下位置優雅地跑了。 不論是不是品種高貴的高地貓,都不可否認這大白貓長得漂亮,而且爪子很兇。 趙商臣背著手∶“既然如此,滴血驗親好了!” ☆、136 王后擔心了一晚上, 光明殿果然出事了, 太子妃逆風翻盤, 現在正要滴血驗親呢! 小宓氏差點沒昏過去∶“本宮就知道!這幫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國舅呢?” 紅逍說∶“國舅正在大殿上, 不能離開半步??!” 小宓氏扶著肚子, 腦子里飛快閃過去幾個念頭, 都被她一一揮去,直到看見一旁桌上的幾個藥包。 “這是太醫下午送來的, 說是催產藥?!奔t逍輕聲道。 小宓氏眼中一狠∶“去, 喂巧女喝下, 鑼鼓都敲打起來, 通告六宮,就說本宮——要生了!” . 青釉碗上飄著細碎的白花,僅一只就造價不菲。 碗里的水是楚王親自看著宮人倒進去的,鋒利的匕首遞給了二人, 在場的人屏息凝視,期待著結果。 趙商臣心中大快, 豪爽地劃開了手心, 鮮血淅瀝淅瀝,流進了碗里。 萬喜在一旁輕聲說∶“您不用滴這么多的……” 他眼里閃動著狂熱, 示意明稷動手。 明稷握著匕首, 心說尼瑪你自己自殘就算了, 還要拉上我算怎么回事??! 她遲遲不動,殷沉戈心中暗喜,說∶“冒牌貨終究是冒牌貨, 怎么敢當眾驗明正身呢?” 明稷回頭,不高興地看了他一眼∶“我若是敢呢?” 殷沉戈瞪眼∶“你要真是晉王的meimei,我便辭了這位置,自貶為庶人!” “好,這可是你說的!”明稷氣性也涌了上來,拔出匕首在中指上輕輕劃了一刀。 這身子細皮嫩rou的,鮮血很快從傷口涌出來,落入碗里。 趙商臣緊緊盯著,連楚王都忍不住探出身子。 兩滴血越靠越近,但互相之間仿佛有一層屏障,怎么都無法溶在一起。 “怎么會這樣……”趙商臣喃喃自語,他顯然也沒想過這個結果。 兩人的血不互溶……豈不是證明了二者沒有血緣關系??? “哈哈哈哈??!” 殷沉戈笑得十分狂妄,催促宮人把端給楚王看∶“父王您看??!血不相溶!什么meimei不meimei的!全是假的!全是假的!” 明稷看著趙商臣,試圖解釋∶“我……滴血認親一點都沒有科學依據啊,因為……” 因為……明稷詞窮了,要怎么給古代人解釋血紅蛋白、血漿和血小板?。?! ……不是,是趙商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