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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子了,楚王病倒謝瓊林并不能做什么,想當然就是麗姬那個孩子。 “臣妾心中有一計,”謝瓊林說道:“這孩子命好,再晚一盞茶出生母子都得死,命又不好,他一出生,王上就病倒了?!?/br> “您說冥冥之中,是不是與王上不大對付???” “你是說利用這孩子滿月批名的事?”王后問道。 謝瓊林拜下身子,說:“此事倒也不難,只要娘娘給臣妾一段時間,定能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br> 王后將信將疑地看著她,良久才吐出一句:“好,本宮等著看meimei的誠意,事成之后的好處,還不止這些!” . 昨晚的雨來得急,走得也急,天蒙蒙亮的時候就停了,然后是旭日初升,柔和的陽光從窗外打進來,落在臨華殿干凈整潔的寢殿地上。 明稷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起初還當是帳子上的垂滌落臉上了,抬手拂了拂,不想沒一會兒這該死的觸感又來了,從她的額頭慢慢滑到鼻尖,又到脖子,一遍又一遍,仿佛怎么摸都摸不夠似的。 誰啊……真是太煩了! 實在太癢了,讓她在睡夢中都覺得煩躁,接著被一股灼熱的氣息籠罩,唇上印上一處冰冷潮濕的柔軟,極盡纏綿。 “……” 睡得好好的一而再,再而三被sao擾,泥人還有三分性子呢,明稷氣沖沖把眼一睜,掙開太子的攻勢:“大清早的,你干嘛呀!” 太子的回答是又傾身貼上來,明稷單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許親,一邊去!” “你說什么?” “一邊去啦,人家要睡覺!”明稷皺著臉,一臉疲憊:“您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昨天就半宿沒睡,早上又不讓人睡,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你睡你的?!币笥龈觊L臂一伸將她半摟在懷里,埋在她的脖頸間又咬又啃。 雖然不疼,但是癢??!明稷是真的被鬧煩了,反手將他壓在床上:“你到底能不能好好睡覺!” 太子見終于把她鬧醒了,伸長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有些惡劣:“醒了?” “醒也是被你鬧醒的!”明稷氣沖沖道,將他往外推了推,又躺下,迷迷糊糊說∶“快去忙你的,臣妾跟兔兔再睡一會兒?!?/br> 懷孕之后變得特別嗜睡,經常是能不起就不起來,這天剛蒙蒙亮就被太子鬧醒,不怪她發脾氣了。 太子一邊將手覆在她小腹上輕輕揉了揉,一邊低聲∶“孤睡不著?!?/br> “……”這哥,他睡不著別人睡得早著的好不? 明稷親了他一口,恨不得把哄孩子的招數用上∶“乖,好好睡覺,睡覺長高高?!?/br> 但太子可沒有孩子好對付,他一邊蹭了蹭懷里人的臉,一邊說∶“將孤當作三歲孩子一般么?” 明稷腹誹,若他真的三歲就好了,她絕對,立刻叫有貌把這小蘿卜頭丟得遠遠的! 就兩句話沒應,明稷身體里的瞌睡蟲又來了,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靠在太子的胸膛上,將睡不睡。 太子的手從后背挪到她的臉上,沿著鬢邊烏發一點一點撫過,仿佛在摸一件什么稀世珍寶,但是再輕柔的手法,對一個幾番被吵醒,并且曾經擁有起床氣的人來說,無疑是對耐性的挑釁。 明稷猛地坐起身,抓著那只老是摸她臉的手狠狠一咬!接著惡狠狠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太子的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盯著她,直把明稷看得沒脾氣,緩聲問∶“起這么早,現在不困?”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明稷又一想,問:“為什么睡不著?因為光明殿的事?” “我聽說,昨晚安慶王聽聞父王吐血昏倒,差點把眼睛哭壞了,聽說的人無不交口稱贊他孝順?!?/br> 殷遇戈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笑一聲,表示了對這種行為的鄙夷。 “宮中醫士沒有近百,也有數十,他不會醫術,留在那除了礙事還有何用?” 明稷心說還真是因為這個大清早不高興啊,難怪這么鬧挺,想了想說:“這種事講究的就是一個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他愿意做,愿意去表功,自然夸他的人就多了呀?!?/br> 太子斜了她一眼:“只會聽信他人的花言巧語,膚淺?!?/br> 這哪是什么膚淺不膚淺的事??? 明稷道:“這跟膚淺有什么關系,朝中還有善邀功的呢,為自己爭取有什么錯,要是個個像您似的做好事不留名,反過來還要怪別人怎么沒發現您做了好事,那不是太為難人了嘛!” 太子臉一黑,明稷說:“就拿這事說,若你昏倒了,一睜眼沒瞧見我,生不生氣?” 殷遇戈略一腦補,差點把自己氣著,陰森森道:“你不守在孤身邊,想去哪?” “你看,你還是懂這個道理的嘛!”明稷拍拍太子的肩膀:“您要是想爭這個寵,就得放下身段去,今兒去光明殿瞧瞧父王吧,早上人就該醒了?!?/br> “臣妾呢開解完您,決定睡一會兒,下午還要回一趟將軍府,可不跟您廝混?!?/br> 明稷從渭地回來以后早想尋個時間回去看看昭氏,卻一直苦于沒有機會,好容易麗姬生產,李家作為母舅得送去禮物,什么小衣服、首飾、料子、別的小玩意兒之類。 而明稷剛好借口回去瞧瞧,想到這心情都跟著好起來,連太子的sao擾都覺得不值一提。 殷遇戈哼唧了一聲:“中宮和香宜殿的一個賽一個勤快,哪需要孤去湊這個熱鬧?!?/br> 死傲嬌啊死傲嬌。 從她看去,太子的臉仿佛玉雕成的一般,鼻梁高挺漂亮,薄唇抿了個不大高興的角度。 真可謂是秀色可餐。 明稷將腿跨到太子的腰上,順勢往他身上一爬,把人壓在底下,嘿嘿一笑∶“人生得這般俊俏,怎么心眼這么小呢?” 太子一個沒防備直接成了她人俘虜,不大高興道∶“放肆,快下來!” “大清早又親又抱又撒嬌的,你不就想要這個么?”明稷將他狠狠一壓,差點把太子的腰閃著,他發出一聲悶哼∶“李明稷!” 明稷低頭親了親他∶“別生氣呀,下午還得陪臣妾回府呢……” 外面不知什么時候又下起了雨,風攜著雨絲兒吹進來,十分潮濕,又十分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