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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他剛來就會遇到這種事,因而大意了。這時的他,也只能耍點嘴皮子了:“有種來單挑,干這種事算什么好漢!”“抱歉,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敝鹑找е綗o奈地解釋。“這種事還有什么迫不得已?!難道還能有人指使?!”他倒是猜對了一半,不過他們不會告訴他。京那一副壯士斷腕的模樣道:“逐日你來吧,我接著?!闭f完,他取出一個瓶子。那妖王以為他們要輪著上自己,遍體寒毛直立:“混賬,你們這些狗東西!你們不是人!有種放開我!混賬!你們…你們這些壞人!”到最后,他已經不曉得說什么了,胡亂說了句,倒像姑娘家嗔罵登徒子。“我們真的沒什么惡意?!本┠沁@句話說得很虛,一直都不敢自己動手。“京那你來!”逐日自然也不會答應。說完,兩人大眼瞪小眼,直到花神說了句:“抽簽決定吧?!?/br>結果,京那輸了。京那把拳頭攥緊,狠狠地瞅著逐日,逐日得意地笑著,把瓶口對準那軟趴趴的玉柱鈴口。反正早晚都要干,還不如早做早超生。京那這么想著,就下定決心,捉著那根東西,擼了一把。“嗯!你!”他一時不察,吟了一聲。然而京那弄了半天還是半硬的狀態,這下逐日也不滿了:“你那里是不是不行?”被人欺負還要受這種侮辱,妖王氣得大罵:“混賬,誰會對男人硬!”尤其是當著那么多男人的面。他這句話剛說完,京那和逐日下意識看著膩在一起的思純和花神。花神立刻散發出可怕的氣勢,讓他們縮回視線。花神道:“如果他硬不起,我倒有好方法?!边@不到緊要關頭,他壓根不想用。“你還想怎樣?!”“這山中有一株草,吃了能讓人小腹著火般燥熱難耐…”見妖王瞳孔緊縮,京那也有些不忍:“你就直接說名什么,長什么樣吧?!?/br>“仙茅,青色條狀物,草地山坡上都能尋到,你可以翻查看?!?/br>妖王聽了幾乎要暈了過去:“你們,都有病?!?/br>逐日飛快去尋,京那甩了甩發酸的手,坐下來喘口氣。半個時辰過去,京那正無聊得翻匿名人士寫的意yin,妖王等得昏昏欲睡,而花神陪著思純吃飯。他已經困得懶得理他們要對自己干什么時,逐日終于回來了,并帶著熬好的藥走到床邊。“京那,幫我捏住他的下巴?!?/br>京那會意,把他的嘴巴掰開,逐日連忙灌了手中的藥進去。因為他是躺著的,而且還動彈不得,因而被逼著咽下這味道怪異難聞的東西。“咳、咳,你們這些yin賊,等我來日…”京那突然想到一件事,打斷了他:“先不要說這些,我問你,你們烏鴉是不是外觀上很難看出性別?”“你是豬嗎?剛剛桌上那些都是母的!”這句話讓在場所有人如遭電擊,難怪一直找不到,要是他不來他們這輩子也別想找到一只公的。可是他既然都送上門了,那么他們就要好好招待他以盡地主之誼。“得罪了?!本┠且皇治嬷劬?,一手伸了過去。這時的他,果然很快就起了反應,讓他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最后更是在京那手中xiele一次,只是那陽根還硬挺挺的,想來是逐日放太多了。不過這就不在他們關注范圍內了,京那禮貌性地道了聲謝謝,改日再來,就放了他。烏鴉妖王恨道:“再也不會來了!”☆、第十七章畫皮妖東西拿到了,花神即刻帶著思純回去找蓮月,謹慎地把東西交到他手上。李瑾瑜和懷瑜不得不感嘆,他們動作真利落,這才一個下午的功夫。“所以,你們要什么樣的人呢?長得一模一樣的嗎?我可以做到上至一張臉一頭青絲,下至身材腳趾都分毫不差?!鄙徳禄瘟嘶问种械钠孔?,猜想著他們怎么辦到的。他不過是隨口說說,如果他們辦不到,他就和他們要賞銀,也不是非要那什么烏鴉的精元不可。懷瑜道:“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加上任何疤痕,身材盡量找個嬌小瘦弱點的,因為我不想來年被人發現先前的人是冒充的?!?/br>“挺好辦呀?!彼哪樦粴Я税霃?,他大可以復制左臉到右邊上,至于身材更簡單了,他手中的尸體多得是,環肥燕瘦、男女老幼無一不有。“那么,現在可以開始了?!鄙徳伦叩絻仁?,取了一個裝滿液體的盆子回來。想來他是早就備好的。“坐好?!?/br>說著,一雙飽滿有rou的手沾了印模液抹在他臉上。待印好了,就將之撕下,李瑾瑜的五官,清晰刻在干掉的模子上。既然他們不要用原本的身材,那么只要印好臉,就可以宣告結束了。蓮月讓他們回去,過幾天再回來。其后不久,一個黑影自敞開的門扉溜進來。“怎么又是你這呆子?”“我道是誰指使他們這么做的,原來是你?!?/br>“哦?”聞言,蓮月曖昧一笑:“這么說來,這是你的東西?”為了使他制作的人真實點,他一般都是把成精白骨裝進尸體里,再剝去外邊的人皮,披上自己做的。如此一來,收集尸體自是不可少的,雖然他保養得不錯,沒見到一絲腐敗痕跡,卻還是引來許多尸蟲和烏鴉。為此他煩不勝煩,最后使了手段把它們全弄死再讓人扔了,從此不再受這些東西的sao擾。因為這樣,這呆子就前來尋他了,量誰都不能忍受有人欺負自己的族人。他們算是,老相識了。蓮月拔掉瓶蓋,聞了聞里面的味道,那雙凝視妖王的眼,嫵媚橫生。烏鴉妖王一愣:“你要那個干什么?”蓮月沒回答他,于是他沖向前,欲奪走他手上的瓷瓶:“還給我!”在他接近自己之前,蓮月已經一口干了。他僵在原地,瞪直了眼。蓮月極富挑釁意味地伸舌舔掉嘴角殘留的一滴:“味道不錯?!?/br>“你是變態嗎?!”蓮月調侃他:“這不是你的東西嗎?喝了就是變態?這么說來,你也是個變態?”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妖王竟不知如何反駁。于是他決定置之不理,反手就把門摔上然后上門栓。“你想干嘛?殺人滅口?”上一瞬蓮月還撐著下顎笑問,下一瞬便被妖王抱起丟到內室的床上。“??!”蓮月揉了揉被摔疼的腰部:“你懂不懂憐香惜玉?!”蓮月心里暗罵,叫呆子真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