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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因此對接近他的人,都沒什么好感。誰知道他們有什么陰謀,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大意而害李瑾瑜丟了性命。聞言,李瑾瑜和他簡單解釋了一下。思純趁機把面前的茶杯推給花神喝,他實在喝不慣這個味道。李瑾瑜很確定,先前思純看他的眼神,沒任何惡意與殺意,倒像是很單純的注視,只是他看得太過明顯,讓他無法忽視。他把懷瑜拉到一旁,悄聲說明一番,懷瑜沉吟許久,他也不出聲打擾。若他不信任他們,他便不接受他們的幫助罷。許久,懷瑜才道:“行了,我知道了?!?/br>☆、第十六章烏鴉妖王神山里的過路客奇多,每個都有不一樣的見識。京那曾聽聞一些過客說,砂羅越,也就是位于婆羅洲下方,有個手藝甚巧的畫皮師。他所作的人皮,幾可亂真。原本他不甚在意,現在是不得不關注他了。他們對李瑾瑜宣稱是善于易容術的人,就帶著兩人上砂羅越尋人了。隨后,他們以凡人所能及的方式,乘坐馬車,慢速來到了砂羅越。瞬間即到的砂羅越,因而花了整整三天才抵達。幾人在掛著——春滿園的匾額的勾欄前駐足好久。本來男人來這地方并無不妥,集體□□更不是怪事,關鍵是他們是從不踏足煙花之地的清白人家,因此停在門前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設。門外好多穿著清涼的美人兒揮舞著小手等著他們的青睞,有者更幾乎貼了上去,都被他們冷冷的一個眼神給嚇得縮回了手。倒是樓上的小倌好整以暇地丟下手絹,手絹兒在路過的男人眼前飄然落地,男人撿了起來,帶著一臉猥瑣的笑,踏進了春滿園。還真是,民風開放啊。一個風姿綽約的老鴇走了出來:“我說你們堵在這里不進去,是閑著沒事干?”花神也不惱,笑著回道:“擋住你們的財路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想點名一個人陪侍,不知道行不行?”老鴇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是客人,就不得不以禮以待了:“只要他不是在陪客,就沒問題,幾位進來吧?!?/br>“很抱歉,今晚蓮月不接客呢?!崩哮d按照他們的要求,把他們領進單獨的廂房。雖是道歉的語句,卻沒半分歉意。他家蓮月是春滿園的活招牌,作為一個花魁,拒接的脾氣還是有的。雖然是傲了點,但誰讓他有這個資本呢?“我們有要事,不得不請他幫忙,請你幫我們征詢一下,最多,我們出??偷氖墩埶闶??!被ㄉ裼终f服道,他可不想白來。蓮月的陪客價可不低,若是十倍,就不是小數目了。老鴇心里衡量了一下,這說話的人一身華服,看著不像出不起的人,很快就答應了。過了不久,一個模樣俊俏的美男子,款款擺著細腰行來,一雙素手舉起,將房門推得更開好容易進來些,廣袖落在臂彎上,露出一大截白皙滑嫩的手臂。進來以后,再輕輕地把門關上。他原以為只是一般的客人,只是較為豪氣,誰知道來找他的竟有不是凡人的。那人收斂了仙氣,他還是察覺到了,至于那修為較低的,他一眼就看出他的真身。蓮月露齒一笑:“幾位公子好,能得幾位公子的青睞,蓮月倍感榮幸。只是不知公子高價求我陪侍,可是有什么需求?”他說得畢恭畢敬,全然沒有拒接的傲氣。于是花神細細將事情道來。蓮月單手支額,沒有特地貼近他們。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兩對兒,他可沒熱臉貼冷屁股的嗜好。聽完,他笑意更深,敢情他們是慕名而來,卻不是慕他的屁股,而是他的手藝。為了避免泄露非凡身份,花神說得隱晦,聰慧如他,卻是聽懂了。李瑾瑜問:“所以你意下如何?”“幫你易容并無不可,你那陪侍費我也不要?!卞X他多得是。“那你要什么?”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懷瑜自然知道。蓮月認真地思索著:“我啊…”蓮月的需求,著實非常無理,他們懷疑這是他為了讓他們知難而退而隨便掰出的。當他說出“烏鴉的精元”時,李瑾瑜和懷瑜噴出一口茶來,就連沒喝水的他們也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幾人回到客棧后,花神就說:“我們來處理吧?!?/br>之后悄然帶著思純回去找京那他們商量對策。“首先,必須找到一只烏鴉,還要是公的?!边@點不好辦。他們放了幾塊腐rou在門外,引來幾只烏鴉啃食。烏鴉是有了,可不知道怎么分辨公母,就算是公的,那么它的生殖器在哪?京那翻了一下,轉而觀察被他們朝上翻身定住的幾只烏鴉。“烏鴉的生殖器在腹腔里面,從外觀上來說,公的恥骨較窄?!?/br>三人低頭研究了一下,發現都長得差不多。于是京那道:“不如,花神你來摸摸看?不是說盲人感官比較敏銳?”花神抖著手,摸索了好一會兒,如不是被法術定住身體,那些烏鴉定會被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他們嚇得發抖飛起。“我,摸不出?!彼X得這盲人摸象般的感覺非??膳?,他實在對這東西沒那種興趣。他們正躊躇不前時,狂風大作,一道黑影自窗外竄進來。待他們定睛一瞧,才發現是一身黑衣,披著羽毛斗篷的男子。他冷著嗓音質問:“你們要對我的族人干什么?”這是,主子親自找上門了。幾人在腦中轉了一圈,然后默契十足地直視這人,連花神都能感受到他們灼熱的視線。他的背脊直冒冷汗,顫著聲音后退數步:“你們…你們、要干什么?”他們心里的想法都是一樣的,他原形是烏鴉,既然蓮月要的是烏鴉,那么他的應該也可以。逐日很干脆地趁他沒反應過來施了定身術,之后把他抱起扔到床上。“干什么?!”京那握緊拳頭,糾結了好久:“誰…誰扒…”思純一個箭步上前,果斷把他下身扒光。“思純…你…”京那無語凝噎。花神這才發現思純主動去脫人家衣服,額上青筋暴跳:“純兒過來!”雖然覺得他看起來很不悅,他還是依言靠近花神?;ㄉ褚话褜⑺н^來,把他的頭按進自己懷里:“你們自己解決?!?/br>短時間內,還不能讓他習慣常人的生活方式,他甚至不懂得避忌,這讓花神覺得,思純有必要被好好□□。兩人看了他一眼,才勉強轉向那只倒霉的烏鴉妖王。他臉露驚恐,并非他道行比他們低,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