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怕路上遇見這種事?!?/br>“讓司機跟對方交涉,看雙方怎么解決吧,松偉,你先送媽回去?!?/br>嚴柏宗說完看了看祁良秦,說:“身上怎么都濕了?”“跑的太快了,”祁良秦看了看嚴柏宗,發現他肩膀上也濕了一片,心里想你還說我呢,不是也跟我一樣的著急。嚴柏宗說:“你也先回去?!?/br>祁良秦點點頭,跟著老太太往小區里走。老太太還在后怕,說:“下大雨真不能出門,太危險?!?/br>“人沒事就行?!?/br>老太太笑著看向祁良秦:“你是不是也嚇壞了?”祁良秦點頭:“都怪松偉,沒說清楚?!?/br>老太太笑著問:“媛媛回來了么?”“還沒有?!?/br>“你給她打個電話吧,要是雨一直下這么大,叫她今天晚上別回來了,大晚上的,又下著大雨,不安全?!?/br>嚴松偉就給嚴媛打了一個電話,祁良秦回頭看了一眼,隔著雨簾看到嚴柏宗在路邊站著,和司機說著話,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愛意,在夜色里要溢出來。嚴松偉看到他回頭看,便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祁良秦回過頭來,正好與他視線相對,很明顯地躲避了一下,低頭看地上的雨水。嚴松偉心里曾經一閃而過的念頭又浮上來了。他看了看祁良秦,祁良秦察覺他的視線,便抬頭沖著他笑了笑。大概是雨霧和雨傘遮住了路燈的光芒,祁良秦的臉在雨傘底下要暗一些,但是很好看。即便他是個直男,也不得不承認祁良秦長的很好看。這么好看的人,卻沒有對象,多么不合理。他出了一下神,沒注意腳下的路,有一處磚塊松動了,他絆了一跤,踉蹌了幾下,倒是濺了一身水。老太太埋怨他:“看著點路?!?/br>春姨在門口看到老太太回來,喊道:“剛才聽松偉說出車禍了,可嚇死我了,還好都沒事?!?/br>“出了一點小事故,不礙事,不過也夠嚇人的?!崩咸v外套脫了,遞給了祁良秦,說:“開飯吧,餓死了,光顧著打麻將,午飯都沒好好吃?!?/br>過了一會嚴柏宗就也回來了,說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對方是個普通人,開的車子也是一般的車子,剮蹭了嚴家的車子,知道對方那點修理費可能夠自己買一輛新車了,自然有些怕,想讓交警過來看看,鑒定一下是誰的責任。嚴柏宗覺得車子只是一點剮蹭,交警叫來也是麻煩,所以就主動賠付了對方一點錢,認了責任。老太太點頭說:“也好,他也不是有意的。這下雨天開車都得注意,你們倆也是,以后開車多注意點?!?/br>這本是很尋常的一天,因為下了雨,大概是因為天氣很適合睡覺,所以大家都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嚴松偉問:“春姨沒發現你睡客房吧?”祁良秦搖搖頭,從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出來,朝浴室走去:“沒有。我偶爾起的晚一點,她也沒發現?!?/br>“你不是剛洗過,又洗?”“剛才出去,腿上濺的都是臟水,沖一下?!?/br>嚴松偉坐到床上,打開筆記本玩了會小游戲。他今天心情一直怪怪的,游戲玩的也并不好,幾盤都輸了。祁良秦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擦著頭發問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看你今天一直怪怪的?!?/br>嚴松偉放下電腦,下了床往洗手間走:“能有什么事。憋死我了,我得上個廁所,今天湯喝多了?!?/br>他去洗手間撒了泡尿,出來的時候祁良秦正在吹頭發。祁良秦的頭發比他的還要長一點,吹起來竟然也有那種飄來飄去的效果,像是在做洗發水廣告。他像往常一樣湊上去調戲祁良秦,故意往他頭發上聞:“好香啊?!?/br>祁良秦已經不會再不好意思地躲避他,當他不存在似的照樣在那吹頭發,只是忽然把吹風機對準他,一股熱風撲過來,吹的嚴松偉眨著眼躲避了一下,這一躲避他卻看到了祁良秦脖子上的一塊淤痕。白天的時候他看到祁良秦脖子上有個創可貼,他也問過祁良秦,祁良秦說是軍訓的時候不小心被樹枝刮傷了。這理由不真不假,他倒也沒多想,但是如今大概是剛才洗澡的時候將脖子上的創可貼沖掉了,那脖子上的傷痕就露了出來。他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那淤痕到底是樹枝刮傷的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造成的,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個吻痕,而且肯定吮吸的很用力,才留下那么重的痕跡,像是一個章,蓋在祁良秦白皙的脖子上。第82章嚴松偉問:“你是不是談戀愛了?”祁良秦吹著頭發:“我跟誰談?”嚴松偉張了張嘴,終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祁良秦沒有把頭發完全吹干,他聽說頭發吹半干最好,不傷頭發。他將吹風機收了,說:“時候不早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br>“你最近睡的越來越早了?!?/br>“熬夜對身體不好,要早睡早起?!?/br>祁良秦說著便出來了,現下大家都還沒有睡,客廳里還亮著燈。他就到了客房里面,趴在桌子上玩手機,大概也就玩了半個小時,他就忍不住了,偷偷出去看了一眼,看見春姨已經睡下了,就趕緊溜到嚴柏宗的房間里去了。嚴柏宗一見他眼睛就直了。祁良秦今天穿了短褲和背心,他是很保守的人,加上害羞的緣故,這幾天來這邊睡,都是t恤長褲,突然穿這么清涼,嚴柏宗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你在工作?”祁良秦問。“沒事看看視頻打發時間,就等你呢,”嚴柏宗說著便關了電腦:“今天涼快,你怎么卻穿這么少?”祁良秦略有些窘迫,說:“沒衣服穿了?!?/br>“挺好看的?!眹腊刈诘卣f。“哦?!逼盍记匾矝]有過多的反應,只是耳朵紅了。嚴柏宗看見他耳朵紅了,便又想起不久前的那件事,說:“你耳朵怎么這么敏感?!?/br>“……”祁良秦更臊,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難道他要回答他天生的極品受,身上敏感的可不只是耳朵?好羞恥……嚴柏宗看見祁良秦那渾身冒水的樣就覺得熱氣上涌。但他生性在這方面有些呆板,欲望只敢在黑暗處肆無忌憚,如今亮光之下,要是強摟著祁良秦親熱,他自己也有些害臊。嚴家大哥三十歲了,情字上還是個青澀生手。但是祁良秦一直有意無意地勾引他,至少在他眼里看著是這樣。他將被褥鋪在地上,祁良秦說:“下雨天,地上會不會返潮?”嚴柏宗說:“不會,地板防潮?!?/br>祁良秦就趴在床上晃著他的兩條腿。他穿的是一條深藍色的短褲,修長的腿露出來大半,是真的很顯修長,小腿線條勻稱,腿毛很少,稀疏的幾根,離遠一些根本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