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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了一些救濟物資,就出發了。其實危險還是存在的,但是嚴松偉生死未卜,他們不能不繼續走。因為嚴松偉可能此時此刻就跟昨晚上的他們一樣在等待救援,他們去了雖然也未必能幫上忙,未必能改變什么,但他們必須要去。天色已經放晴,路上偶爾還有昨夜的雨留下的積水,但他們發現越往前走路況越差,很多地方都在搶修公路,他們只能在一邊等著。原本半天就能到,結果到了天黑,他們才趕到哈巴雪山腳下,就這還是在當地一個村民的帶領下走了小路。那村民在外頭一個工地打工,發生地震以后他擔心家里的情況,所以連夜趕了回來。他就是哈巴村人。祁良秦看了看手機:“果然沒信號?!?/br>這是好事,說明有可能嚴松偉聯系不上不是因為出了事,而是這里信號中斷了。他們根據當初嚴松偉發過來的信息找到了他入住的旅舍。老板是個漢人,說:“嚴松偉?他今天中午的時候剛走?!?/br>祁良秦和嚴柏宗就松了一口氣:“他沒事吧?”“沒事。就是我們這附近通訊中斷了。我讓他多呆兩天看看情況再走,但他說聯系不上家里人,心里著急,這不,今天中午的時候他們幾個一起開了一輛車走了。也不知道路上怎么樣了?!?/br>看來是路上錯開了。不過知道嚴松偉安然無恙,他們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也就落下了。后來聽老板講才知道,原來這邊震感也很強,當時雪山上有人玩速降,也有幾個人受傷。所幸沒有發生雪崩等次生災害,所有人都安全撤離下來了。倒是虛驚一場。眼下天已經黑了,他們只得在這里住下。老板說:“你們來的正好,嚴先生走的匆忙,房間里留下許多東西都忘了帶走,我給他打包了。你們就住在他房間里吧,是個雙人房?!?/br>嚴柏宗和祁良秦進去,才發現所謂的雙人房,是兩個單人床,不是一個雙人床。到了里面,兩個人看到床都愣了一下。但似乎也都說不出什么。這個旅舍是哈巴雪山山腳下條件最好的旅舍了,能洗澡,房間也干凈。嚴柏宗說:“這一身臟兮兮的總算能洗個熱水澡了?!?/br>嚴家大哥有潔癖,這一兩天真是要憋壞他了。祁良秦說:“你背上有傷,別沖澡了,我給你擦擦吧……你兩只手也不方便?!?/br>嚴柏宗兩只手都纏著繃帶,但傷勢不算嚴重,吃飯上廁所都能自己來,就是有些不方便而已。要說擦身,自己來也不是不可以,但祁良秦提出來了,似乎也沒有能拒絕的理由。因為兩只手都受了傷,背上還有傷,的確是有些不方便,最好還是不要沾水。嚴柏宗就說:“那麻煩你了?!?/br>祁良秦說出那句話,不是沒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原以為嚴柏宗會推脫一下,沒想到嚴柏宗答應的這么痛快,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有些紅,說:“不客氣?!?/br>他說著就進了浴室,先去試了試水溫。大概是這邊有些冷的緣故,那水溫也顯得有些燙,一打開之后,浴室里便彌漫起薄薄的水霧。嚴柏宗進來,說:“那我脫衣服了?!?/br>“哦?!逼盍记氐皖^往水盆里放水,努力壓抑著自己內心情思。原來和嚴柏宗那樣親近,但是大災面前,嚴松偉又生死未卜,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心中情思好像也因為這個原因有些羞恥和忌憚,不敢鋪鋪灑灑地全洋溢出來。如今知道了嚴松偉安然無恙,再出事的可能性也很低,心中安穩,大概和飽暖思yin欲是一個道理,一門心思就奔著心中小情愛去了。盆子放滿了水之后,他又仔細洗了洗毛巾,這才扭過頭來,卻見嚴柏宗已經脫了上衣和褲子,只穿了一個大褲衩,赤著腳走了過來。還好穿的是寬松的大褲衩,不至于太尷尬。嚴柏宗大概為了緩和略有些尷尬的氣氛,笑著問說:“我不用脫光吧?”祁良秦臉色通紅,抿了抿嘴唇,說:“你……想脫光也行……”嚴柏宗就笑不出來了,臉上也微微上了紅暈,咳了一聲,干笑了兩聲,在一個小板凳上坐下。祁良秦就把水盆端過去,在嚴柏宗身邊蹲了下來。嚴柏宗也不看他,只微微低著頭,說:“……我還是穿著吧?!?/br>祁良秦“嗯”了一聲,伸手便搭在了嚴柏宗的上臂上,另一只手拿了濕毛巾,從他的肩膀開始擦起。手掌搭上去的時候,才知道嚴柏宗的上臂有多粗壯結實,他只是碰一下,心里就狂跳起來。這是他愛的男人,果然很男人,這樣的手臂,該有多大的力氣,可以……祁良秦低著頭,臉越來越紅,心跳越來越快,毛巾擦的用力而仔細。后背就擦的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了傷口。但是有些水還是流到了背部的傷口上,原本涂抹的藥水因此暈染開來,傷口因此顯得更為猙獰可怖。祁良秦不敢觸碰,就對著傷口處的水漬吹了吹。嚴柏宗的身軀立即繃緊了,一股似癢還疼的感覺幾乎叫他寒毛聳立,又像是一股輕微的電流,瞬間通遍他四肢百骸。他呼吸略微有些加促,說:“你吹什么……”祁良秦說:“我不小心把水滴在傷口上了,疼么?”“不疼,你只管擦?!?/br>嚴柏宗不知道祁良秦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想到祁良秦從前種種大膽行徑,他覺得這是祁良秦能干出來的事。這哪里是給他吹傷口呢,分明就是故意勾引他。他握緊了拳頭,忽然為自己的脆弱感到可笑。不過是這么輕微的撩撥,他竟然覺得有些受不了。他是怎么了,難道人動了情,欲望便也開始泄閘放水。祁良秦擦完了左邊,就挪到他右邊來,后背全部擦完之后,就要替他擦胸膛的部分。但是嚴柏宗已經覺得呼吸急促了,他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如果低著頭誰都不看,似乎有些怪異,可是他稍微一抬眼,就正對上祁良秦的一雙眼睛。祁良秦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眼角帶著sao氣,眼睛卻很秀氣,眉毛柔順,有一種清新的愛欲感。他覺得祁良秦的眼睛,會說話,會說一些少兒不宜的話,深情又春潮洶涌。一個人的眼神可以是清澈的,無欲無求,清新脫俗,也可以是sao動的,像是藏著一個妖精,時刻準備要吃人。但是祁良秦的眼神不是那樣的。他的眼神懂得羞恥,卻無法克制,充滿了矛盾,是悶sao的,不是想吃人,而是想被吃。他為此著迷,墮入祁良秦的心魔里。但所幸他懂得克制,因此表現得體。兩個人的眼神不時地碰觸,浴室里一片熱氣氤氳。等到幫嚴柏宗擦完之后,嚴柏宗說:“謝謝?!?/br>祁良秦滿臉通紅,說:“不客氣?!?/br>嚴柏宗出了浴室,大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