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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異能科發生沖突, 并由港黑麾下的前殺手、織田咲的兄長——即織田作之助——結束爭端。
港黑剿滅了mimic全部殘黨, 以織田作之助的死亡,和前干部太宰治的出走為代價;
而相應的, 作為交易,異能科退讓一步,為橫濱盤踞黑夜的帝王黑手黨組織,開出了彌足珍貴的‘通行證’。
整體看來, 這是一件很常見的橫濱權力博弈。
博弈雙方說不上收獲和損失的比較——除了以復仇身份出現的織田咲。
這位遠在東京的英雄高校在讀生,在收到兄長生死不明消息的當晚,沒有向較為親近的青王和赤王求助,有沒有向雄英高校求助,而是第一時間向自己的敵人——
遠在俄羅斯的死屋之鼠,發出了交易的信號。
被小看的繼承人小姐爭分奪秒奔赴橫濱的同時, 利用死屋之鼠廣闊的信息網,第一時間糾結所有橫濱附近的零散港黑敵對勢力,并借用‘帝光’和七王勢力的名義,誆騙到了第一批雜牌援軍。
毫無疑問,其中必然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筆,但不可否認織田咲對事的急智。
這批臨時組建的、有量乏質的雜牌援軍,成功拖住了黑蜥蜴。
干部太宰治失蹤,干部尾崎紅葉左支右絀,連當時遠在國外的準干部中原中也也沒放過——小姑娘一步一步、成功且不著痕跡地,把首領森鷗外逼出了港黑安全區。
與此同時,綠之王比水流對整個東京展開了行動。
這位神出鬼沒的年輕王權者依靠網絡,在短時間內擁有了大量的擁護者;他以‘個性增幅’為誘餌在城市內掀起混亂,為英雄委員會和駐守東京的兩位王權者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這樣大面積的、針對多方勢力核心層的混亂,毫無疑問動搖了關東各勢力觀望的決心。
幾乎在一夜之間,一線相連的橫濱和東京變得暗流洶涌。
在織田咲于橫濱消失蹤跡后,從狂熱權勢爭奪中冷靜下來的多方勢力開始交換信息,這才發現了繼承人小姐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并為此感到驚訝。
她似乎并沒做什么事情,唯一做出來的、令人意外的事,也就是向敵人求援,孤身襲擊森鷗外,根本來說只是個想要復仇的小姑娘;
但如果織田咲沒有在緊急關頭消失,而是放任、甚至助推事情發酵,那么一場席卷整個關東地區的混亂浪潮,將無法避免。
且不從謀策方面說,單是擊殺港黑首領森鷗外這一舉措——盡管外人無法得知當時詳細的情景,但較明確的消息是,迄今為止最年輕的【規則】齊木楠雄,被迫出手了。
從這一點,看似異想天開的港黑首領擊殺計劃,并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總結一下?!鞭y真理敲了敲杯子的邊緣,一半感慨一半調侃,“科技就是力量。無論死屋之鼠還是綠之王,都是技術方面玩的比較成熟的組織啊?!?/p>
被嫌棄的科技老年選手、職業英雄相澤消太沒有回話,興致不高地嗯了一下。
“消太君你怎么回事?”相澤家的大小姐挑眉,“你的學生安全歸來了,并且擁有了不會被任何人傷害、輕視的能力與地位,你該為她感到開心啊?!?/p>
相澤消太緊皺著眉:“……嗯?!?/p>
“你在擔心那孩子放不下仇恨?”在這個所有人都在焦慮的問題上,辻真理顯得無所謂,“她已經十九歲了,能為自己的任何決定負責——無論復仇,還是放棄?!?/p>
“……我看不明白?!毕酀上珖@了口氣,坦然道,“織田的態度十分平和,從容。沒有復仇的憤怒,也沒有放棄復仇的悲傷?!焙喼本拖駸o事發生。
沒有長達七年的人形武器生活。
也沒有兩年前那個絕望到看不見天明的夜晚。
“我懂了?!鞭y真理半靠在桌邊,“——你被冷落了?!?/p>
……所以說他永遠猜不到女性的心思,無論是織田咲,還是自家大姐。雄英男教師看著一臉揶揄的大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們不是在談很嚴肅的事情嗎?
“不過也不一定啦?!笔滞蠛堇钡南酀杉掖笮〗阈ξ?,“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我猜猜,應該是兩年前、出事之前?她才十六歲哎~
“織田那么年輕,活潑可愛,能力性格都是萬里挑一,對你最多就是長輩依賴心理;小姑娘在外面游學了整整兩年,大千世界多得是帥氣可靠的男孩子,某位大叔當然就被閑置啦~”
我擔心的根本不是這種事情。
相澤消太冷靜地想道:我擔心的是她會做火中取栗、與虎謀皮的打算,就像之前求助于死屋之鼠和綠之王,無論別人怎么評價,在我看來就胡鬧般的決定——
男人垂了垂眼睛,神色低郁的沉聲道:“……她不會?!?/p>
就算兩人在HOMRA門口根本沒說上幾句話,就算那橫跨兩年的寥寥話語都是關于咲樂和真嗣,就算小姑娘對他的態度全然回到了三年前……
不,甚至不如三年前。
三年前,至少織田咲是發自內心的,討厭相澤消太。
至少不是,昨天那樣的禮貌客套。
就像對待多年未見的、毫無關聯的普通老師。
“我就說嘛?!鞭y真理托著下巴,“消太你雖然看起來很節能,但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孤膽英雄,以前能自己做的事情,絕不會麻煩別人。
“如果是需要借助人手或者信息網的事,你會直接向父親申請通行證,而你卻千里迢迢跑到老宅,和你早就嫁出去的大姐聊天……想必是感情方面的事?!?/p>
辻真理嘖嘖感慨,“說起來你還真下得去手,那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小姑娘哎。那段時間看你心情那么好,好得下一秒就能飛起來——我還以為你和某個女性同事看對眼了呢?!?/p>
“重點在于,”相澤消太撇開昨天被小姑娘官方寒暄的失落和郁悶,努力把話題拉回來,“織田咲似乎在嘗試撇清的關系?!?/p>
辻真理:“啊。你們男人還真自以為是。人家說不定只是想擺脫你——”
“她沒有帶走咲樂和真嗣,”相澤消太緩緩吐出一口氣,眉頭越皺越緊,“拒絕了和A班的同學碰面,甚至只字未提織田作之助?!?/p>
辻真理呆了呆:“等等。她難道不知道——”
“對?!蹦腥宋站o了手中的茶杯,壓低的聲音中帶著愧疚和痛苦,“她還不知道,織田作之助的遺體消失了?!?/p>
“消太?!弊鳛橄酀杉依^承人被培養長大的女性坐直了身體,嚴肅地正視自己的弟弟,“不作為你的jiejie,也不作為相澤家的女兒,僅僅作為一個擁有過婚姻的單親mama……
“我奉勸你,不要對自己重視的女人有所隱瞞?!?/p>
相澤消太嗓子啞得幾乎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