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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了重要的內容啊。十束多多良沒有繼續追問:“它是無色之王?”
“這個‘它’用得好?!贝漤Ⅻc贊,“沒錯,它是新上任的無色之王。生前是罪大惡極的連環殺人犯,幾十年前為了向吸血鬼祈求永生,在歐洲那邊作為人類之屑、行拐.賣之事?!?/p>
十束多多良被事件的展開驚到了:“哎?”
“后來意外在日本成為無色之王,”織田咲把傷殘人士十束放在可以舒適坐下的地方,“想和老東家吸血鬼翻臉,但是為屑過于珍惜生命……應該被許下了什么承諾,才會來沖鋒陷陣?!?/p>
“這樣嗎……”十束多多良仰起頭,看向黑毛衣黑褲子黑靴子、一身謀財害命打扮的織田咲,試探著微笑問道,“那么,阿咲是特意回日本追殺他的?”
織田咲助跑兩步,輕輕松松跳上樓梯層頂,提高聲音回應道:“姑且可以這么說!不過我也到了應該回來的時候了——你傷口還疼嗎?十束哥!”
“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眮喡榘l色的青年看著拎了東西從層頂跳下來的小姑娘,“但是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碎碎念的那些話,肯定都被你聽到了?!?/p>
綠色眼眸的小姑娘勾著一個黑色的手包,邊把淺色系的風衣穿上,邊戲謔調侃道:“嗚哇,這么直白真的好嗎?我還準備給十束哥留點面子呢?!?/p>
織田咲把手包扔在十束多多良的膝蓋上,整理著腰帶向躺在欄桿邊的少年走去。
刑事案件受害人周身的光斑已經淡了一半,只剩下脖子和肩膀處還未消散??椞飭D檢查了一下無辜少年的復原狀況,單膝跪在他的身邊,等光斑徹底消失后,輕輕拍了拍小家伙的臉頰。
剛剛經歷一場醫療奇跡的少年輕哼一聲,目光迷蒙地緩緩睜開眼:“……嗯?”
“你好?感覺怎么樣?”織田咲熟練地換上好心路人臉,“你剛剛昏迷在這里了,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哦,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銀發少年還沒回過神:“昏、昏迷……我記得我明明……不必……麻、麻煩你了?”
十束多多良興味地坐在旁邊,看闊別兩年的刑事案件嫌疑人小姑娘三兩下安撫好受害者少年,甚至在送小少年下樓前,獲得了對方復數次的真摯感謝——不由得感慨時光如梭。
“好的,”織田咲撿起黑色絲絨質地的手包,彎腰直接把十束多多良公主抱了起來,“現在送你回去。安全起見,今天你還是睡吠舞羅的沙發吧,有周防先生鎮宅,我也能放心些?!?/p>
十束多多良:“哎?哎哎哎?至少商量一下,稍微換個攜帶方式——”
十二點十三分。
酒吧‘HOMRA’前,一輛黑色的車緩緩停下。
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疲倦地揉了揉太陽xue,解開安全帶,回頭放輕聲音喊道:“櫛名,已經到了——”
“噓?!痹R尾的小姑娘食指壓在唇上,輕且快地阻止了監護人接下來的話。躺在小姑娘膝蓋上的乃美含糊著哼了一聲,被小姑娘安撫地摸了摸,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咲樂一手虛虛掩著辻乃美的耳朵,一邊輕輕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睡意朦朧的櫛名安娜:“安娜醬,醒醒,已經到家了哦?!?/p>
櫛名安娜揉著眼睛坐直身體,不情愿地咕噥了兩下,小貓咪般捂著臉、重新埋進咲樂的肩窩。
深棕色馬尾的小姑娘攬著白色的小貓咪,無奈地笑了笑。咲樂重新看向相澤消太,打著手勢讓他從側面開門,好把睡迷糊了的小家伙抱下去。
今天四個小姑娘跑到雄英來參加A班畢業生的歡送會,一群人折騰到十一點才結束。相澤家的小公主先給mama打了個電話,敲定留宿雄英,然后一行人就黏糊糊地同行送安娜回家。
相澤消太把吠舞羅的小公主從車上抱下來后,安娜就軟乎乎地醒了過來;因能力特殊而患上顏色辨別障礙的小姑娘拽著相澤的衣服,無聲地示意他讓自己下來。
另一邊,年紀最大的咲樂也安置好了兩個睡著的家伙,從半掩著門的車上走了下來。
咲樂在安娜的面前站定,伸出小手認真地把小姑娘的毛絨披風整理好。兩個小姑娘湊在一起,小小聲交談了幾句,安娜才乖巧地重新拽上相澤消太的衣角。
相澤消太名下年紀第二大的小姑娘扎著溫柔的低馬尾,還帶著稚氣的臉頰溫潤柔和,和頭發同色的眼眸溫煦寧靜。
織田家的小公主微微抿著含笑的唇角,側著臉的樣子有點像她離家出走的jiejie,全然是這個年紀女孩子最可愛、最懂事的模樣——如果忽略自背后蔓延到脖頸的猙獰燒傷。
男人蹲下身,摸了摸兩個小家伙的頭,沉聲道:“櫛名。走了?!?/p>
“再見,安娜?!眴D樂牽住安娜的手,握了握又很快松開,“我在這里等老師回來。如果乃美和懷里醒了,沒人陪在身邊可能會害怕?!?/p>
吠舞羅的小兔子細細地嗯了一聲。
相澤消太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煙含在唇齒間,卻并不點燃,而是隨著櫛名安娜的步伐、慢慢向HOMRA門口走去。
安娜不太喜歡被不熟悉的大人牽著,節能系教師也沒有和小姑娘打好交道的意思,就順其自然讓她保持了這樣警惕又信賴的狀態。
吠舞羅的小公主站在最高的臺階上,自力更生地踮起腳拉住酒吧的扶手;相澤消太下意識稍稍加重力道咬住香煙的過濾嘴,終于有了點大人的自覺,準備上前幫忙。
“是……安娜嗎?”輕緩的女聲從兩人身后傳來,帶著穿透了兩年時光的熟悉與溫柔——
翠色眼眸的女孩背著十束多多良站在HOMRA門口,微笑著看向兩人。
凌晨的路燈墜在她風衣的衣角,試試探探地勾卷起懷念的、令人心痛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還是寫不完(。)
社畜
于橫濱掀起風雨的當天消失, 四處游歷整整兩年的格林尼治繼承人織田咲,返回日本——在某位過期JK出現在HOMRA大門口的第二天, 這個消息傳遍了所有駐扎東京的勢力。
如果說在兩年前, 即織田咲就讀于雄英的一整年內, 所有人只是處于觀望狀態,把她當做一個未來可期的新生勢力;
那么如今, ‘織田咲’三個字已經能夠代表【規則】聯合‘帝光’了。
一方面是現任帝光校長白銀之王威茲曼消極怠工,放任大部分現役【規則】游離在外,自己則坐在空艇上四處漂??;
另一方面,則是織田咲作為繼承人的可怖能力,已經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
兩年前mimic與橫濱的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