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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事情,本想心平氣和的不露出任何痛苦的情緒,但他實在做不到,“后來……你就都知道了,路以安救人導致兵敗,失勢離谷,被仇家所殺?!?/br>江蕪只是局中一枚小小的卒子,可他偏偏是牽一發動全身的存在,任何事情都與他有關,他并沒有真正完成傳遞情報的任務,路以安替他壓下了叛谷的罪責,只身承擔了戰敗的責任,而契佪也沒有揭發他,契佪只是恨他,曾經會在夜里給他唱山歌的青年恨他恨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江蕪沉默了片刻繼而輕笑出聲,他抬起頭去看路承的臉,沒有憤恨和惱怒,他撫上路承的面頰極輕的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吻,他看著已經長大的小徒弟彎眸笑開,路以安在隱退后給他寫信讓他來參加路承的滿月宴,他說他給兒子起名叫路承,一來是希望兒子長大之后能繼承父母的優點,再有些擔當,二來是想讓曾經叫程淵的他能釋然這些事情。路承就當真如他父親所愿的長大成人,江蕪目光平和的望進路承眼底,他放棄了所有的動作任由路承攬進他將他壓倒身下的床褥里,他撫上路承的發頂輕輕撫摸了幾下,江蕪愿意接受他所有的反應,無論是悲傷還是憤怒。“說完了嗎?”路承的聲音很啞,像是在極力壓抑什么情緒一樣,江蕪微微一怔還當自己是漏了什么東西,他頓了片刻繼而想起來好像還沒跟路承解釋路以安和葉昇之間的淵源,他剛說出個葉字就挨了路承的咬,“不管他們,與你有關的,是不是只有這些事情?!?/br>江蕪點了點頭,他看見路承的眼圈紅了,他回憶了那么多事情都沒覺得多難受,可路承眼圈一紅他心頭就跟刀割的一樣,手還沒等碰到身上人的眼角就被死死按住舉過頭頂,緊接著的親吻帶著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狠戾,江蕪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兩片薄唇被啃出滲血的唇印,連同舌尖都被狠狠吮了一口。“像你之前那么說,我要是傻到當真了你怎么辦?你說???說??!”路承攥緊了手里的衣領逼得江蕪不得不仰起頸子,他狠狠咬上江蕪的喉結留下齒印,兩手轉而死死鉗住他的肩頭恨不得就這么捏碎他肩胛骨,含糊不清的話語像是質問但更像是宣泄,路承一點都不想再忍,他直接撕開江蕪的褻褲去摩挲他的腿間,捏著那處沒什么動靜的軟rou一捏一攥,緊接著就開始揉蹭他身后的xue口。“你……別……承兒……路承——!你……不行……蠱沒有……嗚——!”臀上被扇了一巴掌,路承一點沒收斂,十足的力氣差點把江蕪打的掀過去,清脆的巴掌聲在山洞里回響了片刻,江蕪眼眸睜大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沒有蠱我就不能干你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偏不,江蕪,我要教訓你,你給我受著?!?/br>第15章洞口的火光微弱,眼下畢竟是夏天,就算山風再涼也涼不到哪去,路承點的火堆不大,火苗跳動微弱,暖黃的光線從洞口照到江蕪躺的地方,恰好映在他披散的發間,柔順烏亮的發絲被鍍上一層淺淺的光暈,路承拿手一攏,如緞的墨發從他指尖流竄逃脫,他收緊手指攥著江蕪的發梢,細軟發絲連同纖瘦的手腕一起被箍著按到了頭頂。稍顯凌亂的氣音被唇齒相貼的動作堵了個嚴實,貼近的下身隔著薄薄衣料根本無法掩飾,路承從早上到現在就只是穿著褻褲,連鞋襪都沒穿,褲腿挽到了膝蓋上,褲腰也沒系緊,俯身一壓腿間半硬的東西就大大方方的擠進了江蕪的腿間,漸漸升高的溫度和開始愈發硬挺的狀態都讓他的目的昭然若揭,江蕪即便是再不肯,可論力氣而言他也沒有半分逃脫的可能。路承的力氣太大了,正八經的鉗住他的手腕往頭頂一壓他就連掙扎的可能都沒有,鐵鉗似的五指死死扣住細瘦的腕子,江蕪的骨架小,手腕也瘦,路承攥著他的手腕將他按牢,從他的角度是俯看,江蕪散著頭發敞著衣領,一向溫和淡泊的面上滿是驚慌的意思,眼底是慌亂與無奈摻雜的情緒,仔細去看還能察覺到兩三分隱約的膽怯。男人都是有劣性根的,路承平時再怎么懂事溫柔,這種時候也會被難以遏制的沖動擊潰,他喜歡江蕪這副被他掌控的模樣,盡管心底有所憐惜,但他一低頭看著江蕪的模樣,心里就實打實的涌上一種莫名的得意跟舒暢。再用兩分力江蕪的手腕大概都會被他弄斷,路承低喘了一聲繼而張口咬上了身下人白皙的脖頸,犬牙刺進皮rou狠狠咬合,跳動的血管和經絡就在他嘴邊,他再狠一些便可直接咬穿江蕪的喉嚨,能這樣掌控江蕪的命脈注定是一件讓人無法平息的事情。路承按牢了他的雙手繼續著唇齒上的動作,他屈膝頂進江蕪腿間去磨蹭那處秀挺干凈的軟rou,要害被這樣對待著,江蕪但凡有一點厭惡或者擔憂也沒法做到勃起,可他硬了,他再怎么嗚咽扭頭試圖擺脫身上的鉗制也都無濟于事,身體已經先一步淪陷給了情欲,江蕪冷不丁的夾緊了雙腿,熟悉的快感在身體里蔓延開來,入骨的酥軟侵蝕了他的肢體,他不單單有反應,甚至還有了那么幾分急切的意思。“江蕪……你要的,你都硬了,自己摸摸?”在這種情況下直呼江蕪的姓名是路承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做夢都想跟江蕪在清醒的狀態下做一次,他想看他從清醒到淪陷的整個過程,也想帶著他去體味一回不是由蠱毒引起的情事。路承眼角帶上了些許笑意,他吻上江蕪頸間被咬出血的齒痕,舌尖一卷一壓貪戀又虔誠的將那點零星的血絲都吞咽如腹,他拉過江蕪的雙手放到嘴邊,曾經纖長蔥白的十指到底是被他這段時間的照料所養了回來,修剪整齊的指甲恢復了原有的顏色,江蕪的手很漂亮,骨節不突兀,繭子也只是薄薄的一層,跟他帶著傷疤和厚繭的雙手完全不一樣。輕緩的親吻一個接著一個的落到了指尖,路承每吻上一根手指都會用舌尖緊跟著輕輕一舔,十指連心,江蕪差點被他這般輕柔的動作逼出眼淚,撩人心智的癢意從指尖開始泛濫成災,他根本抑制不住本能的沖動,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他的世界里除了路承那雙包含柔情的眸子之外什么都不剩了。江蕪被路承眼底的情愫灼得毫無辦法,他又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澄明漂亮的眼眸里染上了幾分迷蒙的妥協,路承扯下發帶叼在嘴里,又將他雙手湊到一塊,江蕪只當他是要綁,沒力氣反抗也就無可奈何的由著他去了,可路承單單捆了他兩根拇指,發帶纏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結結實實的貼著拇指根部打了個還算漂亮的蝴蝶結。“這樣方便,你自己摸摸,是不是都濕了……”路承的眉眼間英氣十足,哪怕說出再yin邪幾倍的話都很難讓人產生反感,他目光澄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