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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閑職,而今一直待在日月崖里。他本想直接去牽馬,等把事情尋出個脈絡再回去理直氣壯的找江蕪算賬,可他還是放下不下,江蕪快到蠱發的時候,身體又差,昨夜跟他鬧成那樣,現在保不齊會出事,路承越想越怕,最后索性直接跑回了院子去看他。他推門進屋就看見江蕪睡在地上燒得人事不省,被燭火灼出的水泡破了,指尖紅腫著,水泡周圍的皮rou綻開,一看就是壓根沒在意,路承昨晚被氣了一回,而今又結結實實的差點被江蕪氣出個好歹,他抱他上了床,又替他脫去外衣蓋好被子,江蕪嘴唇干裂,面色潮紅的倚在他懷里一動不動到底由他擺弄,沒有半點清醒的意思。路承當真是咬牙切齒,杵在床邊連揍他的心都有,江蕪躺在床上也是蜷著身子,半張臉都埋在枕頭里,明明燒得呼吸困難也不肯平躺,路承后槽牙磨得只響卻強忍著動作沒再動他,他先讓手下去日月崖把那邊的管事找過來,又找了據點里的大夫來給江蕪開藥,一碗湯藥里加了安神助眠的東西,他口對口的迫著江蕪喝下去,拿被子給他蓋好,拿干凈紗布給他包扎了指尖的傷口,又找了一條換洗的腰帶將他兩手捆了束在床頭,做完這一切路承才緩了口氣,他捏著江蕪的面頰狠狠扯了兩下,引得江蕪嗚咽出聲才稍稍消了點氣。一個半時辰之后日月崖的管事被帶到了議事廳,路承留江蕪一人在屋內昏睡,自己起身去了議事廳,鬢角斑白的中年人樣貌周正,路承沒跟他廢話,屏退左右之后開口問他知不知道程淵這個人,那人明顯一愣而后露出了幾分摻著零星愧意的表情。路承只問了程淵的來歷,管事曾經是葉昇的手下,但因為與他不合所以始終未得重用,葉昇當年的手下心腹大多在他卸任之后選擇離開,葉昇當年太偏激,掌權之時雖然打過不少勝仗,但在盟中的風評卻不好,許多人承認他是個稱職優秀的指揮,但并不服他,路承面前的管事便是其中一人。議事廳周圍的護衛也都撤了個干凈,程淵這個名字已經許久沒出現過了,路承走在長桌盡頭神色晦暗的垂下眼眸,管事說的與他的猜測相差無幾,程淵入盟時不過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他帶了一個姑娘來盟中求醫,女孩比他大些,是南屏山附近的尋常村民,染了病癥時日無多,程淵救人心切所以根本未細想葉昇的要求有多兇險,他很快就離開了浩氣盟下落不明,同年惡人谷里的路以安身邊多了一個名叫江蕪的小隨從,而程淵要救的那個女孩,在他走后的短短兩個月內便早早撒手人寰。管事的話被路承從半路打斷,他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必再繼續,剩下的事情涉及到了路以安和他的身世,契佪被他抓住之后曾笑著問他想不想知道他父親是怎么死的,契佪還讓他回去問問江蕪為什么甘愿留在惡人谷里或是去尋死,他答應過江蕪絕不追查這些,他只想知道江蕪沒說出口的苦衷,僅此而已。江蕪在傍晚的時候才醒過來,路承的身影擋住了燭火的光亮,他陷在床里無力動彈,嗓子干澀鈍痛不能發聲,江蕪還未睜開眼睛就被路承喂了一勺子東西,摻著濃重的血腥味,是紓解蠱毒的湯藥,里頭加了路承的血。他今天夜里就該蠱發,如今高燒剛退想必是無力支撐,江蕪半睜著眼睛,機械的咽下嘴里的東西,他動不了,渾身都沒有力氣,退燒之后又發作起來的高熱是蠱發的前兆,他動了動趨于麻木的手腕這才發現路承捆了他,刺鼻的血味讓他頭暈目眩,路承的血入腹之后讓他好歹有了點精神,江蕪張著嘴喘息出聲,正神志不清的時候路承喂了他最后一口藥,又含了一口溫水渡進他嘴里。舌尖被咬住之后就沒被放開,江蕪無措的呻吟出聲,含糊不清的聲音微弱到了極點,路承咬著他的舌尖往外扯動,犬牙研磨著粉嫩的軟rou不停吮咬,直至咬住淡淡的血味,他放下手中的東西,蹬去鞋襪之后上了床,他將江蕪罩在身下,粗擦的槍繭貼著他的面頰緩緩蹭動。許是覺出了危險的氣息,江蕪再迷糊也開始掙扎,無力的動作笨拙而虛弱,不消片刻他就自己無計可施的仰過脖頸。熱意洶涌成災,路承的血讓應有的疼痛消失了,但情欲和燥熱卻成倍而來,江蕪茫然無措的開始扭動身子,滿是紅潮的臉上掛著薄薄的汗珠,被縛緊的雙手已經被勒出了紅痕,他無法起身也不能側身,路承掀開他身上的被子扔到床下,一雙手掌箍住他的腰間將他翻了個身,俯身壓上之后干脆利落的一把撕開了他的褻褲。江蕪趴伏在床上還不知道今夕何夕,他沒有思考的能力,汗珠從額角滾落,潤濕了他干裂的唇瓣,他頸后已經被汗濕透了,烏亮如漆的發絲蜿蜒在白皙的皮rou上,路承連同他的頭發一起咬緊了他的頸后,像是交配中壓制伴侶的獸類一樣死死的叼住了江蕪的脖子。腰間的撫摸露骨而情色,江蕪朦朦朧朧的像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顫顫巍巍的分開雙腿,無光的眸子里蓄著點點水汽,他厭惡淪陷給欲望的yin亂,但他無法反抗,路承的氣息和體液都是最烈性的春藥,飲盡腹中的血像是燎原的野火一樣燒得他無法自持,他甚至都沒聽到路承撕開他褲子的聲音,只知道一個勁的夾緊雙腿妄圖得到快感。極為響亮的一巴掌落在了左邊的臀上,被布料堪堪遮住的臀rou上很快浮現出一個紅透的掌印,江蕪啞著嗓子哀叫出聲,眼淚簌簌的滴落到枕上,剛剛跪穩的腰身往下一軟,啞透的尖叫灼得路承心底邪火更深,他松開已經被咬到滲血的皮rou轉而咬上江蕪的肩頭,伸手箍緊他亂顫的腰身強迫他跪好。“你是不是拿我當傻子?!钡统恋綐O點的嗓音在男人凌亂的嗚咽聲中響起,路承揚起右手對準江蕪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抽了第二下,褲襠中間的縫隙因此似乎還又扯開了一點,江蕪瞳孔緊縮,這回他沒叫出來,除去低啞的哭聲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動靜。手掌伸進褲襠中間的縫隙里去揉搓被打紅的臀瓣,路承這回的動作很輕,撫著江蕪的臀rou來回摩挲幾下,手腕施力將縫隙扯得更大一些,順便讓他淌水的性器也一并露出來,路承咬上了江蕪的耳廓,他脫了褲子,下身腫脹的器官直愣愣的頂在江蕪腿間,他把手繞到身前去撫弄江蕪的性器,沾了滿手的腺液之后從根部開始有模有樣的擼動,,“你從小怎么教我的?嗯?”江蕪完全被他壓在了身下,雙手捆在床頭,他只能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路承顯然是蓄意跟他算賬,左手taonong不停,右手時不時的往他臀上落下不輕不重的拍打,他聽不進去路承的話,也沒法做出來像樣的回答,他只知道體內的欲望如同無法熄滅的烈火,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