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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釋然的笑意,他肩上的傷早就結痂愈合,只要不有大幅度的動作肯定不會有事,他壓著江蕪的腰肢自己起身,在他擔憂和惱怒的呻吟聲中堵上了他的唇,然后把江蕪掀進床里欺身而上。兩手撈著膝彎按牢,已經壓抑到極點的性器拼命的貫穿著狹小的xue口,腸液被cao干成細小的白沫沾在邊緣和他自己的恥毛上,路承恨不得就這樣將面前人拆吃入腹,他吻著江蕪的唇將他的嗚咽和哭聲一并吞進腹中,激烈的親吻無可避免的染上了血味。江蕪被他cao干到幾近奄奄一息的地步,眼角的淚珠引人憐惜,痙攣不止的小腹尚能看出體內性器的輪廓,路承松開已經滲血的雙唇轉而咬住了他的喉結,江蕪連聲像樣的哭聲都發不出來,被他按著身子內射了數量不少的jingye,江蕪被燙得直接仰過脖頸繃緊身子,連同腳尖都緊緊繃著,腳趾間還夾著被腸液打濕的床單。江蕪是生生被他干暈過去的,性器射過精之后倒還精神,人卻早已昏昏沉沉的不省人事,路承摟著他連拱帶蹭的留戀了好一會,等到他蹙眉輕哼出聲才很是狗腿的下床去要水給他擦身。江蕪再醒就已經是晚上,他跟路承的位置顛倒了一下,路承守在床邊看他醒了便立馬扶他起來給他喂水,兩個胳膊都使喚自如,右手端著茶碗也不抖不顫很是安穩,他這才反應過來前幾日路承大概都是裝的,尤其是之前床上的時候,抽涼氣那會看來都是裝的。可他實在是被他弄得半點力氣都不剩,連氣都起不來,路承擁著他給他揉揉后背揉揉腰,時不時的吻上他的發頂,他喘勻了氣剛想將他推開帳外就有人來,路承讓他倚著墊子坐穩又出去接了食盒,蓋著打開里頭熱騰騰的一碗魚湯兩碗餛飩。“吃點,剛出鍋的,我喂你?!?/br>路承舀著餛飩喂到江蕪嘴邊,鮮美的滋味隔著皮都能聞到,江蕪眼皮一顫確實是想抬手擋開,但卻被這股香味蠱惑的老老實實張口接了,末了還低頭揉了揉鼻尖,把嘴里的餛飩當成路承狠狠咬了一口。第10章流寇肅清,營地安穩,路承原形畢露的按著江蕪狠狠做了一頓也就沒法再裝成傷重不方便的樣子,趁著江蕪補眠休息的時間他將營地里大大小小的事項都處理妥當,江蕪迷迷糊糊的被他抱上馬車,等睡足了再睜眼才發現他們已經離開了江邊的營地。車輪經過山路的響聲很有規律,江蕪一手抓著被角一手揉了揉眼睛,山路有些崎嶇,路承讓駕車的人把速度放慢以防顛到,江蕪身上的痕跡還沒消下去,脖子跟肩上全都是泛紅的齒印吻痕,褻衣領口半敞鎖骨邊上就是一個完整到不能更完整的牙印,路承耳尖發紅,心里又實在欣喜的厲害,他伸手扶起江蕪讓他靠近自己懷里坐著,江蕪與他親近了許多,半夢半醒的低頭埋進他肩窩的動作倒是越來越熟絡了。江蕪還是瘦得厲害,這段時間精神和情緒有好轉,一日三餐都被他盯著吃也沒長回來多少rou,先前瘦得連顴骨都能看出來,如今雖說是好了一點,但仔細摸兩下就能發現他也就屁股上和臉上稍微長了點rou,只能說是勉勉強強算得正常。路承吻著懷里人的發頂,手上不住摩挲著他的后背,江蕪窩在他懷里昏昏沉沉的由著他擺弄,山路顛簸路承將他抱得很穩,哪怕偶爾顛一下他也不會被晃到,還存著酸痛的腰肢被手掌適度的按揉輕撫,江蕪又暈乎乎的睡了一會,等到被路承咬上嘴唇才很是費力的睜開了眼睛。路承走前裝了整整兩食盒糕點,江蕪狀況還好,他也不急著趕路,他們可以慢悠悠的走,江蕪想去哪就去哪,帶些零嘴糖糕反倒是更像一回無憂無慮的出游,兩個人一塊綠豆酥,江蕪吃了小半,剩下的被路承一口吞掉,連手指上沾著的糖粉都沒能幸免,路承靠著車壁,一手擁著他,一手抓著他的手,連舔帶親,硬是將他弄得滿臉通紅才肯放開。江蕪沒什么想去的地方,路承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什么結果,他就只得自己做主,找了個相對清靜的去處,惡人谷大敗之后契佪下落不明,據上次的三年內亂才過去不到七年,契佪當年肅清殘黨之后惡人谷中的勢力主大都是虛位,契佪花了這么久也只不過是將將讓整個惡人谷緩過勁來,路承這一打,硬是把好不容易才長起來的苗頭又捻了個干凈。上中下三路,惡人谷無論在哪一路的兵馬都到了不得不休養生息的時候,路承無需顧忌打仗這件事,他原本就是帶著江蕪去討清閑,思量了良久最終還是覺得白龍口那邊地方寬敞,臥龍坡里的據點一向干凈整潔,周圍環境又好,而且又是中路腹地的據點,葉昇一個閑職就是想來也沒法來。路承這個上位者初出茅廬,他心思明澈,爬到這般地步為的就是能把江蕪帶回身邊,而今愿望得償他便什么都不再顧忌,浩氣盟中講天道不滅浩氣長存,路承這般做法自然而然的引人不快,奈何他風頭太盛,與他交好的人又多是鋒芒畢露的青年才俊,盟中跟葉昇年歲相仿的人大都看不慣他但也都是掛著閑職沒什么兵權,而手握實權的那些年輕人又多覺得他這個人性情直爽敢愛敢恨。江蕪起先還擔心他處理不好遭人暗箭,但后來不得不承認路承真的是福氣好,他無需多計較也無需刻意謀劃什么,他只需要做好他能做的,排兵布陣,身先士卒,上陣殺敵,他只需去做他最擅長的事情,無論如何在他的背后或者身前都會有人護著他。白龍口的督軍是個秀坊出來的姑娘,大了路承四歲,與巫情年紀差不多,一對雙兵使得利落,淡粉羅裙嫣然動人,一雙杏眼澄明如秋水,天生的一張可人笑臉,不似巫情艷麗卻獨具一番美感,令人看著就心生親近。路承沒讓江蕪下馬車,一路上舟車勞頓,江蕪整日在車里估計也沒歇好,他想先跟林瑾打個招呼權當交接,這樣她能回去找巫情好生放松些時日,他也能陪著江蕪在這安安靜靜的休養生息,旁人都說秀坊姑娘明艷娟秀,林瑾卻生的與他差不多高矮,饒是平日里再怎么刻意嬌嗔也是個假小子性格,她生來就開朗頑皮一向笑臉迎人,動起手來卻絕不含糊,能坐穩這般位子憑得的的確確是真本事。巫情原本是她身邊的軍醫外加管事,路承要攻上路,戰事兇險,她駐守白龍口手底下兵強馬壯沒什么可cao心的,路承與她跟巫情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林瑾一向直率爽快,她跟巫情聯手灌過路承一回將他心里那點念想掏了干凈,路承打算進軍楓華谷那年她就讓巫情跟在了路承身邊幫襯一把,也省得他還沒得償所愿就沒了小命。跟上次是同一個角度,江蕪掀開車簾一角偷偷看出去,跟巫情比起來林瑾是他更喜歡的類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