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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在夢里,但是也把持不住了,這么可愛的顧山澤,一定要壓倒,吃干抹凈!唐麟異常的熱情,主動將少年壓在床/上,吻著他的嘴唇,瘋狂的在少年的身上親/吻,少年似乎很享受,瞇起狹長的眼睛,讓唐麟主動為他服/務。只不過到了后來,一切前/戲都做好了,少年卻抬眼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唐麟,將他的雙/腿一分,讓唐麟跨在自己腰上,伸手壓住了他左腿的大/腿內/側。“啊……”唐麟一下就軟/了,融天鼎的碎片在里面,現在的顧山澤有幾股獄主的陰氣,成長的非???,陰氣也比以前充沛更多,唐麟瞬間就軟/了,猛地倒在少年身上。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啞,輕聲說:“唐麟,想我嗎?想我了嗎?”唐麟抱著顧山澤的脖子,狠狠的喘著氣,被一翻身壓在了身下,少年瞇起眼睛,明明樣貌很青澀,但是氣場相當強大,唐麟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說:“想?!?/br>顧山澤笑起來,說:“真乖?!?/br>唐麟幾乎要暈過去了,把嫩/嫩的顧山澤吃干抹凈的計劃不及而終,突然就夭折了,唐麟瘋狂的喘息著,被顧山澤使勁擺/弄,顧山澤還是那么鬼畜,即使看起來嫩/嫩的,不過在壞心眼中竟然還透露著一些溫柔。顧山澤輕輕/吻著唐麟的臉頰,聲音很輕,說:“唐麟,我喜歡你,別離開我,一刻都不可以?!?/br>唐麟暈過去的時候還在傻乎乎的笑,他似乎聽到了顧山澤的表白,然而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睜眼根本趕不及去壽宴了。唐麟嚇了一跳,自己身上全是吻痕,尤其是大/腿內/側,又被咬了一個印記,那盆花擺在床/上,正隨著陽光輕輕的擺/動枝葉,一片嫩綠的葉子卷出來,勾住唐麟的大/腿內/側。唐麟“哎……”的輕喊了一聲,臉色通紅,他竟然被一盆花給調/戲了!看這樣子,不只是調/戲,而且還給辦了!張九本身以為能見到唐麟的,但是沒想到唐麟這么拽,接到請帖也沒來。解然的大伯家里很有錢,因為是解家的老大,解然的大伯秉性又比較傳統,所以一定要做到處處第一,不能被其他弟/弟看不起。解家在門口迎接的是解家大伯的二公子,也就是解之白。解之白身材高挑,幾乎有一米八的個子,身上應該沒什么肌rou,所以顯的瘦,面目非常漂亮,絕對是漂亮,那種在人群里非常扎眼的漂亮精致。但是解之白整個人不茍言笑,做事也一板一眼,嘴角一直板著,甚至是習慣性的微微向下,一雙漂亮的眼睛藏在鏡片之后,他的眼睛很大,不瞇起來的時候眼尾略略向下,這種眼睛本身給人一種很柔/軟的感覺,然而解之白總是瞇著眼睛,或許是因為近視的緣故,眼睛里透露/出不信任和疏離的目光。解之白雖然在外面迎接,但是不和任何人握手,很多人都聽說解之白似乎有點潔癖,或者是心理疾病,總之怪癖很多,不過因為這個人不好惹,也沒人敢議論什么。張九看著解之白,差點流口水,說:“哇,好漂亮啊,長得好漂亮,他的嘴唇好像果凍一樣呢,還是淡橘色的,這顏色好漂亮……”他的話還沒說完,端木晉旸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咬住張九的嘴唇一吻,然后坦然的說:“小九的嘴唇也像果凍,而且還很軟很彈,哦對了,是甜的?!?/br>張九:“……”張九的臉色通紅,簡直要了人命,旁邊很多人都看過來,看到是端木先生都非常詫異,想要過來攀談。張九和端木晉旸走進去,張九的眼睛就落在了食物區的長桌上,看得他肚子直餓,就在這個時候,張九的眼睛突然暼到了一個少年。那個少年端著盤子,裝了滿滿一盤子的炒米飯,沒錯是炒米飯,不是海鮮不是小牛排也不是鵝肝,而是廉價的炒米飯,雖然上面有個大蝦仁兒。張九一眼就認出那個少年了,就是那天塞給他彩/票號碼的人,這個少年身上散發出一些氣息,讓張九覺得他特別的像老六,不過少年的身/體竟然是人的軀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張九想要過去攀談,這個時候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說了一聲,“寶寶,來?!?/br>少年立刻跑過去了,說:“太叔先生,這個米飯好/棒啊,比大煎餅還要好吃!”張九一陣無語,九泉地獄中的六爺,可是相當高冷的,不僅高冷,還有點小/鬼畜,然而這少年一派天真,好像特別純凈似的,如果不是他身上傳出來的氣息,張九真的有點不好接受……張九剛要擠過去,端木晉旸突然拉住他,說:“去哪里?解先生過來了,要打聲招呼?!?/br>解家的大伯走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頭發半長不短,燙成卷毛的男人,那男人就是解家的老大解之玄了,纏著一身很潮很前衛的衣服,衣服上都是破洞和拉絲,沒有穿西裝,腳上竟然穿著老北/京的片兒鞋。張九看到這身打扮之后,更加不能理解藝術這種東西了,謝大公子長相也不算差,中規中矩的,但是這樣一打扮,就跟工地里搬磚的民/工似的……解之玄看到張九,眼睛瞬間亮了,笑著說:“你好,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你有沒有當模特的意思,給我做模特,你的身/體真漂亮?!?/br>張九:“……”張九不知道現在要不要說謝謝夸獎,端木先生的臉色好像很難看。而且要說是身材的話,端木晉旸又高又大,型男一個,而自己又瘦又癟的,怎么可能做模特。解家大伯的臉色也不好,斥責了解之玄一下,說:“去那邊跟你弟/弟招待客人?!?/br>解之玄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好像特別舍不得,那眼睛仿佛是毒蛇一樣纏住張九,張九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解家大伯和端木晉旸攀談上,張九有點無趣,就走到了一邊,準備取點食物來吃,走了半天也沒看見那個叫“元寶”的少年了,不知道去哪里了。這個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張九轉頭一看,原來是解然,解然端著一杯紅酒,笑瞇瞇的說:“呦張九,你脖子上有吻痕哦?!?/br>張九嚇得摸了摸自己脖子,還真是有點刺痛,趕緊拉了拉襯衫,但是似乎遮不住,都怪端木晉旸屬狗的,明明是條水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