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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上除了慶祝解然的大伯過壽,其實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解家的大伯要把自己的事業傳給大兒子了,他一共兩個兒子,大伯比較傳統,一直以來都要將事業傳給長子。但是有趣的是,偏偏長子不喜歡做生意,長子叫解之玄,老/二叫解之白,老/二是生意上的好手,而且作風雷厲風行的,這些年解家的大伯身/體不好,都是老/二鞍前馬后的伺候著,并且管理企業。老大的性格比較……灑脫。張九覺得只能用灑脫這兩個字來形容,不然怎么說,解家大伯生病的時候,老大在自己的畫廊開畫展,都沒有回家看過一趟,解之白去找老大,讓他回家看看父親,解之玄的意思就是生死有命。張九感覺這個解家老大比自己還神棍。解然雖然和他們不是很熟悉,但是也多少聽聞過一些,解之玄自命是藝術人,所以不在乎解家那些財產,而且最近解之玄的畫作賣到了天價,有幾幅畫據說已經超越了當代所有畫家,潛力不可估量。而解之白這個人,據解然說,不好惹,不好說話,一板一眼,似乎盡得解然大伯的真傳,然后就是這個樣子,解然的大伯還要把家里的事業傳給老大,外人都覺得解家大伯偏心偏到后背去了,畢竟解之玄在商圈里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張九和端木晉旸去看電影了,坐在最后一排,黑漆漆的也沒什么人,影片看的張九直熬心,導演想要表達的心機男二,在張九眼里看起來各種好,各種溫柔體貼,反而是男一,像個缺心眼兒,最忍不了的其實是女主,女主比片子里的白蓮花還要白蓮花,但是偶爾竟然還綠茶婊,最后舉棋不定腳踏兩條船。張九心想干脆男一和男二在一起吧……張九看的很無聊,吃著爆米花,端木晉旸勾了勾張九的手,張九還以為他要和自己討論劇情,張九的確有很多想說的,就湊過去一點,結果就被端木晉旸勾住了脖子,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起。張九不敢發出聲音,雖然影廳里人不多,但是也總歸有人,被人看到實在太尷尬了。然而端木晉旸的吻實在太舒服了,以前張九不會駕馭自己的陰氣,現在可以駕馭自己的陰氣了,更覺得端木晉旸的吻不得了,一吻下來,張九全身都麻了,身/體里的陰氣在不斷的激蕩/叫囂著。“嘩啦——”一下,爆米花桶差點灑了,端木晉旸眼疾手快的一抄,放在一邊,摟住張九,繼續狠狠的吻下去,張九氣喘吁吁的,眼神有些迷離,端木晉旸親著他的眼睛,笑著說:“還要繼續嗎?”張九臉色通紅,但是無法拒絕,說:“別在這里,回去再說?!?/br>端木晉旸似乎忍不住了,拉著張九提前離開了影廳,兩個人駕車火速趕回家,不過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張九突然看到了路邊有個便利店牌子上寫著體彩!張九腦子里一閃,立刻說:“停停停??!”端木晉旸嚇了一跳,一個剎車踩下去,張九從車里蹦下去,端木晉旸還以為他看到了什么,說:“小九,去哪里?”張九揚了揚手里的名片,說:“買彩/票!”正好是七點,張九買了彩/票,這才回了車里,端木晉旸一臉沒轍的表情。回到家里的時候,一百已經從陰府回來了,因為上次鎖鏈的事情,還想找張九道歉,張九和端木晉旸一進門,一百就有些緊張的在心里籌劃了一下怎么說,結果兩個人半天也沒走進玄關。一百探頭一看,端木晉旸把張九壓在門上,兩個人就站在門口親/吻的火/熱,端木晉旸已經拽掉了張九的皮/帶,正撤下他的T恤,張九配合的舉起雙手,讓端木晉旸脫/下自己的衣服……一百:“……”一百突然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稍后再說吧。張九發現端木晉旸突然愛上了鎖鏈,然而好像反了,竟然是自己戴著鎖鏈,畢竟張九已經恢復記憶了,那種羞恥感鋪天蓋地的,然而不得不說還挺新鮮。第二天張九直接睡到了中午,起來的時候覺得肚子要餓癟了,端木晉旸從外面走進來,身上穿著一身銀白色的西裝,張九看的差點流哈喇子。端木晉旸非常適合穿白色,尤其是衣服的質地還有些金屬的銀色,有點小反光,簡直sao包到了極點,不笑的時候很冷清,笑起來的時候又滿滿都是溫柔,張九恨不得立刻撲過去,不過還是克制住了,因為他的腰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張九狐疑的看著端木晉旸,說:“又穿西裝又打領帶的,你要去哪里?”端木晉旸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坐在床/上,伸手勾住張九的肩膀,說:“昨天小九的表現我很喜歡,今天帶小九去壽宴,不是嗎?”張九猛地記起來了,他差點都忘了!端木晉旸說:“起來試試衣服,壽宴的地方開車過去還要三個小時,下午咱們就出發了?!?/br>張九點了點頭,從床/上艱難的爬了起來,張九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感覺和平時沒什么區別,不過就是比平時的西裝要貴得多,比較合身,合身到腰很細,有點勒,胳膊都抬不起來,兩條手臂箍著,也可能是張九不怎么喜歡穿西裝的緣故,覺得特別不舒服。端木晉旸看見他這一身,眼神卻變得深沉起來,張九挑了挑眉,覺得自己這一身應該還算可以。兩個人熱/吻到幾乎再不出門就不用去壽宴了,這才急匆匆的趕出門。除了解然,很多人也接到了請帖,例如陳恕,陳恕現在是陳家唯一的繼承人了,自然會接到請帖,陳恕準備帶著蒲紹安一起去。盧程昱也接到了請帖。接到請帖的自然還有唐麟,別看唐麟像個花/花/公/子,其實家產很大,解然的大伯絕對不可能漏請他。唐麟本身也是想要去參加的,打算把他的花寄存給不用去的羅溟典和溫離,讓他們照顧身為小嫩的顧山澤一天。不過就在出發之前的頭一天晚上,唐麟卻做了一個怪夢,他夢見自己的花開了,長大了,然后從里面走出一個青澀的小少年!真是相當青澀啊,果然是白白/嫩/嫩的,臉上帶著一股青澀的氣息,然而少年的眼睛狹長,瞇起眼睛的時候感覺非常危險,竟然是看起來非常年輕的顧山澤。唐麟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