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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看不見東西,只能聽見凄慘的嚎叫/聲,他臉色慘白,嚇得有些不知所措。張九從地上爬起來,只能看到端木晉旸一個隱約的側臉,上面爬滿了黑色的咒印,咒印像蛇一樣吞噬著端木晉旸,已經被激活了,而且是快速的激活。端木晉旸臉上表情非常猙獰,帶著一種嗜血的可怕,張九奮力爬起來,大喊著:“端木先生!”那把刀是鬼侍的刀,是一種法/器,帶著陰邪的鬼氣,扎進趙喆濤的rou/身里,趙喆濤的身/體似乎要承受不住了,但是他卻獰笑著說:“看吧,這就是你,我的目的達到了,咒印已經激活了,不管過了多久,你始終是主上的一條走/狗,滿手血/腥,十惡不赦的一條走/狗!”端木晉旸瞇起眼睛,身上散發出更多的怒氣,趙喆濤笑著說:“真是可惜,張九的魂魄還是沒有提煉出來,但是我的任務已經很完美了……”張九根本管不了自己的腿骨折沒骨折,扶著旁邊的東西快速的沖過來,一把抓/住端木晉旸,端木晉旸身上還帶著炙熱的陽氣,“呲——”一聲燙傷了張九的手掌。張九“嗬!”的驚呼了一聲,但是并沒有放手,大喊著:“端木先生,快松手,鬼侍身上的陰邪在激活你身上的咒印,快松手!”端木晉旸看到張九的手掌變黑,呼吸陡然加快,爆了一聲粗口,一把將趙喆濤甩在地上,一百身后猛地卷出鎖鏈,瞬間將趙喆濤牢牢綁了起來。端木晉旸快速的收斂著身上的陽氣,說:“小九,小九怎么樣,你的手……”張九使勁搖頭,手疼已經根本不算什么了,端木晉旸的臉上爬滿了黑色的咒印,看起來猙獰可怕,那種可怕的咒印幾乎要爬進端木晉旸的眼睛里。張九不敢用黃符,雙手結印,眼睛閉起來,快速的一張,一股綠色的光芒瞬間從他的眼睛里炸亮出來,張九的食指中指并攏,在端木晉旸的額心上一點。“嗬——”端木晉旸就感覺到了一股涼絲絲的氣息,似乎是一種凈化,鉆進自己的身/體里,慢慢壓下那種暗黑的暴怒,和不受控/制的暴戾。端木晉旸粗喘了好幾聲氣,終于慢慢平靜下拉,氣息平穩,臉上的咒印漸漸的縮小,變淺,最后快速的隱退進端木晉旸的皮膚里,根本來不及祛散。張九用了很大的靈力才將咒印壓/制住,但是那咒印仿佛是一條毒蛇,瞬間就鉆回了宿主的身/體里,張九粗重的喘著氣,大罵了一聲:“該死!”趙喆濤被鎖鏈捆著,大笑著說:“不要白費力氣了,咒印已經根深蒂固了,根本無法拔除,只有咒印在他的身上,他永遠都是可怕的魔物!十惡不赦的囚徒!”張九用來祛散咒印的靈力太多,此時此刻身/體里的陰氣在膨/脹,然而他的身/體有些支撐不住,一下軟倒在端木晉旸懷里。端木晉旸一把抱住張九,說:“小九,沒事,你的身/體有些虛弱,放輕/松?!?/br>張九點了點頭,趙喆濤還在大笑著,張九眼睛里幽綠色的光芒還沒有退下,掃了一眼趙喆濤,突然說:“一百?!?/br>一百轉過頭來,看向張九,說:“大人,您吩咐?!?/br>張九因為虛弱,語氣有些淡,說:“幫我狠狠揍他,最好把他的牙打掉,但是別打死了?!?/br>一百輕笑了一聲,說:“是,大人?!?/br>他說著,鎖鏈“嗖——”的抽/出去,“啪?。?!”的一聲,正好打中趙喆濤的臉頰,“呸”一下,一口牙掉了四五顆,趙喆濤一瞬間滿口都是血。張九用幽然的綠色的眼睛看著他,說:“你放心,我不會打死你,因為還要把你交給陰府和天師協會處理,如果你還有力氣,記得投訴我濫用私/刑?!?/br>一百三下鎖鏈打下去,趙喆濤就不動了,三分捂著二毛的眼睛,二毛扒/開他的手,說:“沒有打死吧,那樣就不好辦了?!?/br>三分笑著說:“放心好了,一百下手有輕重?!?/br>涂麓說:“陳醫生的樣子不太好,咱們快點離開這里?!?/br>張九拿出一張黃符,說:“先止血,給他止血?!?/br>陳醫生被涂麓扶著,全身哆嗦,他身/體發冷,不停的哆嗦著,因為失血過多,意識有些單薄。張九的身/體吃不消,但是他的靈力在身/體里源源不斷,把靈力灌在黃符上,壓住陳醫生的傷口,傷口一下就不流/血了。陳醫生的眼睛也不流/血了,但是一直沒有睜開,似乎不敢睜開。眾人把陳醫生快速的送到醫院,幸/運的是陳醫生都是外傷,他的眼睛受了很重的傷,但是萬幸的是,眼睛竟然保住了,但是想要恢復視力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最近都看不見東西,而且畏光,最后的視力情況,要看恢復的程度。那片融天鼎的碎片,還殘留在陳醫生的眼睛里,看起來那幫鬼侍并沒有能力把碎片拔除出來。郊區的藥廠就是生產那些不合格藥物的藥廠,然而它并非一個簡單的藥廠,這些藥物查不出任何問題,是因為他本身就不是普通的藥物,而是用鬼氣煉出來的東西。這種藥物吃下去,最多一個星期,就能讓人快速的發狂,最后導致/死亡,而且身上的魂魄會自動被牽引出來,那些鬼侍在用這個藥物收集魂魄。張九摸/著下巴說:“我之前一直以為九嬰需要魂魄修/煉自己的真身,那么現在看起來好像不僅如此,九嬰已經魂/飛/魄/散了,但是那幫鬼侍還沒有停下來,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br>端木晉旸拍了拍張九的肩膀,表示安慰,兩個人上了電梯,準備去看看陳醫生恢復的怎么樣了,就在這個時候,“唰”的一下,電梯里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張九嚇得大喊了一聲,這不能賴他,因為那個女人突然出現了,身/體是半透/明的,而且還一臉微笑,露著甜甜的笑容,那張臉和死去的方護/士一模一樣。張九說:“你是……”那個女人沒有逃開,似乎是想要和他們說話,笑著說:“謝謝你們?!?/br>張九驚訝的說:“你身上沒有怨氣?”女人笑瞇瞇的說:“或許有,也許在結界里,但是現在沒有了,謝謝你們,我終于可以走了?!?/br>她說著,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