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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這里,所有人都要聽我的話?!?/br>“你說什么?!”亞歷山大瞪大眼睛,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這是幼時蘭斯和他的趣事,是在去黑天鵝之前的事情!唐飛柳眨了眨眼睛,淚中帶笑地說:“哥哥,你先讓丹出去,還有……苔絲嬤嬤還在嗎?我想吃她親手做的奶皮?!?/br>“丹,你先出去?!眮啔v山大死死盯著唐飛柳,嘴里對丹說著,丹一出去,亞歷山大就厲聲說,“你到底在哪里打聽了我弟弟的事情?!你這個惡魔!你對我弟弟做了什么,他到底在哪里?!”他吼著,眼圈幾乎是瞬間就紅了,顯然這件事情困擾他十幾年,已經成為了他心中的心魔。他恨面前的惡魔,他知道這不是他的親弟弟,他的父親去世之前還在擔憂那個被惡魔附體的小兒子……這個陌生的蘭斯,頂著蘭斯外皮的惡魔,是道格家半生的噩夢。唐飛柳原本還想賣賣關子,這會兒看到亞歷山大的樣子,頓時也不敢耽誤,站著就開始說起來:“哥哥,是我,是我回來了!我是真正的蘭斯??!”“你是蘭斯?!”亞歷山大冷哼一聲,盯著唐飛柳,說,“行,看來你這回出去聽到了不少消息,我倒要看看,你說你是蘭斯,證據呢?”唐飛柳的腦子急轉起來。他腦子里面全是他們玩耍的畫面。“……夏天的時候,我們在后山玩,我怕溪水,你背著我過河……”唐飛柳說。“這事兒全家人都知道?!眮啔v山大面色帶上了嘲諷。“可是沒人知道,當時你全身泥巴不是因為摔跤,是因為過完溪水,我們進家門之前,有野狗追我,我嚇哭了,你追上去嚇唬那野狗,自己滾下山……”唐飛柳說著,笑了一下,眼睛卻有些濕潤。“……這事兒也不算太秘密?!眮啔v山大臉上的嘲諷消失了一些,但又瞬間堅硬起來。“你小時候暗戀隔壁的簡,跟我說要娶她,結果她那天推了我,你就決定不娶她了……”“你喜歡吃苔絲嬤嬤做的奶皮,可是你要假裝愛吃rou,因為你覺得奶皮是小孩喜歡的東西……”“你帶我偷偷玩爸爸的□□,結果把□□摔壞了……我們把□□掛了回去,幸好爸爸后來一直沒發現,他的收藏品其中有一把已經斷成兩截了……”“你在我知道自己以后要離開莊園的時候偷偷跟我說,以后我結婚了,也可以留在莊園,你永遠不會趕我出去,這事兒爸爸都不知道……”唐飛柳慢慢地說著,眼淚又失控了,一串串掉出來,他看著亞歷山大,鼻子都已經哭得發紅,他哽咽地說:“對不起,哥哥……我從黑天鵝堡醒過來之后,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在找我,我忘記了你和爸爸……對不起,對不起……哇……”唐飛柳大哭起來。在往事慢慢被敘述出來的過程之中,唐飛柳慢慢感覺到了思念的重量,他看著眼前表情慢慢變得不可思議的男人,他大哭起來,內疚和痛苦淹沒了他,唐飛柳哭的一抽一抽,他難過地說:“我對不起你們……”亞歷山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弟弟,他顫抖著嗓子,想要冷酷,聲音卻出賣了他,他輕聲說:“……這些還不夠……你還記得什么……你記得書房嗎?”唐飛柳茫然地看著亞歷山大,書房?!然后下一刻,他想到了什么,他看著亞歷山大,輕聲試探地問:“……是書房第三層后面你藏的零花錢?還是你在你的小書房藏的……”唐飛柳尷尬,有些扭捏地說,“藏的那些‘大人看的東西’?還是……你總愛在書房桌子里面藏的松果……還是你說你發現女仆和男仆總愛在書房親吻的事兒?”“天哪……你是蘭斯!我的弟弟!”亞歷山大動情地抱住了自己的弟弟,然后過了好一陣,突然低聲說,“……我本來只是想讓你說零花錢而已!”“……好吧,我很對不起,哥哥?!碧骑w柳抱著自己的哥哥,邊哭邊笑。隔了十多年的相見,兩人都激動壞了。他們有太多的話要說了,一時之間看著對方,竟然都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在凄風苦雨之中帶給我力量,我會繼續努力的,差不多也該開心了。第45章道格莊園到達的時候是下午,唐飛柳在花園呆了一陣子,丹就聽到自己的主人激動而驚喜的大呼聲,然后兩人聊了好一陣子,突然門被打開了,亞歷山大對丹激動地說:“快去拿些吃的來,讓吉娜多做些奶皮和松果糖,熱牛奶也拿一些來……”這些東西廚房大多都是有的,這時候就流水一般全部拿了出來,丹匆匆到了后廚去催吉娜——也就是繼承了苔絲嬤嬤全部食譜的大女兒——趕緊去做奶皮。奶皮是苔絲嬤嬤的拿手東西,也是道格家二少爺曾經的最愛,只是在之后的十多年,這道菜像是禁令一般,不再是道格家最重要的菜色,甚至再也沒出現過。下人們并不明白是為什么,只是大約知道和總是看書沉默的二少爺有關,也和道格家的主人們總是神神秘秘的根源有關,沒有人趕去探究主人家的隱秘心事,只是默默地收起了關于二少爺的全部食譜而已。所以吉娜聽說這道菜被再次點到還很驚訝,她著急地擦了擦圍裙,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就做,只是丹,這是做給誰???”“是蘭斯少爺、蘭斯少爺回來了!”丹也很高興,他想到主人亞歷山大那精神百倍的樣子,頓時也充滿了干勁,聲音都洪亮了不少,“先生說讓把蘭斯少爺喜歡的東西都做了端過去,他和少爺正聊得開心呢!”唐飛柳這會兒正和哥哥聊到現代生活,亞歷山大聽得整個人都不可置信,他愣了半天才說:“……所以你去了一個陌生的時空,和一個孩子互換了身份?”“我知道這經歷太奇怪了,可是確實是這樣,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學到了很多很有用的東西……”唐飛柳認真地解釋著,他必須要把這些事情說清楚,因為亞歷山大是知道他換了人的,他有這個心理準備,因此接受起來也較快。而亞歷山大確實愣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他們對你很好嗎?我是說……那個孩子的父母……”“爸爸mama對我很好,他們是非常溫柔的人……雖然兩個人老是吵架,但是也很恩愛……”唐飛柳微笑著,輕聲溫柔地回憶著,亞歷山大面色復雜,輕聲說,“早知道是這樣,我應該也對那孩子好一些的?!?/br>這就是時代的局限了,同樣是兩個失憶的孩子,現代的人會覺得這是正常的、值得心疼的;但是到了這個時代,圣殿給出的所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