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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真的看著他,點點頭說:“是的,你不是他,他心里只有我一個,而你不是?!?/br>話盡,眼里復又涌現出傷心的神色,再次把他抱?。骸澳隳懿荒芑貋砟亍阒恢馈液孟肽恪?/br>“師丹……”他眼里的淚滑落,再也忍受不了,發出一聲祈求的聲音,“你回來吧,好不好……”不要再讓他受這種日復一日的折磨,這種反反復復的痛苦幾乎把他逼瘋了。他看著眼前這個人,眼里燃燒著瘋狂的火焰,欲望把他焚噬,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他受過了這種放棄的苦,才發現自己根本忍受不了。那種欲望和痛苦,如五年前一樣,不是把他自己吞噬,就是他把對方吞噬。他可以選擇吞噬自己或者吞噬對方,但是決不可能兩廂妥協,放棄這個人。心臟怦怦的敲擊,他終于聽清自己的心聲,看著長生的眼神像黑色的泉水。忽然一個翻身把長生推倒,摁在矮榻上,雙手靈活的解開他的衣服,長生反應不過狀況來,但仍然伸手去擋。偃武并沒有暴力的制住他,只是在他的掙扎中,什么也不做,忽然深情的低下頭,吻著他的雙唇。第41章長生的手一推,正好被偃武早有準備的抓住,不是推開,而是抓住。用力的摩梭著攥在濕熱的手心里。雖然可以感受到那磅礴的力,但長生卻奇異的沒有覺得疼,那只手只是包裹住他的手,壓在床上,緩慢的纏綿的摩擦。手掌與手掌之間濕熱的異常,那都是偃武那只手上生出的液體和溫度。究竟是怎么樣的心情,才會在撫摸別人的時候流下這么多汗液呢。長生并沒有想這個問題,他此時已被嚇得傻了。蒼白著嘴唇,他似是明白,又似是不明白的胡亂顫抖著:“你……你這是做什么……”身上的人停下,背著光,微微抬起頭看他,卻沒有回答。門外守護的士兵伸著腦袋聽著里面的動靜,聽到某一處,抬起頭互看了一眼。里面的聲音自然是……有些異樣,妖冶的素氏花映著斜陽,流露出哀艷的顏色,花朵上方回蕩著木器錦帛破碎的聲音,驚惶失措的聲音,掙扎的聲音。矮墻幽幽,花朵寂寂。門外的士兵站得腿都酸了,兩個白日一整個夜晚一動不動的守在這里,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他們的上眼皮打著下眼皮,一不留神就要倒下,屋內的床上的人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完全是精神亢奮的狀態。偃武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身下人的裸背,從輕輕地舌尖觸碰一點一點又演化沉醉的吸允,他的眼神不像一夜沒睡的人那樣混沌,反而異常清明,異常精神。長生趴在一團白色被褥中,留下一個線條流暢的光裸的背,被輕輕一吻,緊閉的睫毛就承受不住的顫動,他的膚色很白,這樣什么也不穿,只余一片白色,只讓人覺得體虛非常,安靜的服貼的沉睡在那里,被人從背后抱起,他也確實無法反抗了,只輕微的意識朦朧的哼哼一聲,像在睡夢中被人sao弄的小貓。他現在在睡夢中,大概忘了剛才的遭遇,只剩滿滿的倦意。被折磨的又敏感又虛弱。偃武輕輕地把他撈在懷里,把身體貼著身體,兩個人一起躺在一團棉被里,只覺得無比滿足。他用臉頰摸娑著光潔的背,又有止不住的酸澀涌上眼眶,雖然他把那些親手建立的平衡打破,把那些好不容易下的決心放棄。但是他不后悔,反而還有一種可以恣意釋放感情的快感。只是在可以暢快發泄感情的時候,他對躺在他身下的人又有些愧疚,畢竟,他不能給他想要的那種幸福。他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心中就知道,他既然如此選擇,那就不可能再回頭了。既然不能放手,那就一起燃燒吧。他想看看這場洶涌的欲念之火到底能燒出個什么結果。此時已是深冬,屋內燃著火爐,兩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棉被上尚覺得溫暖,但一離開溫室,獵獵的寒風就讓人受不了。偃武圍上黑色鼠毛披風,打開大門出來,又把門快速合上,門縫里可以看見長生還躺在一團棉被上睡著,他怕冷風從門縫里進去,吹到猶自沉酣的長生。回過頭來,御寒的帽子遮住了他的眉眼,把他襯得如平時一般深沉得不可動搖。他用低沉的聲音吩咐了兩邊的士兵幾句,就迎著風雪,走向皇宮。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回到皇宮,身邊的人都猶猶豫豫,一副悄悄打量他的神色,他輕笑了一下,大概昨夜他做的事,已經瞬息傳遍京城了吧。從長生一進皇宮時就遭到很多“老人”的猜測,如今他的身份早已是半公開的秘密,轟動人們的不是這件事,轟動人們的是——他們從來沒想到的,也沒敢去想的,偃武居然又一次和他發生了分桃斷袖之事,而且居然還是在偃武并不被動的情況下。曾經赫赫揚揚的一段故事,竟然這樣收尾。這讓那些看戲的人一下子長大了嘴,怎么也合不住。實在是讓他們怎么也沒想到。不過,偃武對此不過是嗤笑一聲了之,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為了外面的傳言而流淚的孩子了。傅白虎第一時間求見,一掀簾子進來,很是激動,先說:“恭喜恭喜,現在全城都在傳你昨夜把師丹拿下的壯舉,怎么樣,現在感覺如何?”偃武沒有理他,只一派鎮定認真的說:“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br>傅白虎挑挑眉毛說:“哦?什么事情?!?/br>偃武起身,慢慢踱到一幅畫前,看著那幅畫說:“你再去找藥王一次,我要見他,讓他給師丹配制解藥?!?/br>傅白虎聽了,臉上盡是無奈的笑,“大王您當那是什么東西啊,想配就能配嗎,何況……你怎么這么麻煩,人不是都已經到了你手里了嗎,你還想怎么樣呢?”偃武對著眼前的畫,低下頭,聲音淡淡地說:“你知道我是一個固執的人,當年固執得想報仇……,后來又一心想成全他,如今既然又決定把他留在懷里,那就想要盡其所能的試一試,畢竟我想要一個完整的師丹,一個軀殼有什么用呢?”傅白虎聽了,搖了搖頭,說:“真是個固執的人啊?!?/br>偃武不語。傅白虎又說:“何必這么自討苦吃呢,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做成的幾率有多微茫。這些股且不論,就是做成了,師丹恢復清醒,你想憑你們之前的那些事情,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