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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大燕,再三遇到對方,且都是危機時刻。先前對方點了俞小子的xue道,他以為對方是不想暴露自己,可如今知曉俞小子也是大燕的人,那么……為何這么巧,每次都是俞小子遇到危險的時候,對方才“碰巧”出現?先前沒注意到的細節,此刻都一一呈現出來。堂堂一個王爺,帶一個男子用輕功跑,最快最省力的姿勢,難道不應該像他那樣,直接扛著?可今晚上譽王似乎一直都是抱著的?怪不得他一直覺得哪里怪怪的。虞煜臨的視線落在周良魚身上:“俞小子你……罷了,本王不問了,不過若是需要幫得到的地方,盡管開口?!彼肓讼?,心底的懷疑還是等再確認了之后再說吧,譽王既然不肯讓俞小子知曉,俞小子要幫的那個人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譽王,還是……再等等好了。不過虞煜臨沒想到,他不過翌日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翌日一早,虞煜臨與思菱公主用早膳的時候,就看到周良魚穿著短褂出來了,不過邊走邊摸了摸衣襟下方,等坐下來,抬眼,就對上了虞煜臨深深看過來的目光,周良魚被看得奇怪:“王爺?”虞煜臨的視線一瞥,卻還是看到了周良魚衣襟掩蓋下的地方,又多了一個紅痕,舊的痕跡因為涂抹了薄荷油,顏色已經淡的幾乎看不出來了,所以,那新的痕跡愈發清晰。虞煜臨若有所思,先前還以為真的是蟲子,可若是蟲子,為何專專只咬俞小子?不管是不是譽王,還是證實一下的好,雖然俞小子長得粗獷了些,難保萬一有那些愛這一口的變態覬覦俞小子,這可就不要怪他了。不過如果是俞小子認識的……虞煜臨瞇了瞇眼,等早膳快結束時,不動聲色的對周良魚道:“我們來燕京城也幾日了,一直沒好好慶祝過,先前在宮里喝得也不痛快,剛好昨日得了幾壇好久,俞小子陪本王喝幾杯?”周良魚眼睛一亮,他是愛酒的,以前覺得自己千杯不醉,奈何這身體不給力,自從先前醉酒之后不知發生了什么,他就不敢多喝了。不過這里是別館,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周良魚與虞煜臨一拍即合,加上一個思菱公主,三人入夜之后,在別館外的石桌上擺了一桌,最后大概是聞到了酒香,那在房間里當鵪鶉窩了兩日的陶小公子也探出頭,蹭了過來,吸了吸鼻子,紅著眼啞著嗓子道:“我能不能也喝幾杯?”周良魚看向虞煜臨,這是他的主場,王爺說能自然是沒問題的。虞煜臨也不缺那兩口酒,也看出這陶小公子心情不好,看來是打算借酒澆愁,他先前已經在周良魚的酒杯里放了醒酒丹,他選的這酒水看著烈,其實后勁兒并不強,即使剛開始醉醺醺的,也不會真的醉。他懷疑譽王每次來,應該都是點的俞小子的xue道,看譽王先前在樹林里解xue的手法這么熟練,怎么看都覺得兩人的關系太過微妙?可打探了兩日,卻又找不到任何兩人可能有牽扯的地方,更何況,這譽王據說剛死了王妃,怎么回事?周良魚并未懷疑,四人除了思菱公主,將那兩壇子酒水都灌了下去,周良魚喝得小臉泛紅,好在有胡渣擋著,倒是也不明顯。但那陶小公子就不行了,不知是不是一杯倒,從喝第二杯開始,就開始紅著眼,到了最后,扯著虞煜臨的衣袖,當成了自己那嫡兄,控訴為何要害他?他真的把他當成好兄長的,他雖然沒什么本事,他也是個人啊,被傷害了,心里還是會難過的???周良魚被陶小公子那少年還尖細的嗓子吵嚷得的頭疼,干脆站起身,晃悠悠去洗漱了之后,就打算歇了。等回了房間,四周徹底清凈了,周良魚閉著眼,腦袋放得空空的,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走,只要稍后說服了陶小公子,肯拿來陶家的那些把柄,他就能替趙譽城那廝搞定陶家了。就算是拿不到,陶小公子如今也不是黑心瓜娃子了,拿到賬本也容易。他可是辦了一件大事,可惜趙譽城那廝……根本!不知道!他竟敢送他走……他敢嫌棄他是個累贅!他周魚魚一定要好好打打他的臉。周良魚攤開四肢就那么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涼風吹進來,醒酒丹徹底將酒性解了,周良魚這才想起來忘了熄燈了,只是還未睜開眼,耳朵極尖地聽到了一絲細微的聲響,極輕,若非此時是半夜,房間里又太靜,他還真聽不出來。不會是哪個小毛賊,敢偷到爺這里了吧?周良魚將呼吸調平穩綿長,這幾個月跟著臨王,可是學了不少闖江湖有用的東西。隨著來人一步步靠近,周良魚放在錦被上的手已經迅速摸到枕頭后,打算來個突擊,只是那人到了床榻前,卻是站定不動了。周良魚狐疑:這廝想干嘛?這個念頭還未熄滅,對方的手掌就直接摸上了!他的!臉!周良魚:臥槽……遇到了一個變態口味重的色魔!臉龐被指腹摩擦了一下的時候,周良魚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直接趁著對方俯身的時候,猛地拽著對方的衣襟,手臂一扯一拉,天旋地轉時,直接將對方給遏制在了身下,另一只手握著的匕首直接居高臨下的刀尖對著對方:“大膽,竟然色到爺頭上來了?看爺不來個生擒!沒想到爺是裝睡吧?驚不驚喜,意不意……臥槽!”第77章趙譽城:不如……收了他?周良魚難以置信地瞧著身下的男子,他手里的刀尖還對著對方那張過分俊美的臉,刀尖被光一晃,晃過男子難得怔愣詫異的目光,大概是沒想到周良魚還醒著,不過這表情也只是一瞬,須臾間,鳳眸里有攢動溫柔無奈的光攢動:“難得你知道裝醉?!?/br>“呸!你還要不要臉了?”周良魚從懵逼中回過神,竟然真的是這廝!本來剛開始以為是別館房間潮濕生了蟲子,可后來他灑了粉卻沒抓到,想到趙譽城這一本正經的老處男應該不至于做這么下流的事,也就被他自己推翻了,可沒想到……他特么低估了趙譽城不要臉的程度。如今瞧見趙譽城,也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想到前幾日身上留下的痕跡,一張臉漲得通紅:“你……個死變態,你竟然敢半夜三更……半夜三更……”想到后來那越來越往下蔓延的痕跡,饒是周良魚一向臉皮厚也吭哧說不下去了。臥槽……這廝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刷新了他對老古板的認知。誰做出這種夜探廂房這種……下流事?色的對象,特么還是男的……趙譽城怔愣過后反倒淡定了,抬起手腕,撫向了周良魚的臉側,剛碰到,就被回過神自己不應該承認的周良魚給打開了,他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