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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你怎么不說說清楚?”白大褂抬起手,指了指拐角處的投幣電話,平靜道:“刑事糾紛請打110,我這邊就問家屬現在聯絡得上嗎?”兩保鏢對看一眼,搖搖頭:“小少爺去支援山區了,老板曾經打過電話,不過沒通,一般都是小少爺打回來的……”白大褂兩手一攤:“那現在怎么辦?你們這誰說得上話?”兩保鏢沉默了。“我,我簽字,倒了八輩子霉了!看什么看,等你們家少爺回來發話估計裴蕭棟早就進棺材了,到時候這責任誰擔?你還是他啊?”教訓完兩保鏢,我對白大褂道:“醫生,他是不是要做什么手術,有沒有生命危險,要是一個不巧吧嗒了,這責任算誰的呀?”白大褂翻了個白眼:“先生,你是哪只耳朵聽見我說要手術啦?病人現在病情平穩,不過要住院觀察幾天,你先去掛號簽字,然后去住院部付費……”兩保鏢頓時松了口氣。“這么麻煩啊……”我皺了皺眉,指著兩保鏢指使道:“喂,沒聽見醫生說要去掛號嗎,還愣在這里干嘛,再看你老板也不會蹦起來!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說簽字,不過我沒錢,你們老板是睡走廊還是病房,你們兩個商量商量,反正我不急……”我坐在長椅上,腿一抖一抖的。半個小時后,裴蕭棟的病床按在了我房內。原因很簡單,我進來的時候裴蕭棟給我住的是單人房,在醫院里屬于五星級,等保鏢去掛號了,醫生告訴他現在病房只有十人一間的,保鏢跟在裴蕭棟身邊日子也不算短,知道老板不喜歡和別人一屋,商量了半天后,一群人馬就把裴蕭棟推進了我房里。白大褂說病人要休息,大手一揮全趕了出去,輪到我的時候,我指了指頭上的紗布,一個蹦極鉆進了被窩里。白大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出去的時候幫忙帶上了門。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轉頭看了看隔著不遠的病癆,郁卒了。***半夜,我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走動的聲音,揉眼一睜,嚇得差點蹦起來。病癆站在我床邊,慘白的面色在月光的襯托下,好像七月的厲鬼。他安靜的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說。我握緊拳頭,以防不測。片刻后,我動搖了,伸出一手捅了捅他腰側,他仍是沒動,眼睛眨也不眨。“裴叔?”他沒應我。“病癆?”我沖他招了招手。“瘋子?”我拍了拍他兩頰。“變態?”我拉了拉他奶頭。“SM狂?”我扯了扯他豆芽。五分鐘后,我明白一件事,這病癆夢游了。翻了個身,我蒙頭不理他,繼續睡了。第二天醒來是被吵醒的,我呻吟一聲,頭痛得厲害。一旁裴蕭棟正在大聲呼喝,鬧著要下床,兩個年輕的護士面面相覷,沒過一會其中一人奔出去找了白大褂。“吵什么吵?”我臉色很臭,下床去了廁所。出來的時候,我看見裴蕭棟正在收拾衣物,他看也不看我,徑直想要從我身邊走過。我轉了轉眼珠,一腳橫了過去。下一刻,病癆摔了,倒地的時候把我也扯下當了墊背,一瞬間,我下面鉆心的疼,表情像抽了筋一樣扭曲。媽的,我低頭一看,他的……大腿不好不死的撞在我命根子上,廢……廢了!第29章背叛“病人下體軟組織挫傷,一個星期內,希望病人多休息,不要進行過激運動……”白大褂一臉的正經,邊說著邊在手上刷刷刷龍飛鳳舞的寫下了藥方,“涂抹的早晚一次,外服的早上兩粒,主要是用來消炎……唐先生,你聽清楚了沒有?”我哼哼兩聲,指了指旁邊道:“醫生,我現在疼得兩手無力,這話你應該問旁邊的那個,他聽清楚了沒有?”白大褂看向裴蕭棟。裴蕭棟咳了咳,面無表情道:“我會給他請護工,醫生說的我都記下了……”白大褂點點頭,上下打量了幾眼:“那你呢?護士和我說你挺會鬧的,怎么,不好好養病給我們醫生添亂是不是?”裴蕭棟低著頭,臉繃得死緊。“行了,都鬧什么別扭呢,外面有多少人想住院還沒床位呢,好好珍惜國家資源,要是真有那能力,請私家醫生去……”白大褂損完就帶著護士出了門。屋內一片靜默。“裴叔……”我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他看向我,抿了抿嘴,面上怒氣未消。“我……我想上廁所……”我沖他招了招手。他用力的哼了一聲,轉開頭:“我去叫護士進來……”“不……不行,我快尿出來了……”我沒說瞎話,膀胱已經憋了一袋的水,估計猶如黃河之勢,要是在不開閘,就要變噴泉了。見我坐起身子,鬧著要下床,裴蕭棟連忙叫了兩保鏢進來,把我攙扶著去了廁所。“裴叔……”我鐵青著臉,在里面喚了一聲。“怎么回事啊?”裴蕭棟站在門口,皺了皺眉。兩保鏢走到他跟前,指了指里面:“他要老板進去扶他,他說別人在他尿不出來……”“裴叔……”我靠在墻邊,扯著嗓子又叫了一聲,反正馬桶就在前面,不差這一兩秒。沒過一會,裴蕭棟進來了。我順勢搭在了他肩頭,住院才一天,他身上就有了股消毒水的味道,特別明顯。他垂著眼簾,任由我倚在他身上,他的眼睫微微顫動,身子僵直著,很顯然,他不習慣和別人這般接近。但是上輩子他和我近身了,rou貼著rou,那時反抗的是我。我扯了扯褲頭,不夠力,我沖他耳畔咽嗚了一聲,眼珠子水汪汪的。說實話,對裴蕭棟我心里扭曲了,我見不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以為他是神,其實剝去外皮,骨子里就是一骯臟的變態。他臉色青紅咋白,估計是見我實在受不住了,別開臉扯下了我橡皮筋束著的睡褲。“嘩啦啦……”我整個人放松了。半分鐘后,我抖了抖,又在他的幫忙下穿上了褲子,出去的時候,他耳根子紅彤彤的,把我交給保鏢后,他回頭去了廁所。我躺在床上歪頭睨了他一眼,第一個蹦出來的想法就是這病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