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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我就睡著了。夢里有個俊美的青年,正對著我笑……哈哈哈哈!滑瓢那個傻逼!我趴在榻榻米上,看著惠子小姐給滑瓢揉肚皮,然后灌草藥。那家伙今天吃了那么多西瓜,晚上趁著惠子小姐去煮飯的時候,還溜到石井那里,暗搓搓地撈了個西瓜去偷吃了。結果吃到一半的時候,腸胃徹底倒了,肚子疼到跪坐在石井旁邊嚶嚶嚶地哭。為了讓滑瓢長長記性,惠子小姐特別在給他的藥里面放了一堆的黃連?,F在別說是嚶嚶嚶了,就是嗚嗚嗚,滑瓢那個家伙都哭不出來。我想了想自己的暑假作業還剩多少,琢磨著少放一塊黃連,滑瓢能幫我做幾份作業。想著想著,我突然感覺,今年的暑假作業似乎都要包在滑瓢身上了……☆、第45章一r1、前幾天整理東西的時候,倒是翻出的一塊綢緞。我想了許久才想起來,那是去課外實踐的時候,迷路被一個廟里的妖怪塞進來的。那時它許諾說,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就把這塊綢緞燒掉,它就會出現,然后實現我的愿望。我想了一會兒,然后找了一個打火機把那塊綢緞燒掉了。滑瓢那家伙因為冰西瓜吃得太多,被灌了好幾次藥,都沒什么效果。雖然滑瓢在惠子小姐面前總是裝作一副身體沒什么大礙的模樣,但我和惠子小姐又不是傻子,他的臉色那么差,怎么可能是沒事的樣子。我想惠子小姐大概和我想得差不多,滑瓢這次病了這么久都沒好,大概是……時間有點近了。上次惠子小姐外出帶來的草藥,雖然讓滑瓢的頭發不再變短,但其根本也只不過是放緩了他的時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這次生病大概就是一個信號了。對于滑瓢的事,我也自覺有一份責任,所以每次看見他臉色蒼白地躺著榻榻米上,我都覺得非常難受。雖然覺得那只小妖怪可能沒有什么特別厲害的地方,但是總歸都是妖怪,說不定它知道什么方法可以救滑瓢。就在我的期待之下,綢緞被燃盡了。一道屎黃色的煙霧突然從綢緞的碎屑中騰飛起來。待煙霧散盡,一個巴掌大小,穿著和尚服的小童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說吧,你有什么愿望要我來……臥槽臥槽??!”它突然止住了話語,重重地皺了皺鼻子:“這味道……你家怎么是個妖精窩??!”我被它的小表情逗得一樂,盤腿坐了下來:“你鼻子這么靈,我家里卻是有位長輩不是人類,除此之外還有位借居的客人?!?/br>“嗯~”它聽完我這話,點了點頭,一副老學究的嚴謹姿態,只是配著它那張稚童的小嫩臉,頗有些不倫不類。“人類居然能夠和妖怪住在一起,也是可怕,可怕?!彼÷曕止玖藥拙?,不過也沒太在意,接著之前的話茬道:“你有什么愿望嗎?”“除了把一個愿望變成十個愿望以及世界和平?!?/br>我倒是沒想到它居然還記得,更覺這妖怪可愛,若不是時機不對,我還想好好調、戲一下。“我之前提的那位借居的客人得了重病,久治不愈,想請你幫幫忙?!闭f著,我朝它伸出了手,示意它跳上來,然后帶它過去。它頗有些鄙夷地看了我的手一眼,然后抖了抖大大長長的袖口,幾息之間,那袖口就如同灌了空氣一樣,擺動了起來,那小妖怪也隨之浮了起來。“帶路?!?/br>——推開紙門,屋內只剩了一個滑瓢,惠子小姐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猜她大概是去找藥材了,她這幾天除了照顧我的起居,就是外出尋找合適的藥材來做成湯劑給滑瓢服用。我領著小妖怪走到了滑瓢旁邊。他似是非常疲憊,平時最是靈敏的他,只要有人靠近他5米以內,他就會立刻察覺到??涩F在我已跪坐在他的身側,也未見他醒來。他似是睡熟了,連多日來皺緊的眉頭也舒緩了一些,只是臉色依然十分蒼白。他此刻正躺在榻榻米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我看了一眼他的頭發,長度似乎與往日無異,只是顏色卻有些發黃,看上去黯淡了不少。“咦?居然是滑瓢……”小妖怪捏了捏自己的小rou下巴,面色很是遲疑。“真是許久沒有看見啦……也是奇怪,頭發怎么這么短?”我遂將滑瓢自剪下山的事跟它講了一遍。它聽得有些愣神,似是想起了什么,嚅喏了半天才從嘴里勉強擠一句:“原來如此?!?/br>“所以,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幫他嗎?”不知為何,見到這樣的滑瓢之后,我整個人也有些焦躁了起來。畢竟是前幾日還曾一起打鬧嬉笑過的人,幾日未見就成了這副樣子,是人都會心里一緊。再說我一直覺得滑瓢現在這么難受,也跟我脫不開關系。若我那日不把西瓜給他就好了,而且最開始看見他肚子難受,我還幸災樂禍地笑了好久。我有些紅了眼睛,卻羞于擦拭,只得努力眨巴了幾下,將水汽壓了下去。小妖怪這時也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了神。它降低了一些高度,然后繞著滑瓢的腦袋轉了一圈,還不時地湊近腦袋嗅一嗅。許久,它才重新浮起來,與我的眼睛對視:“滑瓢的頭發代表著它們的生命,若是被他人剪毀的,還機會重新長起來,可現在這剪頭發的人是它自己,還已經在人類中間呆了這么多年……”我聞言心里一緊,忐忑不安地看著小妖怪。它被我的眼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再不好吊著我的胃口,趕緊將下文說了出來:“想要完全變成以前的樣子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想要讓它好轉一些還是有辦法可以做到的?!?/br>“不過你必須找到兩樣東西,其中一樣東西我正好有,看在你曾經幫過我的份上,我可以借給你,但是另外一件……”它突然啞了聲,整個人跟炸了毛一樣,打了個哆嗦。“這不是青行小僧嗎?”一只手伸了過來,揪住了小妖怪的領子,將它拎了過去,“你這家伙理論上不是不可能下山的嗎?怎么,又找到了滿意的冤大頭?”滑瓢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雖然臉色白得不行,但語氣里那些殺意卻依然震得小妖怪抖得不行。“我我我沒別的意思??!那個小鬼幫過我,所以所以我就想幫他一次來回報他!”“然后就可以借機把他吞掉了,對吧?”滑瓢冷笑了一聲,然后直接收緊了手,這力道讓下小妖怪整張臉都青了。“別別別??!那個小鬼已經燒掉了我的媒介,理論上他已經跟我達成了契約,如果你把我捏爆了,他也會‘噼里啪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