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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在后面追,殿外的宮女太監們面無表情地站著,他們早就見慣了,在人前皇帝是個冷面美男,一到后宮見了皇后,呵,沒見過這副模樣的人誰敢想象竟然會有那么活潑的冷面美男? 不多時,笑聲漸漸低下去,跟著是床榻吱吱呀呀的可疑響動,偶爾夾雜著皇后柔媚的輕吟聲,宮女們不約而同地向外走了幾步,那對如膠似漆的帝后如此勤奮,看起來楚氏皇朝應該很快就能迎來一位小皇子或者小公主了。 一年后,寧皇后分娩,生下皇子,滿月之時皇帝下詔,封皇長子為太子。又一年后,寧皇后生下一對龍鳳胎,兩年三子,皇嗣充盈,至此,朝中那些仍舊存有勸皇帝廣開后宮念頭的大臣們再也不敢說話了。 楚襄捧著一碗魚湯,殷勤地勸說:“我親手釣上來,又親手做的,快趁熱喝吧?!?/br> 寧越從他手上喝了一口,不滿地挑起了長眉:“你聽好了,以后我再不生了!” 兩年生了三個,感覺身體被掏空,以后再也不要了。 “好好好,你說不生,那就不生?!背鍔A起一塊魚rou,“我剔好了刺的,你嘗一口?!?/br> 寧越一指頭點在他額頭上,兇巴巴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不生,不生了!” 楚襄一臉溫柔:“我明白,我當然明白,都聽你的?!?/br> 他當然明白她的意思,要想不生,最可靠的法子當然是不做,但是不做?呵,那怎么可能!眼下先哄著她,等到時候在床榻上再繼續哄……楚襄無聲地笑了起來。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寧越狐疑地看他。 “沒什么,快吃吧?!?/br> 楚襄連忙拿起勺子繼續喂她吃魚,眼睛不覺盯上了邊上新制的搖椅,看起來,那像是個不錯的地方…… 十年后,帝后共同赴泰山封禪,在山頂祭天完畢后,眾臣子起身抬頭,才發現帝后已經雙雙消失,只剩下巨大的香爐裊裊地散著青煙。 消息傳來,舉國震驚,都說帝后是天神下降,如今功德圓滿,再次羽化登仙。太子在南安王的扶持下順利登基,楚氏皇朝因帝后雙雙登仙一事成了傳奇,赫赫名聲使四海臣服,紛紛遣使來朝。 一片虛無中,寧越睜開了眼睛。 她在一間漆黑的屋子里躺著,渾身癱軟,門從外面被反鎖了,一個男人正朝她床邊摸來,猥瑣的聲音里透著yin邪:“別躲了,你跑不了?!?/br> 原文的劇情像潮水一般涌進腦中,寧越,邊州糧商寧家之女,六歲喪父,之后一直女扮男裝跟著哥哥來往邊境與內地販賣糧食,兩年前哥哥重病去世,寧越一人挑起全家的重擔,將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嫂嫂王氏卻疑心她暗中侵吞公款,又怕她將來恢復女裝出嫁時把寧家的錢財全部帶走,于是悄悄給她下了藥,放自己的兄弟王啟進屋猥褻。 半刻鐘后,王氏將會帶著大批親朋前來砸門捉jian,當場揭破她女兒身的真相,然后王啟會一口咬定兩人早就有私情,逼她嫁過去做妾。 寧越動了動手指,幾乎攢不起一絲力氣,該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個故事圓滿結束啦,撒花花~親們有營養液的話給我灌點好不好?或者給我來一大波2分評論,我想沖一沖月榜啦,非常感謝,么么噠~ 第三個故事是,一日當兄弟,終身做夫妻,一個鋼鐵直男追妻火葬場的故事,值得期待哦~ ☆、嫁給最帥的兄弟 夜半三更,邊州城最大的糧商寧家籠罩在黑暗中, 一片寂靜。 嚓一聲響, 火石迸出火星,點燃了寧家大奶奶王氏房里的油燈,紅中帶黑的火焰飄飄搖搖地照著王氏總是帶笑的圓白臉, 為這幅可親的長相帶出了幾分煞氣。她走到外屋叫醒了丫鬟, 低聲說:“二爺房里有動靜, 只怕有賊, 快去把老太太和客房里住著的親戚們都叫上,一起抓賊!” 丫鬟滿面驚慌地跑去找人,王氏舉著油燈,露出一個陰森的笑。 他們都不知道,寧家的二少爺寧越,其實是個女人。 十一年前王氏嫁到寧家的時候,只知道丈夫帶著七歲的弟弟寧越一起在做糧食生意,可是一年前丈夫得了重病, 臨死前卻說, 寧越其實是他的meimei,只因為父親早死家里沒有男丁, 所以才扮成男人跟他天南海北地闖了這么多年。 丈夫死了,王氏心里卻留了個疙瘩,她害怕寧越搶家產。固然寧家的錢財有一大半都是寧越掙的,但她是個女人,女人有什么資格分家產?這些錢都是寧家的, 都是她兒子的,一個注定要外嫁的女人,憑什么搶她兒子的錢! 王氏滿肚子不甘心,于是等今天寧越剛從外地回來時請了許多親戚為她接風,趁機在她飯里下了蒙汗藥,晚上卻放自己的兄弟王啟進屋輕薄。她要趁著兩人衣冠不整的時候帶著親戚們抓jian,當眾揭破寧越是女兒身,讓她身敗名裂,沒臉再從寧家拿走一文錢,她要逼她嫁給王啟做妾,因為妾,連嫁妝都不用給。 王氏慢慢走到門外,看著不遠處寧越的小院,蠢蠢欲動。 寧越的房中仍舊是一片黑暗。 王啟爬上床,伸手掀開薄被,迫不及待地往上爬,就在這時候,他聽見一個嬌媚的聲音:“王家哥哥,你何必這么猴急?” 王啟怔了下,不是說吃了這藥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嗎,她為什么沒事? 寧越輕聲笑了下:“王家哥哥,你扶我起來?!?/br> 她嘴上說的輕松,心里卻緊張到了極點。那藥這一世的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然后王啟摸進來正在輕薄時,王氏帶人抓jian,逼她下嫁做妾。她不甘心,趁夜逃出邊州準備去外地躲避,沒想到正趕上邊疆一帶兵亂,最后死在了亂軍之中。 也許是她剛穿過來的緣故,所以這一次,藥雖然吃了,她卻清醒著,只是眼下,她連胳膊都抬不動,根本沒有力氣跟王啟對抗。 她的聲音在暗夜里聽來嫵媚到了極點,王啟心癢難耐,不由自主地伸手扶起她,趁勢想攬在懷里。 寧越嬌笑著,柔聲推辭:“別這樣,你弄得我腰都疼了,王家哥哥,你把我枕頭拿過來給我靠著?!?/br> 王啟很快把枕頭遞給她,寧越慢慢地伸手,從鏤金絲的枕套里摸出了一把匕首。那是她一直帶著防身用的。 “王家哥哥,你再靠近些?!彼崦牡穆曇粽T惑著王啟。 王啟迫不及待地把摟住了她,就在此時,他突然覺得大腿根部一涼。 寒光閃閃的匕首隔著褲子頂住他,寧越的聲音一下子就冷淡下來:“你真是找死?!?/br> 匕首刺進一分,王啟在劇痛中驚恐地尖叫起來,可那冰冷的刀刃卻毫不留情地又狠狠刺進一分,王啟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只聽得寧越冷漠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