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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 宋老太太病中想念兒子、讓人半路去迎接、進而發現石橋出事,這種波折離奇又化險為夷的事,也只有宋師竹能做出來了。 封恒能感覺到的事,宋二郎當然也察覺出來了,他憋屈地看著與他并排而行的封恒,總覺得自己這個陪客,待會肯定是要一直淪為陪襯了。 宋二郎的預感沒有出錯,兩人進了屋后,宋師竹雖然表面上對著他們一視同仁,可目光卻總是悄悄地跳到他隔壁的封恒身上,就連問及兩人昨夜醉酒之事,他也是后面才被問到的那一個。 封恒猶自不知宋二郎心里的郁悶,他一遍又一遍地看著屋里的擺設,只覺得未婚妻的眼光就是好,就連布置個屋子都那么順眼。 “……昨夜我回去時,也是不省人事了。我就不應該和宋伯父喝那么多酒,夜酒傷身,不知道宋伯父今日起來后如何了?” 宋二郎目光沉沉地看著封恒,大伯父怎么樣了,他剛才不是見到了嗎。這句話肯定是故意說來招他meimei的! 他覺得宋師竹今日也跟瞎了眼一樣,居然也回答了他。 “我爹起來也犯惡心呢,你們吃飯就吃飯了,多了那么多酒錢,錦繡樓的人可要高興得不行了?!?/br> 宋師竹說完還看她堂兄一眼,給敵人的姘頭白白送錢了。 封恒覺得宋師竹話里的重點有些奇怪,不過他也來不及思考,很快接道:“我不愛喝酒,以后酒錢就能省下來了?!?/br> 說完,屋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封恒才發現他這句話會帶給人一些關于未來的無限聯想。 他清了清喉嚨,看著笑容仍舊璀璨耀眼的宋師竹,心中越發地期待下個月的婚事。 第29章 好女婿(改錯字) 在二堂兄灼灼有神的目光下,宋師竹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宋二郎一雙桃花眼就跟會說話一樣,時不時默默瞅他們一眼,場上略曖昧一些就十分尷尬。 封恒看著杵在身邊的堂大舅子,也覺得可惜。只是他如今還是妾身未明的狀態,若沒有人陪同,岳父也不能讓他宋家后院待這么久。 如今這樣,也是意外之喜。 他笑看著宋師竹好看的杏眼,兩人每回一對視,封恒的心神就忍不住被吸引著。 宋二郎倒沒有覺得自己十分礙眼,堂妹不守信用驢了他一回,他在一旁看熱鬧也是看得心安理得。 宋師竹終究臉皮不夠厚,二堂兄就跟個大燈泡一樣,兩人一說些什么,他帶笑的眉眼就格外有深意。 縱使封恒還是堅強地尋找話題,等到前院讓人傳話說客人要提早離開時,她還是松了一口氣。 那種被水洗過一般清澈亮眼的笑容,讓封恒再度頓了一下。 他回縣之后,兩人才見了兩回面呢,也不知道下一回見面是什么時候。 宋二郎看著有些磨磨蹭蹭的封恒,打趣道:“不如我去前院,跟大伯父說封二少爺要留下來用膳?” 封恒輕咳了一聲,道:“宋二哥說笑了?!?/br> 宋二郎在心里哼哼了兩聲,只覺得先前在書院見著時,怎么就沒發現封恒看著這么不順眼呢。宋二郎又看了一下漂亮可人的堂妹,心中突然產生一種自家小雞要被大尾巴狼叼走的不快。 魏琛看到迎面走來的封恒和宋二郎時,腳步突然頓了頓。表弟在宋家后院走了一趟,方才引著他出去的宋二郎神色就黑了不少。 許是常年辦案的直覺,他摸了摸下巴,目光在自家表弟格外溫和的笑容上轉悠了一圈,得出一個結論,他表弟剛才肯定干了什么不大好的事了。 馬車上,封恒迎著魏表哥探究的眼神十分鎮定,也沒有趁機刺探未來岳丈把他打發出去,跟魏表哥嘀咕許久究竟說了什么。 他十分明白,他才是宋家女婿。要是有好處的事情,岳父一定不會把他落下。 魏琛卻越看表弟越覺得像只大尾巴狼,他想了想,問道:“你對你岳父家了解多少?”他想聽聽表弟對宋文勝的判斷。 剛才他和宋文勝說話時,是帶有些許偏見的。 說來也是巧,他們一行人從京城出發時,正好與小馮氏一行人同路了一段。 小馮氏與大長公主駙馬的那點事,別人不知道,他們錦衣衛內部可是全都一清二楚的。不過大駙馬與吳指揮使有舊,這點消息就沒放到皇上的御案上。 因著如此,當小馮氏出京的時候,魏琛和兄弟們還驚訝了一下。不過雙方同行了幾日后,他們在驛站遇到宋家二老爺,小馮氏就止步不前了,當時魏琛就覺得其中肯定有些問題。 他到了豐華縣后,確實也聽到了一些消息。小馮氏被人誣賴通jian,下了大牢之后被打了八十杖,奄奄一息出牢后,又因臨近年關,衙門不愿為她開路引,一行人只得滯留在縣內。 他前幾日在路上遇見小馮氏身邊的下人匆匆去藥鋪買藥,這才知道縣里流氓三不五時就到他們租住的小院里威脅勒索,主仆手上的銀子已經寥寥無幾了。 當時那下人因著認出他也是京城來的同路人,與他說了幾句,都是控訴縣里宋縣丞只手遮天、坑害百姓的無良行徑,還嘆息道,家里主子已經寫信回家求助,可京城和豐華縣有一個月的車程,遠水救不了近火,要是等到過了年,衙門還不愿意開路引,小馮氏許就要客死異鄉了。 魏琛不是什么好人,但一個小女子被害到這種地步,無論她之前怎么得罪宋家的,這都有些過了。 因著知道與表弟結親的就是宋家姑娘,這些話魏琛一直藏在心里,但今日宋文勝邀他過府,卻透露了許多消息,魏琛不知道是否可信,便想問一問表弟的看法。 封恒也是第一回知道小馮氏的事,不過他直覺的,就覺得岳父這么對待一個婦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沉吟了一下,道:“有些話從我嘴里說出來,不免有失偏頗。表哥可以去問一下縣里人,要是想知道岳父是不是那種魚rou百姓的惡官,百姓最有說話的權利?!?/br> 他想了想,繼續道,“再說那個婦人的事,快過年了,我聽說縣衙人力不足,縣里發生許多偷盜案件都還抓不到罪犯,那些過去勒索的小流氓,未必是岳父指派過去的?!?/br> 一個縣丞真要對付一個百姓,不至于用這種迂回的方式。而且以宋文勝的高傲,也不會去干這種事。 魏琛頓了一下,他就是問過之后,才知道宋家幾代人修橋造路,在這一片極有名聲,不然張知縣也不能忍受手下踩在自己頭上。 他的手指敲在案桌上,剛才在書房里,宋文勝剛才跟他透露了許多事情,魏琛心中一下又一下轉悠著他那些話,有些猶豫不決。 封恒也是知道表哥身份的,未免宋家惹上麻煩,他干脆對著外頭車夫吩咐了一聲,讓馬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