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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木桌。休利洛亞深紫的眼眸彎了一點弧度,像是在笑,但眼眸銳利如鷹隼,只給人脊背發寒的冰冷感。“臨時收到指令,我們前去確認一個消息?!彬敯氐晚了剂似?,抬眸說道。“什么消息?”休利洛亞問。驍柏眼簾眨了下,額頭上一縷頭發墜落到右眼,遮了他一點視線,他沉音回:“關于新能源的事,我想帝國方面應該比我方知道得更多?!?/br>這個到是,不僅知道,帝國軍方已經派了一組陸軍部隊前去采集了,聯邦那邊的信息,落后于他們。“那條航線不是你們常走的,或者該說,你們從來都沒有走過,為什么這么湊巧,會出現在哪里?”休利洛亞背脊微微彎著,眸光一瞬間尖銳如刃,刺穿進驍柏身體,像是已經看透了事情的本質。驍柏嘴唇緊抿了起來,恢復了一開始的沉默。“我很懷疑,你們是故意走那條路,甚至事先就知道,我的艦隊會從那里經過?!毙堇鍋啽臣雇耙煌?,身體離開桌沿。兩條長腿一步步走向驍柏,走到驍柏面前,俯下'身,看著咫尺之間的人,湊得近,那股之前在戰艦駕駛艙那會嗅到的果木香再次躥進口鼻,竟是比許多omega身上散發出來的信息素還要好聞,omega在休利洛亞這里從來都是弱者的代名詞,他們對他而言,就只有一個用處。這個alpha,似乎看起來身體每個地方,都對他有著吸引力。頭發,眼睛,臉,聲音,還有身體,以及這份惑人的氣息。“你們……在我身邊安插了人,誰,是誰?”休利洛亞的行蹤向來都保密,連軍方總部知道的人都少之又少,他不認為會有這樣的巧合,剛好就在他回程的路上碰到驍柏他們。甚至休利洛亞還有個猜想,雖然這個猜想不大站得住腳,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性。有人調查過他的喜歡,知道他喜歡純白的事物,所以給他送了這么一個符合他心意的禮物,那么這里有個問題,這個禮物本身是否知曉這一點,被蒙在鼓里,還是知道,所以現在的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休利洛亞脫了手套,手指毫無阻礙地捏住了驍柏的下巴。把人臉往上抬,視線朝下游移了一點,那截脆弱的脖子上還有著剛才殘留下的掐痕,紅色痕跡在細白的皮膚上顯得有些突兀,但又有一種別樣的艷麗感,催發出人心底更多的暴虐,想再這具皙白的身體上,留下更多這樣的顏色。想撕碎對方臉上的平靜,看他迷離失神。“不肯說嗎?”休利洛亞指腹摩挲著驍柏的臉頰,后者腦袋往一邊偏,然而紫眸的alpha手指沒怎么用力,但他就是逃離不了。休利洛亞忽然再次往前傾身,臉頰錯至驍柏耳邊,手自驍柏下巴處移開,從驍柏的胸口落下去,落到驍柏的腰肢上,手指拉扯衣服下擺,將驍柏的軍服襯衣從皮帶里拽了出來。“在軍校那會你應該學過刑訊相關的課程,知道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是什么吧,如果再不說,我會以為你是期待的?!毙堇鍋喰边^眼,看著旁邊細膩的面龐,沒有一絲的瑕疵,眉似墨染,目如琉璃,精雕細琢的面孔,這樣玲瓏精致的人,不該在戰場上去廝殺戰斗,應該被懂得欣賞的人圈'養起來。“你希望我這樣對待你?!绷瞄_指下染著溫熱體溫的衣服,休利洛亞指骨探到里面,剛一觸及到青年alpha的腰肢,對方身體就敏感地顫了一顫。那張沉靜的臉,也有了瞬間的波動。驍柏琉璃般透明的眼眸里開始有火焰燃燒起來,他盯著休利洛亞那張英俊的臉龐,對方在他眼里,儼然就是一個令人憎惡的惡魔。“你想做什么?”對方掌心貼著他的腰肢,輕輕撫著,暗含著某種具有意味,驍柏心中隱隱有個念頭浮現出來,然而他過于震驚,而不愿意去相信。休利洛亞瞧著驍柏眸子里浮出來的憤怒,還有驚詫,他身體往后退了點,手從驍柏衣服下拿了出來,緊跟著,從最下面一顆扣子開始,朝向上方,一顆一顆緩慢解著。冷漠的聲音在驍柏面前響起。“性'拷問,再詳細點就是,凌'辱你,強迫你,讓你體會難以忍受的痛楚?!?/br>休利洛亞嘴角勾著一個弧度,那抹笑不能稱之為笑。“所以,想好了嗎?”休利洛亞速度不開,但解幾顆扣子,也只是眨眼的時間,他扯開驍柏的衣服,指腹在驍柏右邊鎖骨上細細打著圈。驍柏身體極力往后退,然后背后就是椅背,他根本無語可退,胸膛此時全然的倮露出來,男人的手指泛著刺骨的涼意,令他頭皮都經不住微微發麻。“沒有,我們沒有在你身邊安插什么人,會遇見你,就是巧合?!?/br>“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毙堇鍋喺Z氣忽然溫柔了許多,這種溫柔,所昭示的,卻是一件即將開啟的殘忍的事。咔,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跟著又是咚的一聲,這是扔在地上皮帶發出的聲音。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歡愉和痛苦糾纏交織在一起,身體不受自我控制,在另一個人的引領下,很快游走漂浮在云端,然而卻又會立馬在下一刻,被強行給拖拽下去。那種慾望明明瀕臨終點,卻一次次被扼制,無法宣'泄的痛苦瞬間就蓋住所有歡愉。幾乎可以說是被逼著一次次進入假髙潮。第二階段,就完全只剩痛苦了。又因為身為軍人,身體早就經過千錘百煉,哪怕痛得眼前一片血紅,肺腑好像都被利刃給搗碎,還是沒有昏迷過去。于是驍柏就這么睜著眼,從開始到結束。白發alpha的衣服都悉數破裂,沒法再穿,從alpha身上起來的休利洛亞用手腕上佩戴的電子通訊儀通知副官,囑咐對方帶套衣服到刑訊室來一趟。副官收到訊息的當即,就當即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轉而趕去刑訊室。到了房間外,甫一推開門,就被撲面而來的濃烈氣息給打得身體往后退了一點,他抬頭往房間上瞥了眼,再去看屋里的狀況,屋里兩個人,一站一躺。站著的那個衣著整齊,軍服筆挺,幾乎看不到一絲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