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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鐵門方向。隨后聽到門鎖開動的聲音,再然后,進來一個人。一名alpha,帝國高級軍官,早就有所耳聞,現在算是第二次見面。第一次是先前的森林里,對方在高高盤旋天空的戰艦里。驍柏抿著唇,嘴角僅是堅韌不屈的弧度,盯著休利洛亞的瞳孔微微縮了一點。休利洛亞長腿邁動,筆挺的軍褲在走動中竟仍是沒有太多褶皺,隨時可以出席帝國王室的宮廷晚宴,王室許多年輕的成員,無論男女,無論年齡,哪怕是已成家的,都視休利洛亞為夢中情人,不少人向他拋過橄欖枝,然而眾人有情他卻無意。愛情這種東西,于他而言就是絕緣物。那是會讓人變軟弱的東西,沾染上的人,都會由此生出弱點來。休利洛亞不會讓自己有弱點。迎著那雙琥珀色透亮的眼眸,休利洛亞走了上前。徑直走到驍柏面前,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摁住驍柏的肩膀。休利洛亞有著淺紫色的頭發,以及冰藍眼眸,兩種顏色都是絕對的冷色系,一如他的外在給人的感覺,風霜般冰冷。這是個艷陽天,然而不算特別狹小的房間,因為多了這么一個男人,周遭溫度忽然都一并將了下來。休利洛亞眸光冷沉,就那么看著驍柏,薄薄的兩瓣嘴唇上下相貼,看起來好像要這么一直和驍柏對視下去。大概過去是一分鐘,也可能是十分鐘。休利洛亞手指從驍柏肩膀往上,順著他吊著的手臂,停在驍柏被鐵鏈捆縛的兩腕上。彼此身體靠得很近,任何一方動作,都會碰觸到對方的身體,驍柏背脊完全貼著后面的墻壁,他身高逼近一米九,而面前這名alpha,比他還要高半個頭。驍柏微揚著頭,這個姿勢他自己倒是沒有感覺,不過落在休利洛亞那里,就有點別的意味。比許多omega還要漂亮的alpha下顎抬起一個微小的弧度,那雙緋色的唇雖然抿著,但因為兩人間距離的極度短小,忽略他的身份,從某個角度來看,就像是在向休利洛亞索吻。休利洛亞雖然從不會對任何人動感情,但不表示他這人就沒有慾望。他和所有正常alpha一樣,都有一定的生理需求,不算頻繁,可他也從來不圧制,有需求的時候,會找柔軟的omega解決一下。不過同時也不刻意為之。在這兒,面對著一名和他身份一樣的alpha,他竟是被挑起了一點慾望。“告訴我,你們怎么會出現在那片叢林?”休利洛亞摁著驍柏的手腕,他低垂下眼,看著驍柏。驍柏嘴唇蠕動,但一個音都沒有發,姿態是全然的不配合。“不肯說嗎?”休利洛亞手下忽然猛地一用力,鐵鏈箍著驍柏的手腕,堅冷的鏈條幾乎要陷進皮rou了。驍柏眉頭擰了起來。他嘴角還是抿著,眼里光芒更甚,筆直迎視著面前強大alpha的威圧,同為alpha,但顯然,他的力量隱有不敵休利洛亞,何況就當下彼此的位置,就是驍柏處于弱勢的一方。一瞬間里,對方放開的威迫力,圧得他膝蓋都有發軟的跡象,想立刻跪下去,臣服于對方。這是alpha們間會有的普遍較量,弱者得向強者臣服。驍柏只是咬著牙,圧制著身體的沖動。將白發的alpha直接帶回他的住所,其實也可以,就是后續會有點麻煩,休利洛亞有他自己的考量,他出去一躺,抓了名聯邦的高級軍官回來,這事帝國軍方這邊遲早會有人知曉,前去參加會議事,他主動提及了這事,然后表示他會親自刑訊對方。表面工作有時候還是需要做一做,對方和他料想的差不多,一味的完全不配合。看衣服上的佩飾,軍銜在少校以上,這樣一名alpha,為了他的士兵,甘愿自己來做誘餌,引開‘敵人’。他保護的是誰,同他一起的那些人都有誰。休利洛亞喜歡擁有堅韌品質的人,雖然這樣的人,常常會讓他覺得棘手,但若是一被擒,就跪下來哭著求饒,這種人,他多余的一個眼神,都不想施予。另一手抬起來,隔著手套扣住白發alpha的脖子,他的脖子也相當漂亮,修長筆直,仿佛天鵝頸項,美麗到刺激著人生出一種施'虐慾,想就這么收攏手指,立刻擰斷,然后一點點垂落下去,直至死亡。休利洛亞向來都以武力解決事端,倒不是說他不會計謀,而是可以馬上解決的事,非得繞那么彎子,太浪費時間。他骨子里有著殘暴的基因。手骨一點點收攏,試圖從這張迷人的臉龐上看出一丁點的害怕和膽怯來,然而到休利洛亞將對方給掐得昏迷過去,對方也沒吭過一聲。真是堅韌的靈魂。有許久沒有親手刑訊過人,不代表休利洛亞不知道怎么撬開一張頑固的唇,哪怕對方是鋼鐵,到他這里,都能撕一條縫隙出來。因為是短暫的窒息昏迷,而驍柏做為軍人的體質在這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就再次醒了過來。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身體有了變化,不是被兩臂高吊在頭頂,而是被放了下來。兩腕上的解開了,可又同時,兩臂被分開綁在他坐著的椅子扶手上,椅子同地面焊接著,所以他動作里,鐵椅一動不動。“醒了?”頭頂落下一個聲音,循著聲音望去,驍柏看到逆光里的那張臉龐,對方藍色的眼眸,因為角度的關系,忽然變得異常幽深,像是叢林里兇猛的捕食者,而此時對方已經發現了他的獵物,狩獵的光芒閃爍在幽冷的眸子里。驍柏知道他就是那個獵物。“……有沒有什么要說的?”休利洛亞語氣平穩,忽略他之前掐昏驍柏這一段,看起來真不大像一個刑訊者。驍柏嘴巴張開,發出低淺但堅定決絕的聲音:“沒有?!?/br>“沒有嗎?再好好想一分鐘?!毙堇鍋喫坪跻稽c不心急,沒有像其他刑訊者那樣,不給受訊者一點喘息的時間。他靠著身后的桌子,這是房間里唯二的大型物件了,椅子,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