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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非我不可,或者我覺得你不夠好,突然就不喜歡你了呢?”左言訝異地挑眉:“還挺能說會道的?!?/br>司寂站直,看著他的眼睛:“反正是我這么帥的人追你,你不應該覺得是負擔,反倒應該享受啊?!背橹l紅的鼻子他笑得露出八顆牙:“如果是因為老沈,就更沒必要了?!?/br>“我怕他揍我。他曾經沖人砸過啤酒瓶,我不想腦袋開花?!弊笱韵袷钦J真又像是開玩笑。“有我在,他不敢的?!彼炯湃嗔税蜒劬?,語氣拽拽的,“我挺喜歡第一次見你時候你的樣子,別變好不好?!?/br>左言沒接話,只看著他。“對我就像是對普通朋友?!彼炯叛凵裣蛴绎h,在回憶,“那股子流氓勁可帥了?!?/br>“白天我從來不耍流氓,”左言笑著往后退了一步,“誰會天天把我cao得你舒不舒服和你很sao這種詞放在嘴邊上?!?/br>“沒事,我就喜歡你對我耍流氓?!彼炯耪f,“如果你不好意思讓別人看見,我們可以悄悄的?!闭f著他努力抬起沉重的手,捏了一把左言的腰:“就像這樣?!彪m然動作生硬得很,可手還是放在左言衣襟上沒縮回去:“嗯,就是像這樣?!?/br>左言抓住他的手,司寂心里一喜;可下一秒又被松開:“你真倔?!?/br>“別說我賤就行?!彼炯虐侯^,眼眶紅紅的,又打了個有點假的噴嚏,“感冒真煩人,不然我們先談到這里。還是朋友吧?”左言點頭:“當然?!?/br>司寂不敢眨眼睛,沖上去一把抱住左言,臉在他肩膀上來回蹭:“那我要追你了,你別嚇著,我認真起來自己都覺得可怕?!?/br>然后一聲接一聲地咳嗽起來。“怎么可怕法?”左言拍著他的后背問。“像這樣?!彼炯胚吙冗呅?,使大勁擰了擰他的屁股,“手感不錯,哈哈哈?!?/br>說完,他似乎怕挨打,便連滾帶爬上了樓。第35章老司給拿的藥很管用,吃完之后司寂空著肚子一直睡到夜里三點多。這兩天確實累,不管rou體還是精神。扒拉扒拉頭發,他偷摸著去廚房,果然電飯鍋里燜著米飯和剩菜。美滋滋地吃好,精神煥發。然后就突然想到了左言說的話。趴在窗戶邊上隔著防盜網看星星,有幾顆還挺亮。他給沈洛深發微信:“喂,今天聽說你拿啤酒瓶砸人腦袋……我怎么不知道?”沒過幾分鐘沈洛深就回了過來,是語音:“嗯……我砸了好多次,你說哪次???”懶洋洋干巴巴,一聽就是沒睡醒。“你也不怕蹲局子?!?/br>沈洛深是典型關不住體內猛獸那種人。不高興就毒舌,毒舌不夠上拳頭。只不過不常在司寂面前表現就是了。好在他還算有分寸……個屁。司寂有些心慌,那種遲來的無用的慌:“你到底想什么呢?萬一人家找人報復你,你那身板能頂幾下?”“總有辦法?!鄙蚵迳畈辉谝獾卮蛑?,“想那么多干嘛?”司寂知道自己白說了,不過現下既然回來了又一起工作,總能看著他。他又嘀咕幾句后頗為感嘆:“老沈,你是唯一一個我發信息立刻就會回我的人?!边@次是,和左言打完野戰第二天清晨是,從前無數次也是?!澳隳敲磹畚椅液酶袆??!?/br>沈洛深唱著回給他:“到現在還是深深地深深地愛著你~是愛情的友情的都可以~”他嗓子好,司寂貼著耳朵聽了兩遍,回給他一個“滾”字,就打電話和他說起了左言。沈洛深邊聽邊笑,說你也挺逗的,他說不合適你就算了唄,干嘛還要繼續追。司寂表示完全不同意,回說難道我就坐家里等別人來追我?事實證明一點兒也不靠譜,不追怎么知道追不追得上?沈洛深說你干嘛非得談戀愛呢,跟他當個炮友不是很爽,請吃請喝請開房,還把你cao得服服帖帖。談了又怎么樣,你能保證就一生一世不分手了?浪費生命。司寂不是第一次聽他發表類似高論,也不反駁,只說就該找個人治治你。在一起想要的當然是一輩子。這中間要闖過多少關卡熬過多少瑣碎的痛苦,無數次走反反復復的老路,司寂都知道。如今連孩子都無法成為維系一段婚姻的理由了又何況注定只有兩個人的同性之間??煽傄稽c一點地來,慢慢慢慢地來。墻繪正式開工是兩天之后。勞動力來自秋城大學藝術學院,有學設計,也有學舞臺美術和繪畫的。他們互相之間挺熟,干著活也不忘逗樂。外號叫豆子的小個子年輕人最活躍,看見那么大一圈圍墻就夸張地大笑起來,說左邊畫個琴女右邊來個阿卡麗中間再站個阿貍,太完美了。旁邊有人嘲笑他臉還沒人家胸大,他喊了一句面對疾風吧就和那人扭打起來,看得司寂服服氣氣的。雖然鬧,但他們干起活來不含糊,大太陽天的揮汗如雨,毫無怨言。第二天下午吃冰棍的時候一伙人組隊去玩cao場上的玩具器械。司寂和豆子去玩蹺蹺板,豆子體重輕,老是被他欺負,就脫了鞋抓著把手站上頭蹦。司寂笑得快岔氣了,嘴里咬著老冰棍也使勁兒地壓,擠得蛋都疼了。左言和劉姐來的時候他贏了,正捂著襠站在邊上笑。左言老遠和他打招呼:“司寂……受工傷了???”一片哄笑。司寂老臉通紅地扭頭。左言手里提著的也是水,不過是冰鎮飲料,比他的礦泉水高一個檔次。替他發下去后兩人靠在一棵桂花樹下面聊天,說的都是墻繪的問題。左言比司寂想象的對這事上心,于是問,怎么會想到要開幼兒園?左言說,賺錢啊。司寂撇撇嘴,這時劉姐從樹后面突然鉆出來,嚇了他一跳:“老大的mama以前是這個幼兒園的老師,他是子承母業?!?/br>說著劉姐對司寂擠擠眼:“這個幼兒園是老大的命根子,你可一定要把好關?!?/br>然后司寂下意識瞟了左言褲襠一眼。劉姐也很懂:“小司你好黃啊?!?/br>司寂灌了一口美年達:“謝謝,我第一次被女性朋友這么當面夸獎?!闭f著他看了看時間:“快七點了,還能干一會兒,我先過去了?!?/br>直到太陽落山收工,左言一直坐在樹底下,有時看看他們畫畫,有時低頭翻翻手機。司寂中間明目張膽地瞄他無數次,連豆子覺出不對,問他是不是跟左園長有仇。司寂說我那是火辣辣的目光不是仇恨的火焰,你這判斷力有大問題啊。豆子先是瞪大眼,又長出口氣:“原來你是基佬?!?/br>司寂嗯了一聲,不去管他怎么想。今天周六,據沈洛深線報是左言去空山視察的日子。把東西收進旁邊的教室里存好,他來到樹下,對著左言的頭頂說:“老左,請你吃個飯吧?!?/br>左言身邊圍著一